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曉虎愣愣的看著苗天邪:“大哥,你是幹啥的呀?”
不隻王曉虎發愣,苗天邪自己都愣了,這麼多兄弟來了金昌市自己還不知道呢!這些人若是鬧起來,能把金昌市的天桶個窟窿出來。他們可不是普通人,都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活人。
馬東強也傻眼了,這麼多人都是苗天邪的,他們車子比白旗會的人好,數量也比白旗會的多,人數更是白旗會的好幾倍,白旗會那方麵都不占上風,這還怎麼收拾苗天邪呀!他趁沒人注意自己開始悄悄的往後退。
“馬東強。”白旗會此次行動的頭領向這馬東強大吼了一聲。馬東強被喊的一愣,旋即笑嘻嘻的道:“白旗會的兄弟們,你們先頂著,我去叫人。”
“我頂你媽了個肺。”那人大罵了一句,上去就是一腳,將馬東強踹出了挺遠。
馬東強被踹的是又氣又怒:“你踹我幹什麼?我可是你們老板,是你們老客戶了。”
“去尼瑪的,你特麼的這得罪是什麼人呀?”白旗會這位老大是鬱悶至極,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,現在的情況是好幾十兄弟都容易交代到這,都是這個馬東強給害的。
“收人錢財替人消災,這是你們道上的規矩,收了我的錢就的替我辦事。”馬東強還在那不服氣的大吼呢!白旗會這位領導聽了他話後氣的火冒三丈,這都什麼時候還叫囂呢!他過去就是兩腳:“我還沒收你錢呢!你特麼的給我閉嘴。”
馬東強這個鬱悶呀!今天這是怎麼了,怎麼誰都打自己呢?
白旗會頭領向苗天邪一點頭,一抱拳:“不知真神在此,白旗會多有冒犯,還請勿怪,敢問兄台是那家的少爺,改日我們定登門謝罪。”
苗天邪對這個白旗會到是沒什麼敵意,他們不過金昌市一地下勢力而已,本來都是井水不犯河的,不過就這麼放了他們似乎有些不妥,自己這麼多兄弟都來了,不裝一把鼻太可惜了。
“你給我好好說話,別整的和古人的是的,我聽著別扭。”
白旗會這位男子聞言一點頭,表示同意,隨後換了一種說話方式:“這位兄弟,我們不過是幫人打打架賺點小錢而已,不知道您在這,不然打死我、我也不敢來呀!要不這樣,你們這次行動的經費我們出了,你看這樣可好?”
不等苗天邪說話,耗子穿著大褲衩小背心躥了出來:“你們出?你們出的起嗎,我們可是國際傭兵組織。”
白旗會這人聞言差點哭出來,這年頭幹點啥事怎麼這麼費勁,帶領兄弟們出來你幹點私活賺點外塊還撞到槍口上了,居然是國際傭兵組織,說白了就是國際黑社會,可以去各個國家越境殺人的,他們裝備精良,伸手不凡,殺人如家常便飯一般,豈是地方勢力可以抗衡的?自己這點怎麼這麼背呀!
同時他心裏也奇怪,這金昌市什麼時候來了這麼一批傭兵組織?他用帶這哭腔的聲調向耗子道:“大哥,我們是真的不知道你們在這裏呀,我們不過地方小勢力而已,您大人不計小人過,您就饒了我們吧!”
耗子伸手一指苗天邪:“饒不饒你的問我們爺。”
那人聞言急忙點頭哈腰的向苗天邪道:“爺,我們知道錯了,真不是故意的,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。”
苗天邪漫不經心的開口道:“算了,地方小勢力而已,給你們一個機會,把馬東強處理好了,我就放你們一馬。”
白旗會這人聞言惡狠狠地看向馬東強,馬東強被看的渾身一顫:“你、你要幹什麼?我可是雇主!”
“去尼瑪的,我這好幾十兄弟差點被你害死!你剛才不是說先暴打一頓,然後腿打斷,終身殘廢嗎?我們現在就兌現。”這人話落快速的向這馬東強衝了過去,上去是連拳帶腳的一頓亂揍。
白旗會其他人見狀也沒閑著,紛紛行動了起來,如吃餡餅一般的呼了過去,你一拳我一腳的暴打馬東強。
苗天邪踮起腳尖,想要看看他們虐馬東強的過程,但可惜呀!什麼都看不到,馬東強被眾人包圍了,隻能聽到他嘴裏不斷的發出慘叫。
十幾分鍾過後,白旗會領頭的向苗天邪一點頭:“爺,您看可滿意,馬東強第三條腿都被打斷了,絕對終身殘廢。”
苗天邪看著半死不活的馬東強滿意的點了點頭,心想這些人辦事還行,挺講究,第三條腿都給打斷了,看著馬東強以後還怎麼發騷睡女人?
“不錯,帶這馬東強走吧你們。”
白旗會眾人聞言如蒙大赦,托起半死不活的馬東強就走。
眾人走後,苗天伸手向耗子勾了勾手指:“你給我過來。”
耗子見狀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:“爺,啥指示。”
苗天邪快速出手,一把揪住了耗子耳朵上的耳釘,用力的拉扯,使勁的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