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連格格也意識到了苗天邪不對勁,條件反射一般擋在了小孩身前:“你要幹什麼?”
“沒人能阻擋我殺他。”苗天邪說著就要上前推開格格。就這時,一位年輕女子穿著睡衣跑了過來,過來就大吼:“苗天邪,你要幹什麼,自己孩子也殺呀?要殺你先殺了我吧!”
苗天邪一看,這女滴挺好看的,穿了一身寬鬆的睡衣,也包裹不住那性感的曲線體型,不過自己貌似不認識她呀!都沒啪啪過她,她怎麼會有我的孩子呀?這不扯蛋呢嗎?
“媽媽、媽媽、爸爸好凶……”小孩見媽媽來了,呼喊著跑了過去,撲進了媽媽滴懷裏。
苗天邪看的徹底傻眼了!這是那位大仙在和自己開玩笑呀!不帶這麼玩滴。
那女子抱著小孩,一臉要哭的架勢向苗天邪哀吼道:“我已經答應了,這輩子守活寡,終身不在嫁人,孩子也不用管,你隻管泡你的妹子,請你以後不要來打擾我們娘倆的生活好嗎?我求求你了,你放過我,放過孩子吧!”這女子說著還哭了出來。
苗天邪直覺自己腦袋大了又大,大了那麼多圈:“媽了巴子的,你們娘倆誰都別想活。”
格格上前推了苗天邪一把,將苗天邪推的一個趔趄:“孩子都有了你還和我結什麼婚?事情敗露了就要殺人,你禽獸呀?”
而那女子心疼的抱著小孩,還流著眼淚,可憐兮兮的:“要殺就殺吧!反正我們娘倆都是你的,你想怎樣就怎樣!”
不斷有人向這裏走路,是一群大爺大媽,他們對苗天邪還指指點點的,小聲議論著。
“這人怎麼這樣?”
“是呀!孩子都有,還又和人結婚了,這不害人害己嗎?”
“哎!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靠譜,那像我們這一代,結婚就是一輩子!”
……
一種從未有過的挫敗感由心而生,身子一晃,鬼魅一般出現了那女子身前,看著陌生女子冷冷的開口:“不管是誰讓你來害我的,這個黑鍋我不背。”苗天邪說著將手裏金劍高高舉起,欲勢要砍。
“你這孩子怎麼樣?動不動就殺殺砍砍的,你都和誰學的呀?是不是電影看多了呀?”一位大媽擋在那女子身前,叉著腰,理直氣壯的大吼。
“你這小子,怎麼這麼混蛋呀?我要替你爹媽好好教訓教訓你。”一位大爺拄著拐杖,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,舉起手裏拐杖就像苗天邪身上招呼。
“對,揍他,打醒這混球。”
……
其他大爺大媽也憤憤不平的衝了上來。
我草草滴,一群看熱鬧的大爺大媽,也這麼有爭議感,這讓我怎麼出手呀!結果,苗天邪被大爺大媽們打的一跳一跳的:“大爺大媽,別打了,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,我是被冤枉的,我都冤枉死了,我比竇娥都冤枉!哎呦呦!你下手輕點,你打疼我了……”
蛋蛋滴,王八掉灰堆裏了,憋氣又窩火,一群老年大軍,打打不得碰碰不得的,苗天邪這個氣呀!啥都沒幹崩出來個兒子,要是真的也就算了,媽滴,那孩子都四歲了,小爺我才二十出頭,未成年時我就是爹了?我怎麼不知道呢!
等大爺大媽們打夠了、都散了,苗天邪才發現,那女子與小孩已經消失不見了,並且格格也不在了,連同車子都沒了。被打蒙了,連格格啥時走的都不知道,趕忙撥通了格格手機號,的解釋一下呀!“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你呢?”
還等我?難道她不生氣了:“在民政局門口等我做什麼呀?”
格格冷冷的說了倆字:“離婚!”
苗天邪伸手揉了揉腦袋:“我下午沒時間,改天吧!”說著趕忙掛了電話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媽滴,這是誰幹的呀?別讓我知道你是誰,不然我打死你個王八羔子!本來好好的,格格態度都變了,都接受我了,現在全砸了,貌似還不如以前了呢!
“你是的情人,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,用你那火火的嘴唇,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……”電話來了,一看號碼不認識:“喂,那位?”
“嗬嗬,苗天邪,我送你的兒子媳婦可還滿意吧!哈哈哈!”一個男子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了出來。
苗天邪聞言拿著電話“噌”的一下站了起來:“朝你大爺,你特麼是誰呀?信不信我弄死你?”
“弄死我?你也就是想想吧!”
“不、你誰呀?”苗天邪心想,不管你是誰,鑽老鼠洞裏我都要把你揪出來,一定要捏爆你的蛋蛋。
“我們見過,我是天龍。”
苗天邪揉著腦袋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這個天龍是誰,褚青鬆派戰熊與天龍來金昌刺殺自己,戰熊被忽悠死了,天龍被忽悠走了:“天龍,你玩的忒埋汰了吧?有種咱倆單打獨鬥,不死不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