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說你與沈不凡在開戰,我是過來看熱鬧的,順便幫你把手西側。你們華夏人講究禮尚往來,你欠我個人情,事後用你的匕首做補償吧!”
“好的沒問題。”苗天邪眼睛都沒眨一下,便痛快的答應了,心想,等完事後我就不承認,看你能把我怎麼著了!
淋達是不知道苗天邪的心思,聞言大喜:“說話可要算術。”
“君子一言,駟馬難追。”
“那好西側就交給我了。”
這平白無故來個幫兵,苗天邪小小的興奮了一把:“嘿嘿,傻蛋,還想要雙刺,做夢呢吧?來給我茶壺裏加點水。”
大越一個小時過去了,火勢基本熄滅,隻有滾滾濃煙升向半空。苗天邪感覺差不多了,起身道:“蘇祁、霍慶,帶點人手前邊開路,進軍。”
“是。”眾人大聲的回答,帶這一往無前的氣勢,聲勢浩大!
被大火燒過的山路隨然不怎麼好走,但卻非常的安全,沈步凡的人,無法在這裏隱蔽。
半截山,山地平坦非常,像是被大器銷去了鋒頂一樣,越向山頂部分,越陡峭。不多時苗天邪與霍慶蘇祁等人便越過了火燒地段,這裏的數木被砍伐倒地,在向前方,山地依然被綠色植被覆蓋,同時也變的也越加的陡峭了起來。
“總算是過來了,都快嗆死了。”越過火燒地段,大力霍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,這一路走的煙熏火滴,太不舒服了。
苗天邪回頭一看,好嗎,眾人一個個都黑不溜丟的,不過這樣也好,與這個樣子的他們在一起,自己的一對熊貓眼顯得不那麼另類了,因而某人,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又前行不到兩百米,整個山地仿佛都抖動了起來,還伴著“隆隆”之音。
苗天邪看了一會,見也沒危險呀:“擦,地震呀?霍慶上樹看下什麼情況。”
“是。”
霍慶痛快的答應了一聲,旋即那熊人一般的身軀攀上了一株古樹。
“不是地上,大家小心。”
霍慶話落沒一會,眾人便明白怎麼回事,隻見眾多大塊山石木樁,一窩蜂的向山下滾來。
“尼瑪呀!敢玩我,沈不凡你給我等著。”苗天邪也沒辦法阻住山石木樁滾砸而下!
“看我的。”霍慶大吼了一句向著一直徑足有的三米,滾砸而來的山石衝了過去。
“嘭”的一聲,霍慶硬生生的用雙手穩住了巨石。隨後又有山石木樁撞在巨石上,讓霍慶連連後退了數步。
霍慶力大無窮,的確讓人欽佩,但他隻能阻擋一塊巨石下衝,這對整個戰局貌似沒太大影響,其他人還的是左躲右閃,登時有人中標,被砸的骨斷筋連,緊接著又被木樁壓碾的沒了人形。
苗天邪看著戰友們倒下,氣的隻咬牙,如潑婦一般破口大罵:“沈不凡,我槽你祖宗……”
沈步不凡看著監控裏的畫麵,嘴角掛上了一絲冷笑,拿著話筒冷聲到:“殺。”
沈不凡一個殺字出口,眾多身穿鎧甲,手拿槍械的夥計出現。這些人顯得有些笨拙,可能是身上鎧甲的原因,但手中槍可不笨“突突噠噠”的一陣狂掃。
苗天邪的軍團剛剛經過山石木樁壓碾,有的還沒緩過神來呢!又遭到了眾人鐵甲人的槍械掃射。
“臥槽,兵馬俑呀!火力伺候。”實則,不用苗天邪發話,眾人就已經主動反擊了。
可子彈打在這些鐵甲人身上隻是擦出一串火花,並不能傷到他們。
“奶奶的,華夏境內不讓用戰鬥機,不然老子都把你們轟上天。”苗天邪大罵著竄上了樹梢,幾個閃動消失不見,下一刻從一位鐵甲人身後樹上竄下,手中藍忙一閃,那人的頭顱被斬向上空,旋即、苗天邪又撲向下一位鐵甲人。
速度先驅楚童見苗天邪動了,他抽出腰間特製軍刺,如一陣風一般掠了過去,緊著這數人倒下,均都是脖子中刀,楚童速度太快了!
擅長近戰的夥計們見槍械對鐵甲人無效,又見苗天邪與楚童已衝了過去,果斷的扔掉了手裏的槍械,衝殺了過去。
大力霍慶等人也不幹落後,尤其是霍慶,抱著一株古樹用力一較勁,連根拔起,隨後手中大樹一陣橫掃,如虎入羊群一般,將眾鐵甲人掃的人仰馬翻。
這些鐵甲人隨然不懼槍械攻擊,但一旦倒地,向起來都費勁,因身上鐵甲太沉重了!不等起來呢,脖子便中刀了。
他們全身上下無懈可擊,唯獨脖子部位薄弱,一刀下去,腦袋直接搬家!
柱子也效仿二師父,懷裏抱著一節斷木樁,一陣橫掃。新人楊俊圍在柱子身邊,借助速度上的優勢,左躲右閃,時而結果一名鐵甲勇士,這是他第一次參戰,表現的還算可以。
很快鐵甲人們占據了下風,苗天邪這些人太生猛了,管你鐵甲皮甲的,就是一個殺!他們如一個個不怕死的修羅,又似來自地獄的惡魔。
山上的沈不凡見狀皺起了眉頭,這個苗天邪的軍團果然了得,之前自己的鐵甲戰團可是從未敗過的,也因此得名鐵狼戰團,可現在看,貌似敗局已定,他們身穿鐵甲,想撤頭撤不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