“吳越國開國君主?叫什麼來著?”姚立訝異問道。
我望著前方的山陵說道:
“叫錢繆,好像就是臨安本地人。在唐末時期,他割據兩折十三州稱雄,先後被中原王朝封為越王、吳王、吳越王、吳越國王,在位長達四十一年,死後諡號武肅王。”
姚立頓時目瞪口呆,看著我道:“我靠,你是人形自走百科嗎?知道的這麼清楚?”
我笑了笑,然後目光有些悠遠道:
“隻是特意了解過而已。難道你不知道嗎?那把烏金短劍,就是從錢繆的孫子,吳越忠獻王錢弘佐的墓裏帶出來的。”
“而我們現在使用的藏寶圖,同樣也是從錢氏王侯——吳越忠懿王的墓葬裏取出來的。”
“我靠,我靠!錢秋林你說的是真的?”
如果說,姚立剛才聽見我道出武肅王生平隻是感覺震驚,那他聽到我後麵這兩句話則像是被雷劈了一樣。
“當然是真的,我手上有錢越日記,而且我……我家裏還有別的手書記載。”我點頭說道,好懸沒把“夢回民國”的事情說出來。
姚立和徐纖纖見我神色認真,還是感覺很震撼意外。
徐纖纖秀眉微挑,問:
“既然是這樣,那之前在酒店開會的時候你幹嘛不提這些。”
“如果我爺爺知道這次要找的古墓與吳越王侯有關,那他會興奮得跳起來的。”
“你這麼說徐爺爺真的好嗎?”我莞爾一笑,說,“藏寶圖和古墓鑰匙確實來自錢氏王侯墓,但我們要找的那一處墓穴究竟和吳越國有沒有關係,還不一定呢。”
“期望越大,或許失望越大。關於這點,說與不說其實沒什麼分別。”
徐纖纖並不苟同,她反駁道:“怎麼會沒有分別?要是我爺爺一開始就知道我們要去找什麼墓,那他會……”
“那他可能會召集更多的考古專家加入到探險隊是不是?說不定浙省方麵也會因此興師動眾。”我似笑非笑,替徐纖纖把話說完。
徐纖纖是個很機靈聰慧的女孩,她頓時恍然,指著我道:
“我知道了,錢秋林你是怕失去主導權,才故意不說的是不是?”
我笑而不語,沒再回答。
徐纖纖見我故意不吭聲,便不依不饒地追問。
我實在被她攪合得頭大了,才說並不是要刻意隱瞞,隻是覺得沒必要刻意提,開會的時候也沒想到而已。
徐纖纖得到這個說法,猶自不信,她跟我說回頭她就會把這事告訴她爺爺。
我見她糾纏個沒完,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隨她的便。
徐纖纖見我對她有些不耐煩了,傲嬌地哼了一聲,又拉著陸雅琪的手一蹦三跳地離開。
姚立瞧著徐纖纖的背影,見她走遠了說道:“錢秋林,你真不怕她回去告訴那幾位教授啊?”
“怕我就不說了。”我笑了笑,道,“放心吧,徐教授是有分寸的人,我爺爺都跟他商量好了。在弄清古墓裏的情況前,是不會召集太多人摻合進來的。”
“那你剛才還……”姚立不解。
“閑著沒事,逗小姑娘玩啊。”我哈哈一笑,姚立瞬間無語。
……
在外麵閑逛一圈,大概八點鍾左右,我們就返回酒店。
我回到房間,衝了個涼,便坐在床上閱讀那本《天罡理氣》,想要在尋到古墓入口之前,盡量多了解一些理氣破煞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