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還沒有等她想清楚, 身後的人就已經將她製服,拖著她往外走,來的人正是鬆青。
霧嫣還不明白眼前的變故,受到了驚嚇忍不住大呼小叫了起來,鬆青立刻動作利落的一掌劈在了她的後頸成功的讓她止住了聲音。
開什麼玩笑,喬公子這會兒正在睡覺,要是被你吵醒了可怎麼是好?到時候你有什麼結果倒是無所謂,就是怕自己會被打一頓,非常可憐。
鬆青這動作和她打暈霧蘿時一模一樣,隻不過鬆青的動作可比她大的多,絲毫沒有惜香憐玉手下留情,她隻覺得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。
對於鬆青的反應迅速言微塵很是滿意,賞給了他一個稱讚的眼神,而甚少被主子稱讚的鬆青有些受寵若驚,所以動作更加迅速,不但將霧嫣扔回了她的房間裏,還將那解酒茶也扔……,額,拿了出去,到了言微塵看不到的地方。
待到鬆青關好房門退了出去,言微塵才轉身看向了睡在裏側的人,他長發因為不住的滾動而有些紛亂,麵容和嘴唇都因為飲了酒的緣故而泛著紅,可能覺得有些熱所以把薄被踢到了一側,褻衣上卷露出了白皙柔軟的小肚子。
見著他這樣睡的正香,言微塵忍不住笑著伸手撫了撫他的臉,又將他白色的褻衣拉了下來蓋住他的小肚子,然後將被踢開的薄被撿了過來蓋到他的胸前,這才放下了床帳擁著他入睡。
夜色微涼,入秋的風似乎也稀罕的染上了涼薄之意,讓人忍不住擁緊了被子,可有人在懷,相擁而睡,卻是溫暖。
可能是酒勁來的快下去的也快些,天剛放亮喬木深就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,眼睛感覺有些迷蒙的睜不開,他動了動手想揉揉眼睛,卻發現身體像是被禁錮住有些動彈不得。
他費力的睜開了眼睛,映入眼簾的是遮住了光線的床帳,可還沒有待他看清楚,就被噴在脖頸裏的熱氣和胸前的手吸引住了,轉過頭去就見著跟他同床共枕的正是還在呼呼大睡的言微塵,這時的他沒有一絲表情,就那樣安靜的沉睡,頭發有些紛亂的披在身後,而他也像是正在躲避頭發一樣努力的往他這兒挪,現在臉幾乎挨著了他的側臉,喬木深一轉頭就差點碰到他,那睫毛時不時的微微輕顫,那呼吸有些綿延的打在他的脖頸上,讓他有些不自在的想要挪一挪。
可是,他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,言微塵的大手正摟著自己,那隻手緊緊的攬著他讓他絲毫動彈不得,還不老實的順著衣帶伸了進去,貼在他光滑的皮膚上。
喬木深有些無奈,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?自己怎麼會和他睡在一起,睡在一起也就算了吧!他睡覺怎麼還這麼不老實。
想著也是無奈,反正已經醒了,還是起來吧!喬木深輕輕挪動了一下身子,想要將胳膊從言微塵的懷抱裏帶出來,可他動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辦法在不驚醒他的情況下掙脫出來,這下可怎麼辦?他轉頭看了言微塵一會兒,是繼續躺著還是叫醒他?
沒有給他太多糾結的時間,言微塵自己也悠悠轉醒,他有些模糊的貼著喬木深的側臉磨蹭了幾下,又在喬木深的肩頭磨了磨下巴,末了,有些迷糊的開口,“現在什麼時候了?”
喬木深因為他的動作忍不住紅了臉頰,稍稍掙脫了一下說道:“天已經放亮,可以起來了。”
像是感覺到了他的掙紮,言微塵抬起頭來讓他,又看向了自己正在緊緊攬著他的胳膊,忙收回了手,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:“既言,有沒有覺得哪兒不舒服?我睡著了,總喜歡抱著被子,沒想到竟然抱著你了。”
喬木深搖了搖頭:“沒事,我們怎麼會睡在一起?”
言微塵一樣無辜的說:“昨天你到了最後喝醉了,所以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,我見著天色太晚,又有些腳步虛浮,所以幹脆扶著你進來,咱們兩個就睡在一起了,你不喜歡和別人同床而眠嗎?”
喬木深:“不是,我們都是大男子,有什麼好介意的,倒是我霸了你一半的床,不知道有沒有打擾到你休息呢!”
“你又客氣了。”言微塵有些無奈,說:“我們是朋友,睡在一起也沒什麼,你又何必覺得有什麼不對而客氣。”
喬木深撓了撓頭,自己好像是又開始客氣了,總是這樣,明明沒有什麼他卻不自覺的開始客氣起來,硬是讓兩個人的關係變得好像疏離了,以後一定要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