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吧!這麼巧?”苗天邪一陣興奮後下了決定,一定要好好懲治一下這個小騙子團夥。
“大叔。”杜雨欣發現了苗天邪,急忙跑了出來擺手招呼道。
一位西裝革履的年輕人跟了出來,手裏還拿著一大捧紅色玫瑰花:“你大叔挺年輕呀!”這青年人嘀咕了一句、看清苗天邪的相貌,趕忙回身,並用手裏的鮮花當住了臉。
這人看著怎麼有點麵熟呢!那裏見過,好像還怕自己認出來樣子,苗天邪好奇的走了過來,向杜雨欣道:“這位是?”
“大叔,你的臉?”杜雨欣也被苗天邪的樣子嚇了一跳,一天沒見,這怎麼看著和喪屍是的。
苗天邪聞言很臭不要臉的自我誇讚道:“我的臉沒事,刻意化妝化的,不然太招風,總有妹子纏著我,人長得帥沒辦,隻能偽裝一下了。你先告訴我他是誰?”
“我也不認識他,他這兩天總來買花,買完送我。”杜雨欣如實的說道。
“買完送你?”苗天邪一聽,這還得了,這不和我搶女人呢嗎:“小子,轉過來,讓本尊看看你長啥樣,看你能不能配的上我們家小欣欣。”
年輕人聞言沒有轉身,依然用鮮花擋著臉,一副很猥.瑣的樣子:“叫大叔是吧!我還有事先走了。”
苗天邪一看這人要走,上去一把扯過了他手裏的鮮花。年輕人被嚇的趕緊雙手捂臉。
“好了大叔,你別嚇唬他了。”杜雨欣認為這年輕人就是個青春期荷爾蒙分泌過盛的小青年,給自己買花到也正常,沒惡意,拒絕他幾次他自然會知難而退。
苗天邪可不這麼想,這人越是不讓自己看就越想看,毫不客氣的伸手抓住他兩個手腕,手上一用力硬生生的將他的手硬掰開了。
“臥槽,你特麼得掉旋風了。”苗天邪見這這人刻意擠眉弄眼的,臉上肌肉弄的很不協調的七扭八歪,讓人看不出本來相貌。
“大叔,沒必要這樣的吧?”這年輕人陰陽怪氣的說道,用的是假嗓子,聽起來特別的別扭。
“跟我裝神弄鬼,這是你自己找的。”苗天邪說著呲牙一笑,手上一用力。那年輕人直覺兩隻手腕像是被鉗子掐住了似得,骨頭都快碎了,疼的受不了了:“大叔別呀,疼死我了。”
苗天邪見這年輕人疼的臉上皮肉回位了,看著的確非常的麵熟,似曾見過,但又想不起來在那裏見過。
“大叔,別為難他了,我請你吃好吃的。”善良的杜雨欣也過來幫忙求情。
“大叔,我對她沒惡意的,你放過我吧,我在也不來這了。”這年輕人嘴還挺好,不過他這話還不如不說呢!一說話苗天邪從聲音上認出這人是誰了,這就是路邊跪著磕頭的那個乞丐。
“臥槽,你就是那個小乞丐呀!咋的,搶了我的車和錢,換身葉子又來我這搶妹子?”
年輕人很緊張,急忙搖頭道:“不是的大叔,你認錯人了。”
“怎麼可能認錯,車鑰匙給我拿來。”
“啥車鑰匙?我都沒車,那來的車鑰匙呀?”
“我讓你裝糊塗。”苗天邪說著一腳踹了出去,剛才可被他給坑屁了,這一腳挺用力,年輕人被踹的連翻帶滾的後退了十幾米遠,倒在地上抱著小腹呈大蝦狀,疼的呲牙咧嘴的。
杜雨欣似乎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,傻傻的愣住了,不知這倆人為啥見麵就動手。
倒在地上的年輕人見苗天邪壞笑著走了過來,趕忙擺手:“大叔,你真的認錯人了。”
“錯不了。”苗天邪說著上去又是一腳。
這年輕人被踹的差點背過氣去,趕緊伸手掏出了車鑰匙:“大叔別打了,車子我還給你。”
“錢呢?”
這年輕人被苗天邪嚇的一哆嗦,伸手一指大奔馳:“都在車上呢!一點都沒少。”
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杜雨欣一頭霧水的問道。
苗天邪伸手踢了倒在地上的青年人:“自己說怎麼回事,說錯一個字我就踢你一腳。”
“我就是幹這行的,蹲在公路邊上要飯,有人下車給錢,我搶錢包就跑,我同伴會趁施主追我之際搶車子,然後施主回頭追車,人那能追的上車呀!這招百試百靈,從未失過手。”
“啊!你、你是騙子呀?”杜雨欣驚訝的長大了小嘴。
“你們可真夠損的了,我抽死你。”苗天邪說著揚起巴掌,嚇唬了他一下。
這年輕人見苗天邪沒真動手,眼珠一轉,站了起來,變得非常的鎮定,像是換了一個人似得,伸手一指苗天邪:“你別以為我是好欺負的,看在你是這位美女的大叔份上我不願與你一般計較,告訴你,我是林茂集的人,也就是沈明、沈不凡的人,你能動的了我嗎?之前我搶了你的錢與車,現在都還給你,剛才又踹了我兩腳,我們算是扯平了。”
“呀嗬,沈不凡的人?不若不是提沈不凡還能少挨兩巴掌,老子大仇家就是沈不凡。”苗天邪說著上去就是一巴掌。
“啪”的一聲脆響,這年輕人被打的原地轉了三圈,直覺天旋地轉眼毛金星,嘴巴上還火辣辣的疼,差點摔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