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老南說的,他說的話豈能有假?”
“那有的事,老南忽悠你呢!”苗天邪說著便掛了電話。現在自己有公司、又有老婆的,誰還撤那蛋呀?
“你是我的情人,向玫瑰花一樣的女人,用你那火火的嘴唇,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……”
電話剛掛又打進來了,一看還是老虎的手機號碼,果斷的直接掛掉,不接。
“你是我的情人,向玫瑰花一樣的女人,用你那火火的嘴唇,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……”
……
掛完還打,沒完沒了的,苗天邪翻動了幾下白眼,有些不情願的接通了電話。
“你打錯號碼了,我忙著呢!在打把你拉黑了。”就說了這麼一句便掛了電話,跟本不給老虎說話的機會。
“叮咚。”過了一會,一條短信發了進來,點開一看是老虎發來的:我知道有人要對你朋友下手,我想現在,杜姑娘的花店已經著火了!
“瘋子,你們家才著火了呢!”苗天邪罵了一句將電話扔在一旁,心裏打定主意,不論如何都不能與老虎聯係,那老小子幹的都是違法的事,天生一身的反骨!
“你是我的情人,向玫瑰花一樣的女人,用你那火火的嘴唇,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……”
手機剛扔一旁,又響了!“媽滴,還有完沒完了。”罵了一句,不耐煩的接通了電話:“我說你想死是不是?在敢打電話我要你命。”
“啊!”電話裏傳來一個女子吃驚的聲音!
我草草滴,不是老虎呀?手機拿開一看,原來是杜雨欣打來的,是隻溫順的小貓。頓感覺頭頂好像又有隻烏鴉“嘎嘎”滴叫著飛了過去。趕忙換了一種語氣:“是雨欣呀!以為是剛才那個買保險的混蛋呢!”
“哦!大叔,能來趟花店嗎?”
苗天邪聞言美滋滋的,這丫頭準是又想我了:“可以,現在有時間,整準備去看你呢!想我了吧?說吧!想要啥禮物,買給你。”
杜雨欣拿著電話晃了下頭:“大叔,是花店著火了!”
我草草滴,老虎發的短信是真的呀!花店真的著火呀?不會是他叫人幹的吧!
“你別著急啊!燒的嚴不嚴重?”
杜雨欣拿著電話點了點頭:“很嚴重。”
“等我,這就過去。”苗天邪掛掉手機,猛的加速,直奔杜雨欣花店駛去!
幾十分鍾後,苗天邪開車到了杜雨欣的花店,到這開門下車一看,火勢已經被滅了,被救護車澆的,但還在呼呼的冒著咽氣,看樣子花店是徹底的報廢了,想重新開業的重新裝修一翻才行!
“大叔!”杜雨欣早在花店門口等著苗天邪,見他下車小跑了過來,表情尷尬,很難為情的樣子:“大叔,對不起,花店……”
苗天邪知道,不管是什麼原因,花店被燒了杜雨欣肯定的難過、的愧疚,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腦袋,安慰道:“沒事、越燒越旺。”
“來了幾位客人,進店看花,突然拿出挺多裝滿汽油的瓶子,摔了一地,然後點著就跑了。”
“那川紅霞呢?”苗天邪川紅霞可是忍者,有點功夫的,幾個縱火賊怎麼可能是她對手。
“川紅霞去追他們了,現在還沒回來,給她電話也不接,要不要報警?”杜雨欣說著拿出了手機。
“我打電話報警吧!有沒有其他人傷亡?”
杜雨欣晃了下頭:“那到沒有!”
“沒人傷亡就行,好好歇幾天,我去打電話報警,一切都交給我處理吧!”苗天邪拿著手機走遠了一點,撥通了老虎的電話:“老虎,你膽子不小呀?敢燒我的花店?”
之前老虎用手機短信提起過,說花店著火了!苗天邪知道不可能是他幹的,但他一定知道是誰做的。
“喂喂喂!你可別血口噴人呀!那可不是我幹的,我還有事求你,我能燒你花店嗎?在說,咱們都多少年的老關係了,我能那麼做嗎?”
“不是你做的你怎麼知道我的花店起火了?”苗天邪故意凶巴巴氣呼呼的問道。
“火不是我放的,但我知道是誰幹的,幫我在九龍灣碼頭走幾批軍火,我就告訴你是誰做的。”
苗天邪拿著手機好一陣猶豫,很想知道是誰做的,但又不想與老虎有合作往來:“大哥,那碼頭不是我的,剛剛我都把人家碼頭上大掌櫃的給得罪了,別去那說了走貨了,沒事去溜達都的挨揍。”
“誰敢揍你呀!一個小小的碼頭能抗你折騰,別謙虛了,我不會讓你白幫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