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天邪很想伸手好好摸索一下摟著自己的美女,但可惜不敢呀!這女娃子一定是把自己當成了徐欣格格,她叫格格為姐,那就是格格妹子、自己的小姨子了,這可摸不得,還是想辦法閃人吧!
垂手可得的獵豔就要這麼放棄了,苗天邪直覺像是買彩票中了五百萬,然後彩票丟了,沒法領獎!這個焦灼呀!就別提了!
黑暗中苗天邪眼珠轉了一下,心中暗道:輕輕摸一下我在下床閃人。
“吱呀”一聲,苗天邪聽到別野大門響了一聲,應該是回來人了,定是徐欣格格回來了。
剛剛決定要沾小姨子便宜的苗天邪毛丫子了,趕緊快速挪開身上美女的雙手。
女子被苗天邪徹底驚醒,發現不對勁,床上這人好像不是姐,她“嗖”的一下竄了出去,伸手打開了屋燈。
苗天邪眼睛如遭閃電擊了一般,眼前女子一絲不掛,身材凹凸有致,精致麵孔如雕刻出來的一般,大眼睛水汪汪的,也就十七八歲的年紀,如一朵剛剛展開的鮮花!
“啊……”一聲女高音的尖叫傳來,震的苗天邪捂上了耳朵。
“別喊,別喊,誤會,誤會,我是你姐夫苗天邪,不知道你在床上。”苗天邪說著趕忙穿衣服。
女子見狀也匆忙的撿起地上衣物快速的穿了起來:“你是誰呀?”
“我不說了嗎?我是你姐夫苗天邪。”此時苗天邪直覺自己頭大了好幾圈,一天天的,這都是些啥事呀?
“你睡覺怎麼不穿衣服?”女子雙手掐腰,凶巴巴的。
你個大姑娘睡覺都不穿衣,還問我,誰不知道裸睡舒服呀:“你不也沒穿嗎?”
“我要告訴我姐,你不穿衣服鑽我被窩。”
苗天邪聞言有種想要跳樓的衝動,就在這時,樓下屋門“咣”的響了一聲,有人進來了。苗天邪更加著急了,哭喪著臉,壓低了嗓音,低聲道:“小姨子,真是誤會,你可千萬被和你姐說,隻要你不說,你可以提任何要求,啥事我都答應你!”
“那好,條件有三個。”
“行,你說吧!”苗天邪是沒辦法了,現在不管她什麼要求都的答應了。
小姑娘大眼睛在眼眶裏轉了一圈,壞笑湊到了苗天邪身邊,耳語道:“第一個,聽我的話,今後我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,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。”
苗天邪一聽這是什麼要求,太霸道了吧!不過已經沒有討價還價的時間了,徐欣格格馬上就要上來了,值得無奈的點頭答應:“好的沒問題,願意為美女效勞。”
“剩下兩個要求等我想起來再說。”
苗天邪聞言直翻白眼,第一個要求那樣的變態,還用第二個和三個嗎?啥事都得聽你的,你讓做什麼就做什麼,這還用其他要求嗎?
“好的,都聽你的。”苗天邪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挫敗感,怎麼攤上了這麼一個小姨子?
“那好,現在陪我打撲克,輸了脫衣服,你隻需輸,不許贏。”小姑娘壞笑著打開了床頭櫃,拿出了一副撲克牌。
苗天邪見狀有種要哭的感覺,這小姨子要不得,要是按照她這種玩法,幾天就能把人玩死。
“姐呀!過來陪我和姐夫打牌。”小丫頭大喊了一聲,隨後凶巴巴的向苗天邪低語道:“隻許輸,不許贏,不然就把剛才的事告訴我姐。”
“行。”苗天邪耷拉著腦袋答應了一句。苗爺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,到頭來居然敗在一個小姑娘手裏,蒼天呐!大地呀!您整死我吧!不活了!
“嘭”的一聲,屋門被踹開,兩位黑衣大漢闖了進來,二人蒙著腦袋,身材高大,看樣子不像是亞洲人。
“秦曉曉,把我們的東西交出來,我保證,不傷你一絲一絲毫。”其中一人用生澀的中文說道。
秦曉曉躲到了苗天邪身後:“姐夫,保護我。”
苗天邪見狀直覺頭頂又飛過一片嘎嘎叫的烏鴉,來人原來不是徐欣格格,要是知道不是徐欣格格就不用答應秦曉曉那麼苛刻的要求了,最起碼可以討價還價,憑自己這三寸不爛之舌,怎麼也不至如此地步,現在倒好,啥事都的聽她的,讓做什麼就的做什麼,這和賣身有啥區別嗎?
“我們隻是要拿回我們的東西,請你們交出來。”看來這兩位外國大漢真的是無意傷人,隻是為了拿回自己的東西。
苗天邪見狀回身向秦曉曉問道:“你拿人家啥了?”
秦曉曉瞪著無辜的大眼睛,雙手一攤:“我啥都沒拿呀?”
“哦。”苗天邪哦了一聲,回頭對兩位外國人道:“我小姨子說沒拿,趁我沒發火前,你們倆滾蛋吧!”
兩人聞言對視了一眼,其中一人開口道:“滾蛋是啥意思?”這兩位對華夏的語言不是很了解,真的不知道滾蛋是什麼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