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認錯人了,我不是法空。”法空說著伸手拿起窗台上的墨鏡戴在了臉上,這造型,若是在大街上碰到,還真認不出來他。
“這就是傳說中的掩耳盜鈴吧?”苗天邪揉著腦袋問了一句。
“不是的,你真認錯人了,我這人相貌比較大眾,誰看著都眼熟。”
我草草草滴,這還掩飾什麼呀!能忽悠過去嗎?“法空,幾天沒見你這腦袋進水了還是被驢給踢了?”
“你們認識呀?”周露露奇怪的問了一句。
“認識。我和你說,這個人就是個大騙子,什麼都騙,騙財還騙色。”
周露露聞言點了點頭,表示讚同:“那你快點收拾他吧!抓去拍照片。”
“那不是太便宜他了,抓他去嫖,不嫖揍他,然後讓警察局去抓現行,聯係好媒體新聞啥的,直接給他曝曝光。”
法空聞言一哆嗦,摘掉了墨鏡,伸手拿起了窗台上包包丟向苗天邪:“你的錢都在這呢!我還沒花呢!嘿嘿嘿!”
苗天邪打開包裹略微看一眼:“你確定,你沒花?”
法空尷尬的呲牙一笑:“就花了一點點,我這身無分文的,不花點不得餓死。”
“法空,咱倆好像的算算賬了,你先是偷我武器,然後又偷我錢,在然後你又睡了我妹子,你說這事的怎麼辦吧?”
法空伸手一指周露露,咧著嘴道:“她是你妹子?”
周露露胸脯一挺:“咋滴?不行嗎?”
“說吧!怎麼整?”苗天邪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。一旁的柱子也跟著補充了一句:“說吧!怎麼整?”
法空咧著嘴一咬牙:“我對你妹子負責還不行嗎?我娶她了!”
苗天邪一陣汗顏,若是和別人提起法空以前是和尚,貌似絕對不會有人相信,泡妞泡的那叫一個溜!剛剛出廟門就要成家立業,娶妻生子?
“法空,同樣都是和尚,你和唐玄宗差距咋就那麼大呢?若你讓你去取經,估計是永遠都到不了西天了!”
周露露聞言也急了:“不是,誰要你負責了呀?”
“錢我也交出去了,對你負責也不行!那你們說讓我怎麼辦呀?”法空拿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,心想,你們愛咋咋地,總不能整死我吧!
“妹子,你說咋辦?”苗天邪說著伸手桶了一下周露露。
“淹了他!”周露露似乎早就想好了,張嘴就來。
法空急忙雙手捂襠,臉被嚇的鐵青:“這個使不得,使不得,阿彌陀佛!
“我去,還念佛號?你還是和尚了嗎?”苗天邪說著心念一動,取出了一把匕首。
“大哥,你不是要真淹了我吧?”法空表情和要哭是的。
“淹了你,你以後就省心了、放心,小爺我刀法幹淨利索,不等你感覺到疼,已經淹完了。來吧!褲子脫下來,嘎嘎嘎……”苗天邪壞笑著向法空逼去。
“咱們不帶這麼玩的,你別過來呀!我已經被你害的夠慘的了!”法空一手捂著襠部,一手擺著手,不斷的像後退,身子都貼到牆上去了。
苗天邪嘴一撇,收回了匕首:“熊色,就這兩下子還可那嘎達發情呢!”
法空見苗天邪收了匕首鬆了一口氣,命根子抱住了,不用做太監了:“你嚇死我了。”
“你不收拾他了?”周露露見苗天邪收了匕首問了一句。
苗天邪一咧嘴,這娘們兒可真夠狠的了,還要真把人家給淹了呀?
法空怕苗天邪,但可不怕周露露:“大人說話,小孩別插嘴,一邊去。”
周露露被吼的一縮脖,不在言語了!
苗天邪晃著頭開口道:“法空,別裝了,被人四處追殺的滋味挺好吧!”
“好個球呀!你那點錢不夠,夠我想去泰國做個大手術了。”
“汗,還好我錢不夠。”
“你是我的情人,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,用你那火火的嘴唇,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……”
電話突然響了,苗天邪也看是誰,翻蓋接通了:“喂!”
“苗天邪是我,你要的溫德公司占股份人員的資料,我都給你搜集齊了。”
苗天邪一聽打電話的是蕭粟,點了下頭:“做的不錯,給我送到迎賓路,福林賓館,三零八房間,我在這等你。”
蕭粟聞言很不是滋味,平時都是自己使喚別人,這下可好,苗天邪像是指使下人是的指使自己。但還的開口答應了:“好,等我,二十分鍾左右道。”
“好吧!你盡快些。”苗天邪說著掛了電話,掏出大前門煙點燃,又打開了法空扔給來的包包,從裏麵掏出來兩萬大洋塞進了衣兜裏,而後,直接將包包丟給了柱子:“拿著買核桃去吧!”
柱子接過包包往裏一看,當即傻眼了,裏麵全是錢,激動的手都顫抖:“這些都是給我的?”
“嗯!都是給你的,拿去花吧!別在那激動了,下樓去給我要壺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