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刀疤臉子男子下車,身後還跟了兩人,一副保鏢打手的模樣,酷酷的,還帶著墨鏡。
範老五趕忙迎了過去:“老大,您來了!”
“嗯!”馮老大陰沉著臉,嗯了一聲。
“這位就是苗天邪。”範老五一指苗天邪介紹道。馮老大盯著苗天邪上下的打量著,眼神犀利,麵無表情,樣子非常的冷酷,在加上臉上的刀疤,看起來有點凶猛,一看就是狠人。
“苗天邪,這位就是馮老大、馮溫。”馮溫來了,範老五也不管苗天邪叫苗爺了,看樣子腰板硬了不少!
苗天邪是不管馮老大還是馮老二呀!笑嘻嘻的:“小馮呀!我在你這碼頭上辦點事。”說著還伸手一指油輪:“我要用那船的貨,喂海裏的魚,您不會不同意吧?”
馮溫被苗天邪叫小馮,微微一愣,而後麵無表情,鐵麵羅漢一般:“苗天邪、苗爺,外號千人斬,你的大名我早有耳聞,傭兵界傳奇人物,在金昌混的也是風生水起。你與這船的貨主個人恩怨我不插手,但請不要在我的碼頭上鬧事,出了碼頭,你隨便折騰。”
馮溫的話鏗鏘有力,意思很明顯,決不答應苗天邪的無禮要求。
“那你這是不答應了?”
“當然不會答應,我馮溫戎馬半生,能混到今天靠的可不是委曲求全。”
“小馮呀?馮溫這個名字,是誰給你取的?”
馮溫被苗天邪無厘頭的問題問的有點蒙圈,愣愣的開口:“爹媽給取的,怎麼了?”
苗天邪使勁的晃了兩下頭:“還溫呢!你這性子一點都不溫和,明個兒改名吧!”
“嗤!”馮溫很想上去給苗天邪兩腳,這人就是傳說中的苗天邪嗎?怎麼看著不像呢!就連旁邊的範老五都伸手揉了揉腦袋!
馮溫不免有些輕視苗天邪,感覺苗天邪沒有他們說的那麼英明神武:“我這人不善於開玩笑,有事說事,在我的碼頭隻有我自己能鬧事,除了我,任何人都不行。”
“你這是要執意和我作對嗎?”
馮溫臉色更加的冰冷無情了,眉毛都立了起來:“應該是你和我作對吧?我好像沒招惹過你,自認與你井水不犯河水,若是我九龍灣那位管事的與你有過節,你也不比如此折騰,有事直接說,別在這整沒用的。”
苗天邪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看來這位馮老大不怎麼好說話:“小馮,你知道的,金昌是我的天下……”
“那有怎樣?”不等苗天邪把話說完,便被馮溫給打斷了,態度有些強橫。
“你等我把話說完好不好?金昌,是我的地盤,這個你是知道的。碼頭是你的地盤,這個我也知道,我們本來是井水不犯河水,向來都是我走我的陽關道你走你的奈何橋,可現在你的碼頭招惹我了?”
“我的碼頭怎麼招惹你了?”
苗天邪聞言雙手到背,頭顱昂起:“自從我來金昌後,秉公執法責無旁貸,大公無私憂國憂民,不論貧富貴賤全部一視同仁,為了讓金昌更加繁榮富強、百姓能夠安居樂業,畢某人甚至大義滅親,弑君殺父。在我的不斷努力下,終於趕走了豺狼,給金昌百姓打出一片青天,可現在你的碼頭居然要褻瀆金昌樂土,你說這事,我能答應嗎?”
馮溫聽的有些迷糊,搞不懂苗天邪在說什麼:“你還是直說我的碼頭怎麼招惹你了吧?”
“那好,金昌是我的天下,什麼幫派勢力販毒份子都已被清除殆盡了,可你的碼頭現在居然要運毒運進金昌,這是我不允許的。”
“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?我九龍灣碼頭是不準走毒的,你搞錯了,請回吧!”馮溫的九龍灣碼頭是不允許走毒的,隻允許走私,走私不管,若是走毒,一旦發現,全部沒收銷毀。當然,隻是明麵上這麼做,實際上,也會暗地裏走毒的。
“那若是有呢?”苗天邪瞪歪著眼睛問了一句。
“若是有,你說怎樣就怎樣。”馮溫堅決不信,他的碼頭裏有毒品,這都多長時間沒毒貨了,若是有的,肯定的有人給自己送禮才對,收了禮後,睜一眼閉一眼的,保證毒貨不會出事。
“我說怎樣就怎樣,這可是你說的。”
“對是我說的,保證算術,有毒貨你給我找出來看看。”
苗天邪伸手一指:“你可知那船上裝的是什麼?”
馮溫的確不知道船上裝的什麼,九號船口是範老五負責的,扭頭向範老五問了道:“老五,你的船口你應該知道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