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,有事你不說,那自己在這繼續哭吧!”苗天邪伸手攔住格格肩膀:“我們走吧!”
格格被苗天邪弄的渾身一顫,像是觸電了似的,剛要打開苗天邪的手,宋文卻跪著爬了過來,一把抱住苗天邪的大腿:“我求求你了,隻有你能幫我,我給你個頭。”
這宋文說著居然真的給苗天邪磕起頭來了。
苗天邪伸手揉了揉腦袋:“啥事你到是說呀!你不說我怎麼幫你。”
“是不是有我在不方便!那我先走了。天邪,你能幫就幫幫他吧!”格格說一句,轉身便走。等格格走遠後,苗天邪開口道:“現在可以說了吧?”
宋文臉憋得通紅,猶豫了一會一咬牙開口道:“我老婆被人給睡了。”
“啊!”苗天邪一陣汗顏,看你這樣,你老婆也半大老太太了,誰能睡她呀:“被誰給睡了?”
“要是被正常人睡了我就不吱聲了,可是、可是……”
宋文可是了半天也沒可是出來,苗天邪一翻白眼:“可是什麼呀!聽你說話都能急死我,在不快點說,我走了。”
“可是卻被一個和尚給睡了!”
“哧!”苗天邪差點一頭摔倒,怪不得呢!你老婆那大歲數,也就和尚能對她感興趣:“被那得和尚給睡的?”
“夫子廟的大主持,法空。”
“你沒搞錯吧!”苗天邪一陣惡寒,那法空可是夫子廟的主持,早就遠近聞名了,他怎麼可能睡別人家女人呢?
宋文舉起了一隻手:“我發誓我說的是真的,昨晚我半夜回去捉奸在床,這是我親眼所見,我真的沒說謊。”
原來是宋文出差回來,半夜回家,結果發現老婆和一個和尚在床上嗨遊呢!那和尚正式夫子廟的大主持,法空。
苗天邪思索了一會,確定宋文說的是真的,誰沒事會撒謊說自己老婆被人睡了呀!還是被和尚給睡了,這個宋文也夠倒黴的了,綠帽子上還帶經文的!
“那你想讓我怎麼做?”
“殺了他。”
“可以,半小時內讓他下去見閻王。”苗天邪說著拿出了電話,準備給耗子他們致電。
“直接殺了,是不是有點太便宜他了?”實則宋文是感覺殺了人家有點過份,睡別人老婆是不對,但也罪不至死呀!況且這些年自己也沒少睡別人老婆!
“那你想怎樣?”
宋文跪在地上一撓頭:“不如,你看著辦吧!全聽你的。”
“哦了,一會我們去夫子廟,去之前的準備一下,買二十條肉狗,毛要黑色的。”
“去放狗咬他?”宋文摸著腦袋疑問道。
“咬個球呀?算了還是讓我的人去辦吧!”苗天邪說著撥通了耗子的電話。
“您好,我是遮天集團總裁。”耗子刻意一本正經的說道。
苗天邪眼珠一翻:“耗子總裁你好,麻煩你點事,弄二十隻黑色肉狗,大鐵鍋二十口,帶上烹煮師傅,我們去夫子廟請和尚們涮狗肉鍋。”
“啊、啊?”耗子都聽蒙圈了,去廟裏涮肉鍋?這太過份了吧!那可是佛家聖地。難道那些和尚得罪苗閻王了?
“啊什麼啊,趕緊去準備,酒菜都給我備足了,一個小時內完不成任務我就把你給涮了。”
耗子機靈靈的打了個冷戰:“放心吧爺,包在我身上。”
“別跪著了,趕緊起來,開車去夫子廟!”
“你等我去開車。”宋文這才站起來。
夫子廟,金昌市最大的寺廟,建築恢弘,占地方圓一公裏左右,日夜香火不斷,影響力巨大,祈平安留香火錢的人多得是。夫子廟達到了躺著賺錢的地步,其財力,堪比上市公司。
“轟”一聲巨響,宋文開著小汽車直接撞破了夫子廟的大門,不過這大門太結實了,沒過去,車被撞的好像是報廢了,安全氣囊都撞出來了!
坐在副駕駛上的苗天邪差點射出去,還好有安全氣囊,沒有受傷:“你傻呀?這種大門是你這車能撞過去的嗎?”
宋文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:“怪我,太心急了。”
苗天邪伸手“啪啪”兩下,拍碎了安全氣囊:“走,下車。”
“門票十塊錢一張。你們的車撞壞了大門,需要賠償,具體金額的等我們財務會計定。”把手寺門的和尚攔住了苗天邪與宋文。
“屁老鴨子,我來找你們主持法空的,趕緊前邊帶路。”苗天邪沒好氣大吼了一句。
“阿彌陀佛,施主請隨我來。”這小沙彌心想,這可能是主持的朋友啥的,痛快帶他們去見法空吧!
宋文的車就這麼停在了大門前,引起不少人的注意,還好現在剛早上八點多,人不是很多,不然,這寺廟門口又的水泄不通了!
苗天邪與宋文到了法空的住所一看,我去,這還道觀嗎?這小樓蓋的怎麼比別墅還闊氣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