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開玩笑呢?我現在可是今非昔比,別說碼頭,就是社會小憤青我都的躲著點。”
老虎才不相信苗天邪這話呢!“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強求你了,想知道是誰做的電話我,跟我合作,保證告訴你誰幹的,幫你對付他都行。”
苗天邪差點就答應他了,一想不對,川紅霞跟出去了,說不定等她回來時就知道是誰做了的,還用和老虎合作嗎?“既然你不說,那我也不強求,就這樣吧!再見。”
我用你,等我們家小霞子回來自然就知道誰幹的,敢放火燒我們家小欣欣花店,看我不捏爆你的蛋蛋滴。
“你是我的情人,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,用你那火火的嘴唇,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……”電話剛掛又響了,還以為是老虎打來的呢!一看來電號碼不是,不認識。
“喂,那位呀?”
“你的N個小三,川紅霞,在我手上呢!”電話裏傳來一個男子聲音,苗天邪一聽就知道是誰了:“你是沈越神?”
“多謝你還記得我的聲音。”
苗天邪對這個沈越神比較有煩感,他不像沈不凡那樣雷厲風行,但卻比沈不凡還煩人,清一色的小動作:“你想怎樣?”
“很簡單,今晚八點,來城南崗子域,記住,隻能一個人來,不然,我會殺掉川紅霞的。”
哎呀!這次還來大動作了?出息了!還特麼的去墳地,膽子還挺大!就不能換個地方嗎?那地方怪恐怖的:“額!我去了你就能放人嗎?”
“你來了就知道,不來肯定是不會放的。你也可以不來哦,不過我會好好的享受她的!”
“你敢?”苗天邪最受不了的就是這個了。
“你不來試試,看我敢不敢?記住,隻能一人來,想讓她死就多來幾個。”沈越神話落便掛了電話,不給苗天邪在說話的機會。
“出什麼事了?”杜雨欣見苗天邪臉色不對,過來問了一句。
“沒事。”苗天邪當然不會告訴杜雨欣有事,不然她該擔心了,呲牙一笑:“啥事都沒有,店被燒了也不用擔心,火燒旺運,正好趁著花店不能開業好好休息幾天,玩一玩,上街買賣衣服化妝品啥的。”
杜雨欣一直都認為花店是苗天邪的,現在被燒了,心裏很愧疚,生怕苗天邪埋怨自己,見苗天邪這麼說,多少好受了一點。
“我想回老房子去看看,好久沒回去了。”自從弄這花店,就沒回去過。
苗天邪一聽老房子,心裏就歪歪了起來,若是陪他一起回去,孤男寡女的,想不出點事都難:“我陪你回去,現在就回去,走、上車。”
杜雨欣聞言略喜,臉上露出了一抹陽光般的笑容,一點頭:“嗯!”
“走。”苗天邪很自然的拉著杜雨欣的小手向車子走去。杜雨欣被苗天邪牽著手,不自覺的低下了頭,小臉羞的通紅!
苗天邪不快不慢的開著車子,聽著音樂抽著煙,還時而吹兩聲口哨,偶爾扭頭看下身邊的杜雨欣,感覺心裏暖暖的,被幸福包圍了,似乎把營救川紅霞的事忘了個幹淨!
苗天邪是非常的自在,都自在的有些大勁了,可杜雨欣卻有些拘謹,也不主動說。
“雨欣、咱倆結婚吧!”苗天邪看杜雨欣太悶了,逗了她一句。結果這句話讓杜雨欣的臉紅的都發紫了!還伸手捶了一下苗天邪肩頭:“你壞。”
半響後,用蚊子哼哼的聲音道:“結也行,要不先把證領了!”
雖然聲音不大,但卻被苗天邪聽的清清楚楚,手一哆嗦,差點撞車!和徐欣格格都領過證了,在領證就重婚了,犯法的,就算不犯法那也結不了呀?不行,那天的研究轉下國籍,聽說印度是一夫多妻製,轉成印度國籍吧!做個印度男人蠻幸福的嗎!
……
“雨欣,你啥時把房子重蓋成二樓了呀?”苗天邪緩緩的將車子停了下來,心想,杜雨欣可真深沉,蓋房子這麼大的事都沒和自己說。
杜雨欣扭頭一看,驚訝的瞪大了眼睛,見以前的小瓦房不見了,變成小二樓了,這是誰幹的呀?“這房子不是我蓋的,從爸媽走後我就在沒回來過。”
苗天邪也有點蒙圈,誰會沒事跑這來蓋二樓呀?“嗤!這是誰呀?學雷鋒做好事呢?院牆修的都這麼精致!”
杜雨欣看著小二樓皺起了眉頭:“老房子留著沒賣,就是想留個念想,誰會這麼做呢?”她說著開門下車。
苗天邪見杜雨欣下車趕緊也下車跟了出去,到了院門前伸手“啪啪”的拍了幾下。
沒一會,一位三十幾歲的男子開門,好奇的看著苗天邪與杜雨欣:“你們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