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娜娜順著金驕的手指看去,真的看到了苗天邪:“苗天邪,你給我站住。”她吼了一聲,如一隻饑渴的母老虎,呼的一下竄了過來。帶透視眼睛滴苗天邪隻見白花花的一片,一對波濤洶湧的山嶽無情的向自己撞來。結果被人一把揪住衣領,拽了起來。
“我說美女你輕點,我啥都沒做你抓我作甚,看我長的帥直接電話我就行,保證隨叫隨到,服務到位。”
“少貧嘴,有事回去在說。”另一位隊長,拿出手銬,想要將苗天邪扣起來。
“停停停,我隻是這裏保安,你沒見我穿保安服嗎?你抓我總的有個理由吧?”苗天邪反抗,一把打飛了那位警察隊長手裏的手銬!
那位隊長心中暗暗吃驚,感覺自己的手被打的又麻又疼,這的用了多大力氣呀!
“金驕,你報的案,你過來跟他說。”苗娜娜向報案的金驕大吼了一聲。
金驕一陣汗顏,怎麼這麼快就被警察給出賣了,沒辦法,從眾警察後方走出,硬著頭皮道:“他們與斧頭幫在這裏火拚,斧頭幫五十多人被打的起不來,然後統統被扔到江裏喂魚去了。”
眾警察一聽,這還了得?把五十多人扔江裏喂了魚,這可是重大殺人案,剛才那位隊長立刻下令:“把所有人都帶走。”
“慢著?”耗子大吼了一聲,看向金驕:“就是你這兔崽子報假案?”
“呼啦”一下,金驕身後保鏢上來數名,防止耗子向金驕發飆。
有警察在,金驕可不懼耗子等人,伸手推開身前保鏢,指著耗子大吼:“我親耳聽到你命這保安們將五十多斧頭幫人扔進江裏。我怎麼就成報假案了?事已至此,你狡辯也無用,就算警察放過你們,斧頭幫也不會放過你,你們已經沒有退路了,招供吧!”
耗子身為神翼魔兵團的領導者之一,豈會慣著他撒野,嘴一撇:“我看你才沒有退路了呢!招惹我們是你噩夢的開始。”
“放肆,有警察在你還敢猖狂?我要告你恐嚇。還有那個苗天邪、也脫不了幹係,他就是這次大屠殺的主謀。”金驕打定主意,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苗天邪。
苗娜娜聞言感覺腦袋裏嗡的一聲,她本以為苗天邪等人隻是打打鬧鬧,沒想過他們會真的會殺人,並且還殺了那麼多,她心裏很不好受,她自己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,就連看向苗天邪的眼神都變了,不在憤怒、怨恨,而是擔憂:“苗天邪,你是不是瘋了?”
與苗娜娜同來的那位隊長看出了苗娜娜不妥,向其催促道:“苗警官,證據確鑿,帶他們回警局吧!”
“鄭陽,我有件事想要求你。”苗娜娜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,口氣不在強橫。
鄭陽也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,對苗娜娜心儀已久,聞言非常痛快的答應道:“我們間還用求嗎?有事盡管開口。”
苗娜娜捏著衣角,聲音如蚊子哼哼一般:“放了苗天邪。”
鄭陽聞言皺起了眉頭,看了看苗天邪又看了看苗娜娜,感覺二人關係不尋常,這可不行,苗天邪必須整治。
“苗天邪可是主謀,此等大案他怎能脫得了關係。動手,將所有人帶回警局。”
“慢著。”耗子大吼了一聲,從大褲衩兜裏摸出電話,撥通了一個號碼:“喂,趙德成,你的幾個下屬在我這裏搗亂,給我個解釋。”
警察局局長趙德成聞言一陣汗顏,一邊是斧頭幫,一邊是神秘莫測的外來勢力,兩邊誰都得罪不起,有些心有餘悸的開口道:“你將電話交給鄭陽或苗娜娜。”
耗子聞言點了下頭:“你們兩個誰來接下電話,你們局長趙德成的電話。”
我來接,鄭陽說著拿過了耗子手裏的電話:“喂,趙局長,他們與斧頭幫硬拚,有人報案,親眼見他們……”
“立刻收隊。”
不等鄭陽話說完,趙德成便打斷了他的話,命令收隊。
“收隊?為什麼收隊?人證物質聚在,怎能輕易放過他們。”鄭陽覺得奇怪,這局長是必須的偏向斧頭幫的,這是慣例,今天他這是怎麼了?
“你是局長還我是局長,我命令你們立刻收隊,這事不用你們管。”
“有人報案為何不管,五十多人被扔進了江裏,還有人報案,我既然出警了就必須把他們帶走。”鄭陽可不怕趙德成局長,自己老子比他官銜還大呢!一陣義正言辭後便掛了電話。
“局長是說讓收隊吧!那我們撤。”苗娜娜一改往日的作風,也主張收隊,這若是放在以前,她找這事還找不到呢!別說局長說收隊,就是她親爹來了說收隊都不一定好使。
“娜娜,我們可是人民警察,抓捕罪犯為民除害是我們的天職。”鄭陽一身正氣的樣子,旋即向身後警察們一擺手:“動手,抓人。”
“我什麼都看到,現在我命令你們,收隊。”苗娜娜不管鄭陽的態度,命令眾人收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