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情報組查出左慧的住址時,都半夜十一點半了!苗天邪這個氣呀!趕緊開車向這左慧住所駛去。
到左慧住的別野一看,大門緊閉,屋裏一點燈光都沒有,估計這個點應該是睡著了吧!那我要不要進去呢?她能給我開門吧!先抽根煙在說吧!
苗天邪掏出大前門煙點燃,在人家門口來回的渡著步子,在考慮要不要進去。
進,幹嘛不進呀!人都來了。想到這裏苗天邪將煙頭一扔,氣勢洶洶的,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,那模樣就像是要去戰場赴死似的,縱身躍上了牆頭。
“大門開著呢!你翻牆做什麼?”
這大半夜的,剛好十二點,突然有人說話,剛要跳下去的苗天邪被嚇的一機靈“噗通”一聲摔了下去。
苗天邪爬起來氣急敗壞的向左慧喊道:“大姐,人嚇人會嚇死人的?”
“這麼晚了你才來,害的老娘我等了你半宿沒睡覺。”左慧說著上去一把掐住苗天邪衣領,連拖帶拽的進屋了。
苗天邪聞著熟悉的體香,血液又開始加速了,不過脖子被掐的有些喘不過氣來:“大姐輕點,我快窒息了。”
左慧一把將苗天邪按在了沙發上,身子半貼了上去:“你是不是準備從了我了呀?”
苗天邪聞言不住的點頭:“是的、是的、我考慮好了,堅決不反抗,來吧,我都準備好了。”
“果然和我想的一樣,嘿嘿嘿!”左慧壞笑著,用力推了一把苗天邪,而後起身打開了吊燈。
強烈的燈光晃的苗天邪有點睜不開眼,但還是看清了左慧的穿著,貌似身上隻穿了一件了近乎半透明的黑色睡衣,性感妖嬈的火爆身材足已吸引任何人的眼球,太完美了,太性感了,在看那臉,更是魅惑無限。
“大姐,開著燈,多不好意思?”
左慧聞言一手住著牆,一副慵懶的樣子,還向苗天邪魅惑的眨了一下眼睛:“把衣服脫了吧!”
苗天邪聞言是熱血狂湧,不住的點頭:“好的,好的……”他說著三下五除二,將自己脫的就剩一個小褲頭了!
左慧見狀邁著貓步走到茶幾前,彎腰端起了茶幾上一個蒙著布的托盤,將托盤端到苗天邪身前,吐氣如蘭:“你猜這是什麼?”
這我哪知道,上麵還蒙塊布,不會是……“難道這裏麵是工具,你還有這愛好,來吧!隻要不是滴蠟,怎麼玩都行,保證奉陪到底。”
左慧聞言都直咧嘴,太佩服苗天邪的想象力了,將托盤往桌子上一放:“你和你玩了,什麼都能猜的到。”
歐迪瑪哎!真被我猜中了,這麼刺激呀!還玩道具,我捆綁你還是你捆綁我呢!管她呢!誰綁誰都行!苗天邪笑嘻嘻的搓這手,扯開了蒙在托盤上的布。
我草草草滴,這不就是一套西裝嗎?“你確定你要我穿這個?”苗天邪拿起來一看,還又肥又大,沒搞錯吧!這啥呀?
“對就是穿這個,不穿這個,我怎麼能把你變的和池早思一樣?”原來左慧早就知道苗天邪打電話做什麼,因此決定,把苗天邪畫的和遲早死一樣,讓他自己混進三姓村去,親自解決問題。
“那你看我,我這衣服都脫了,孤男寡女的,我們探討一下人生在工作被。”
“歌穩滾!”左慧翻著白眼罵了一句:“你不脫了我怎麼把矽膠沾到你身上,讓你變得和池早思體型一樣?”
苗天邪聞言感覺頭頂好像又有隻烏鴉飛了過去!尷尬的撓著頭:“那就開始吧!”
“褲頭也脫了。”
苗天邪被嚇的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:“你說的不是真的吧?”
左慧重重滴點了點頭:“是真的,不脫我怎麼沾矽膠?”
“那好吧!”苗天邪心想,啥也不幹脫褲頭是有點尷尬!不過你都不怕,我怕個屁呀!脫就脫被,反正就咱倆也沒外人!說著欲勢要脫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左慧見狀憋不住笑了,樂的前仰後合的。
“咋回事?你樂啥呀?”難道我又被耍了嗎?
左慧又笑了一會開口道:“褲頭不用脫,逗你玩呢!”
苗天邪聞言眼珠一轉:“不行,做事的認真,必須脫。”手上動作和真的要脫褲頭是的。
“你!”左慧見狀嚇的急忙捂著臉轉身:“臭流氓,你快穿上。”
“嘿嘿嘿!沒脫,逗你玩呢!”
左慧翻著白眼撇著嘴,拿起一塊矽膠糊了過去……
一個小時後,苗天邪看著鏡子裏的自己,五十幾歲的相貌,身材臃腫,肥嘟嘟的,一臉贅肉,雖然西裝革履,但怎麼看怎麼不順眼,這那還是自己呀?這形象怎麼混呀?真要長這樣就別指著泡妞把妹子了,泡容嬤嬤都費勁,這形象也太損了點了。
“左慧,池早思就長這樣?他就不能帥一點嗎?我要長這樣早一頭撞死了,還能有臉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