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天邪呲牙一笑:“解散?你在我這說話好使嗎?你泡女人把妹子我都不可以看不見,但和我叫板我可不慣著你,我警告你,隻警告一次,在BB一句,嘴巴子打腫牙打飛。”
宋文聞言一陣頭大,這是那來的野蠻人,環亞怎麼會容忍這種山野流氓的存在:“哼!我們環亞是不留人渣,我要發動董事會來談合你,讓你下崗回家。”
“董事會都被老子給解散了,你算球呀,和爺我在這唧唧歪歪的?”苗天邪說著噌的一下竄了起來,抬手就是一巴掌。
“啪”的一聲脆響,宋文被打的雙腳離地,摔滾了出去。眾人保安見狀一陣惡寒,這個閻王隊長太牛掰了,誰都敢打,那可是宋文呀!
宋文什麼時候被人打過呀,一下就給打蒙了,倒在地上摸這被打腫的臉了吐了一口血水:“苗天邪,你敢打我?”
“打你怎麼啦?打你不跟正常嗎?我不是說了麼,在BB一句嘴巴子打腫牙打飛,給你警告了你不信,偏偏自討苦吃。”苗天邪說著一把將宋文揪了起來、“啪”的一巴掌又扇了過去,這次,牙真的從嘴裏飛了出來,宋文疼的差點暈死過去。
站在樓上向下看的徐欣格格一陣無語,這個苗天邪就是流氓,什麼事解決不了就動用武力,自己怎麼會和他領取結婚證呢!真是荒唐至極。
苗天邪第三巴掌舉起剛要抽下去的時候,突然想起了徐欣格格的囑咐,對宋文要適可而止。抬頭向上看了一眼,見徐欣格格正向下看著呢!趕忙收回舉起的巴掌,一把推開了宋文,讓他摔在了地上。
剛才苗天邪舉巴掌要打時把宋文都嚇屁了,閉著眼睛都不敢看了,這混蛋的巴掌和黑沙掌的是,打人太特麼疼了。
“總裁發話讓我對你手下留情,不然,打死你這個孫子。趕緊起來滾蛋。”
宗文從來沒被人打過,兩巴掌被打的害怕了,幹忙爬起來就向外跑,的趕緊去醫院看醫生,這個苗天邪就是一個瘋子,連部長都打,簡直就不是人,腦袋絕對進水了,好漢不吃眼前虧,等日後在想辦法收拾他。
“繼續,解散,集合。”宗文剛走,苗天邪又開始操練眾人,這次大夥心裏在也不抱怨了,這閻王隊長太牛掰了,連部長都不是他對手,這若是普通人打了部長,那還不得立馬下崗,可他去一點事都沒有,這太不正常了。
“你是我的情人,向玫瑰花一樣的女人……”苗天邪見眾人進步小,正訓練的來勁呢!電話又響了起來。
“這一天天的業務也挺繁忙嗎?這又是那位美女想我了啦?”苗天邪嘀嘀咕咕的拿出了電話一看,是杜雨欣打來的電話。
“喂,小欣欣,怎麼又想我啦?”
“嚶嚶、囁嚅……”電話裏傳來杜雨欣哽咽抽泣的聲音。
苗天邪聞言急了,這是誰呀!敢欺負我家小欣欣:“喂喂喂,怎麼了?別哭,什麼事和我說?”
“大叔,我們賓館老板欺負我,嗚嗚……”杜雨欣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,苗天邪能想象的出她哭成了淚人的樣子,無比的心疼:“雨欣,別哭,你在那,我現在過去找你。”
杜雨欣哽咽了一聲:“在南區護城河高橋上。”
“喂喂喂,你可別想不開,我這就過去,等我,一會就到。”苗天邪話落便向停車場跑去。
“隊長,那我們怎麼辦?”一位保安見苗天邪有事要走,急忙開口問道。
苗天邪回頭看了一眼,發現與自己說話的那人應該是位當過兵的,他站排非常的有速,絕對是當過兵,向那人道:“你是副隊長了,你替我訓練他們。”
那人聞言大喜,向苗天邪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:“是。”
苗天邪駕著寶馬車,快速的衝出了停車場,直奔南區高橋駛去。
一路上也不關什麼紅燈綠燈的了,還時而逆行,一路所過罵聲不斷,不多時身後跟了一堆的警車,可苗天邪開的太快了,沒多久便將警車甩的老遠。
護城河水深數米,掉進去就沒影了,苗天邪非常的焦急,不多時便抵達目的地。
“雨欣”苗天邪見杜雨欣一個人站在高橋橋頭,大喊了一聲跑了過去:“雨欣別激動,千萬別跳下去。”
杜雨欣聞言一翻白眼:“我也沒想跳下去呀!”
“啊!沒想跳呀!”苗天邪比較尷尬,又闖紅燈又逆行的,白折騰了,等徐欣格格檢車時就的露餡!
杜雨欣臉上掛著淚痕,露出了開心的笑容:“大叔,你是不是怕我跳下去,才來的這麼快?嚇到你了吧?”
“哎呦,我們家小欣欣出息了,都會開玩笑了,厲害厲害。”苗天邪說著向杜雨欣數起了大拇指:“和我說說你們老板怎麼欺負你了?”
杜雨欣聞言低著頭,手捏指衣角也不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