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天邪拿著首飾盒,直奔三樓經理室走去,連門都沒敲一把推開:“方經理好。”
方菲撇了一眼苗天邪,見他穿的溜光水滑的,如富家公子一般,眼中閃過鄙視,這一身行頭估計的半年工資能夠,穿這麼一身大BOOS來上班,病的不輕,她看了眼手表:“你遲到了十分鍾,扣除兩天薪水。看你這身衣服,我知道你不差錢。”
苗天邪聞言帶著燦爛的笑容,非常坦誠的開口道:“高仿而已,大街地攤貨,二十塊錢一件。為了給準備一份像樣的禮物,我花光了所有積蓄,都沒錢吃飯了!那,送你的。”
方菲見苗天邪非常紳士的將一個高級首飾盒推了過來,狐疑的問道:“送我的?什麼呀?”
“自己看吧!”苗天邪努了下嘴,他堅信,李成功部長送格格的東西決不能差了,定會讓方菲大吃一驚,然後就以身相許了什麼的都有可能發生。
方菲疑惑的打開了首飾盒子,見是一隻藍色寶石吊墜,足有拇指一樣大小,閃著淡淡熒光,非常的好看。
就連苗天邪看到這吊墜時都愣了,憑他的見識,一眼便看出了這吊墜的價值,起碼在兩百萬之上。奶奶的,李成功你對我老婆可真是下了血本。
“切,這又是二十塊錢的地攤貨吧!”方菲身為愛美的女性,對這類吊墜多少有所研究,就這塊寶石的橙色個頭,絕對價值不菲,她覺得苗天邪不可能送自己這麼貴重的寶貝,一定是假的,幾十塊錢的地攤貨,拿來忽悠人的。
苗天邪聞言一陣汗顏,這傻妞,給她都白瞎了,真是暴遣天物:“不要拉倒,我拿去送別人了。”苗天邪說著伸手去抓吊墜,心想你不當好東西我拿去送杜雨欣或田株經理,苗娜娜警官也行,反正不能浪費了,這可是泡女神器。
“嗖。”方菲用比苗天邪還快的速度一把將吊墜抓在手裏:“雖然是假的,但我接受了,看在你這假貨的份上,你的兩天工資就不扣了。”
“大姐,這是真的?”苗天邪鬱悶至極,價值兩百萬的吊墜就換了兩天工資,自己怎麼這麼二呢!
“趕緊去保安室換工作服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苗天邪很想解釋清楚,告訴她,這是真的,可話還沒說完便被打斷了:“還不走,信不信我扣你一周工資。”
“切,走就走,不用你跟我吼,早晚把你弄上床,整的你唄兒服的!”苗天邪嘟嘟囔囔的走了出去,方菲聽了他的話小臉又被氣的煞白:“苗天邪,你混蛋。”
苗天邪走後方菲看著手裏吊墜,怎麼看怎麼喜歡,怎麼看都覺得像真的:“現在這高仿技術可真是了不得,誰還帶真的呀!”她嘀咕著,將吊墜掛在了胸前,思索了一會自語道:“回頭的問問那混蛋在那買的,批發點去!”
苗天邪晃晃悠悠的來到了保安室,一把推開房門,頓感一股煙氣撲麵而來,見房間裏的保安們一個個的叼著小煙卷,打撲克的,打麻將的,還有玩手機看熱鬧瞎起哄的,總之幹什麼都有,就沒有幹正事的,唯一一位看書的,手裏還拿著一本喜羊羊與灰太狼,看的聚精會神,時而傻笑兩聲。
眾人見有人進來,齊齊停下了手裏娛樂工作,看向苗天邪,兩秒鍾後:“來來,該誰的,趕緊出牌。”大夥該幹什麼幹什麼,就當苗天邪不存在。今天有包場的,人家自帶保鏢,難得輕鬆,大夥在拚命的娛樂,將保安室弄的烏煙瘴氣。
“咳,新來的保安苗天邪,領取衣物。”苗天邪清了下嗓子,大聲的說道。
看喜洋洋與灰太狼的那位大塊頭,抬頭看了一眼苗天邪,立刻瞪大了眼睛:“姐夫,就是他把我打暈的。”
原來這位就是腦袋缺根線的保安,昨日認為苗天邪是來硬拚的,結果被一腳秒暈了。
“柱子,你被他給打暈了,你也太菜了吧!”有人開始取笑柱子,他這塊頭能把苗天邪裝下。
苗天邪尷尬的一摸腦袋:“你認錯人了。”
“沒有認錯,就是你,化成灰我都認識你。”柱子說著一把拽過了保安隊長、李大年:“姐夫就是他把我踹暈了,你不幫我收拾他,我回去讓我姐收拾你。”
李大年還真挺怕他老婆的,為了避免被老婆收拾無論如何也要幫柱子出口氣,氣勢洶洶的看向苗天邪。這怎麼看著有點麵熟呢!那裏見過?
“你是方經理的對象?”李大年終於認出了苗天邪,十分的驚訝。
“隊長好記性,是我。”苗天邪呲著小白牙,笑嘻嘻的說道。
“經理對象也不行,姐夫,你要不幫我,我就揍你。”柱子一副你必須幫我報仇的架勢。
李大年表情難看,自己這個小舅子腦袋裏缺根線,倔起來誰都整不了,可苗天邪也惹不得,那可是經理對象,誰敢動他呀?“柱子,能和我說說你們倆為啥打起來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