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天邪剛一暈倒,劉福河身後的櫃子門便自動開了,走出一人,一身黑色夜行衣,頭戴麵罩,從體型上看是位女性,是少見女性忍者。
“沒你事了出去吧!”女忍者說著拽出了忍者刀。
劉福河揉了下腦袋:“人我也幫你找來了,藥也下了,事兒也成功了,該幫你的我都幫了,你能不能別在我家裏殺人呀?”
苗天邪若是真的死在自己家裏,事情暴露的話,別說是市長,就是省長也不好使呀!
“你可是市長,毀屍滅跡難不住你。”這忍者說著向苗天邪走去。
市長大人還想說什麼,但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說出來,毀屍滅跡是難不住自己,可那也是要擔風險的,在說它也麻煩呀!
女忍將忍者刀緩緩的放在苗天邪的脖子上:“苗天邪,我說過,我會讓你死的,可惜,你不知道了。”
“川紅霞!”苗天邪卻“嗖”的一下從沙發上竄起,興奮的大吼,和詐屍了是的!把女忍川紅霞嚇了一跳,不自覺的後退了好幾步。市長大人也愣了,難到那迷藥是假的?哎!這年頭,偽劣產品太多了!這不坑爹呢嗎!
“你、”川紅霞不理解,明明看到他把摻有迷藥的茶喝下去了,他怎麼會沒事呢?
“噗!”苗天邪一口將剛才喝進去的茶水吐在地板上:“市長家的茶不好喝,你可千萬別嚐試!嘿嘿嘿!紅霞美女,我就說我們有緣會在見的嗎?你看,你我這麼有緣,又見麵了,緣分這麼深,讓我你吃個飯吧!”苗天邪笑嘻嘻的,似乎一點惡意都沒有。
川紅霞聞言又種要崩潰的感覺,自己可是來殺他的,逼著市長把他揪出來的,還設計下藥,可他還笑嘻嘻的,表現的還這麼友好,一點敵意都沒有,這人有病,並且還病的不輕。
“我要與你決鬥。”川紅霞狠厲狠氣的說道。
“你說你,挺大個姑娘,整天把胸罩蒙在臉上,也不研究找對象,總喜歡打打殺殺的,啥意思呀?看看你穿的,和小偷是的,手裏拿著西瓜刀,成何體統?做女人要溫柔賢惠,會打扮、趕時髦!聽哥的,跟我出去,哥給你幾身漂亮衣服,從裏到外都換換……”
“閉嘴。”川紅霞實在是聽不下去了,這人滿嘴瘋言瘋語,聽他說話頭就疼!
“忠言逆耳利於行,我說的都是……”
“閉嘴啊!”川紅霞一聲爆喝,女高音震的整棟別墅都一顫,苗天邪不自覺的捂上了耳朵,就連市長大人都被震的蹲在地上。
苗天邪被震的愣愣看著川紅霞,不敢在言語了!這妞叫喚啥忒大了,比謝遜的獅子吼還牛。苗天邪身後的市長大人,趁苗天邪發愣之際,伸手入懷掏出了黑黝黝的手槍,打開保險,抬手向苗天邪位置指去,可卻驚奇的發現,苗天邪不見了。
“市長大人,你這搶是什麼牌子的。”苗天邪詭異的出現在劉福河身後,伸手將他手裏的搶拿了過來,看樣子就是拿自己的東西一樣,一點都不費勁,是伸手就來,旋即“嘩啦”一聲,手槍被拆的西零碎,散落一地,連子彈都給拆出來,這手法太快了,這的對槍械熟悉到什麼程度能做到這一點呀?
劉福河隨然是市長,但他不過是普通人而已,苗天邪一快起來,他都看不到人家是怎麼動的,他回過身愣愣的看著苗天邪與散落一地的手槍。表情尷尬的開口道:“大領導家裏都有槍的!”
“去牆角蹲著去,不然弄死你。”苗天邪與這市長說話不像與川紅霞說話那般溫柔,口氣不容質疑,非常的強橫。
劉福河是個聰明人,果斷的蹲到了牆角,這個時候和苗天邪來硬的是不行的,連自己的懼怕的東洋忍者他都不在乎,這人變態著呢!
苗天邪見劉福河認慫了,也沒在為難他,繼續向川紅霞道:“都說你們東營女人溫柔,在你身上我怎麼一點都看到呢!趕緊把刀收起來吧!我們就不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好好談談嗎?”
“我不想和你說話,隻想殺你。”川紅霞口氣冰冷,不摻一點感情。
苗天邪一翻白眼:“切,我還隻想進入你的身體,不進入你的生活呢!”
“無恥。”川紅霞罵了一句,舉著忍者刀劈了過來!
苗天邪似乎是沒有與她動手的意思,一個閃身,鬼魅一般的躲開了:“停停停,先別動手,問你點事,你們把我嶽、”苗天邪剛要說“你們把我嶽父關在那了!”急忙改口:“你們把徐建陳關在那了?”
“你死了我就告訴你。”川紅霞說了一句,一刀橫掃向苗天邪腰部,看似平平淡淡的一刀橫掃,實際上去很難讓人躲避過去。
苗天邪“嗖”的一下躍起,從川紅霞頭頂掠過,順手輕拍了一下她的腦袋:“你沒聽說過嗎!女人頭男人腰,是不能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