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陽銘將心中所學,一一向伯父展示。八卦掌,雲縱步,金針剌穴法,這些都是歐陽家族的祖傳功夫,歐陽兆龍自然是熟悉不過。
最奇異古怪的當然是“寧神靜氣訣”,他也將“寧神靜氣訣”的毫無保留說給了伯父聽。當然,“寧神靜氣訣”自行強製性與香江美女黃霜神交,這一段難以啟齒的曖昧之事,自是忽略不提。他還將將胸前所掛的龍鳳玉佩,取出來交給了伯父。
歐陽兆龍不住撫摸打量這枚龍鳳玉佩,玉佩造形古樸,觸手溫潤。他目光驚疑不定,忍不住問道:
“這就是一個小姑娘送給你的?看來你頗有我當年的風彩魅力呀。”
歐陽銘臉色一紅,訕訕說道:
“伯父別誤會,也就是一個不懂世事的小孩子,算是答謝我陪她解悶之情。”
歐陽兆龍將玉佩玩把一會,遞還給歐陽銘,沉吟著說道:
“這玉佩不了得,有一絲絲法則之力,能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威能。製成它的人,道行高得不可思議。你算是拾到寶了,一定要好好保存。”
歐陽銘點頭答應。又拿出那本殘破不堪的“寧神靜氣訣”交給伯父。
歐陽兆龍接過翻看了幾頁,便表情古怪地問道:
“阿銘,這真是你所修練的功法嗎?”
歐陽銘情知有異,連忙接過來翻看,前幾頁是一行行熟悉的繁體字,什麼“床前明月光”,“飛流直下三千尺”。明明是一本奇功秘籍,竟然變成了太白詩仙的詩集!翻到十幾頁後,後麵全是一頁頁的空白。
歐陽銘頓時大驚,日夜貼身保管的東西,莫非被人掉包?
歐陽兆龍說道:
“莫急,莫急,你運起這種功法,再看看這本書有沒有變化?”
歐陽銘運起“寧神靜氣訣”,身上淡淡光彩閃過,他再仔細瞧去。赫然是之前熟悉至極的“寧神靜氣訣”,裏麵的功法圖案,無一不差。
他忍不住哆哆嗦嗦地大叫道:
“伯父,那些功訣又出現了!不是什麼太白詩集,就是我練的功法!”
歐陽兆龍笑道:
“那就對了,這本書被大能力者下了極高深的禁製,隻有修練這門功訣的人,才能看到真正內容。你立好背過身去,讓我探探你體內的這種古怪氣息。”
歐陽銘依言轉身,然後隻覺後背一熱,兩股溫醇沉厚的氣息滲入體內,一股向上,一股向下,在全身各經脈不住流轉。氣息在下丹田某處和腦海某處便被層層阻擋住,再也無法進入,那是人體最重要的的兩個部位,歐陽兆龍不敢用強,緩緩收了內勁。
歐陽銘見歐陽兆龍眉頭微皺,欲言又止,便問道:
“伯父,可是發現有什麼不妥之處?”
“阿銘,你再把你在幽雲穀的經曆詳細說一次,特別是那位幽圓道長和那隻小鳥。”歐陽兆龍鄭重地說道。
歐陽銘不敢遲疑,一路回憶,一路慢慢將往事從說。中間幾個細節歐陽兆龍問得非常細致,所以用了半個小時才講述完畢。歐陽兆龍又要求歐陽銘將該功訣的內容一字不漏全部講述,裏麵的圖案也不放過,這樣又過去了兩個小時。
聽了歐陽銘完全的講述之後,歐陽兆龍臉色陰睛不定,最後長長歎了一口氣;
“阿銘,這不知算是你的造化,還是你的磨難。”
“伯父,此話怎講?”歐陽銘不解地問道。
“坐下吧,我慢慢說給你聽。”歐陽兆龍坐回沙發上,又將半截雪茄點起,長吐了一口煙,然後說道:
“大約在八年多前,我剛剛創辦了‘鴻鵠偵探社’。有一次接到一個尋寶任務,在一座古跡中遇上了一隻萬年的老妖。那隻老妖魔力高深,同行的人全被它殺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