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嗓子,一大幫人呼呼啦啦的圍了過來,其中還包括保安與拿掃把搞衛生的大媽!那小青年還伸手指著苗天邪:“就他,偷車還拐賣婦女。”
苗天邪這個氣呀?下車一把揪住了那小青年的脖領子:“你大爺,誰拐賣婦女了?誰偷車了?你搞清楚了在吼行不?尼瑪滴,敢砸我車,趕緊賠錢。”
那小青年一把打開苗天邪手,向車裏一指:“大家快看呀,車裏這女的身上還有繩子呢!他就是人販子。”他說著將苗天邪一把推開,彎腰看著車裏的馮麗麗,一臉正氣的開口道:“美女,別怕,這麼多人呢!他咋滴不了你了。”
兩位機場保安見狀大怒,這還了得,人販子呀?還拐賣了這麼漂亮的一位大姑娘,倆人,呼呼的就竄了過來,上來就將苗天邪的手反扣了過去。
“打死他,沒人性的人販子。”一位大媽大吼著竄了過來,伸手就要撓苗天邪那細皮嫩肉的小臉!
還好苗天邪比較靈丘,躲閃及時,沒有破相!“你們搞清楚點好不好,做白日夢呢!那來這麼些見義勇為的事呀?”
“你個人販子,說話還敢這麼囂張,揍他。”另一位大叔,握著拳頭就奔了過來,看那架勢,非把苗天邪打死不可!
“你們幹什麼?”
還好,馮麗麗衝了下來,伸出倆手護在苗天邪身前:“你們弄錯了,這是我男朋友。”
眾人聞言一臉懵逼的表情,砸車玻璃那小青年,尷尬的開口:“他、是你男朋友?”
馮麗麗胸脯一挺:“怎麼滴,不行呀?”
“那你身上怎麼有繩子?”
“我們習慣玩捆綁,你管得著嗎?”
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,理直氣壯的說習慣玩捆綁,這真是讓眾人大跌眼鏡,捆綁就捆綁吧!還是在車裏,在車裏就在車吧,玻璃還是透明的!
“哎!現在的年輕人,生活真是不節製,就不能找個沒人的地方嗎?這可是機場門口。”一位大媽紅著臉,晃著頭,不知可否的走開了!
苗天邪見狀來了底氣,掙脫開保安,上前一把揪住那小青年的衣領:“尼瑪滴,敢砸我車,還汙蔑我,賠錢,砸車玻璃錢,還有精神損失費,兩樣一起,十萬。”
那小青年是聽到有人喊救命才見義勇為的,現在居然要賠錢十萬,當然是不肯了:“我是聽到有人喊救命才砸車玻璃的,你們要占大部分責任。”
“去你丫的,你在那司馬光砸缸呢!誰喊救命了?別人怎麼都沒聽到就你耳朵尖呀?少廢話,趕緊賠錢,不然送你去警察局。”苗天邪說著拿出了電話:“不賠是不是,我現在就報警。”
“你這人怎麼回事?怎麼不搞清楚了就大喊大叫?”一位大叔氣不順的埋怨起那小夥子來。
“有病呀你?”
“神經病,大白天的,你搞什麼?”就連機場保安都不樂意了,差點通知防暴隊過來。
那小青年見狀也傻眼了:“大哥誤會了,是誤會,我也是好心嗎!別報案了,我還有急事呢!飛機就要開了,你放了吧!”
“我管你那屁事呢!趕緊給小爺我一個交代。”
“十萬太多了,我也拿不出來,你說個正常的點要求,要怎樣你才能放過我。”
苗天邪眼珠一翻,沒錢你起什麼哄呀?“不拿錢沒門兒,除非你讓你太爺爺從墳裏爬出來求我,不然就送你上法庭。”
這小青年聞言樂了,樂的那個開心,回身一招手:“太爺爺,快點過來幫我平事。”
一位坐著輪椅的老人家,滿頭銀發,被人推著緩緩劃了過來:“我是他太爺爺,小夥子,說話可得算術呦!”
苗天邪一臉懵逼的表情,愣愣的看著那老頭,這麼大歲數了怎麼還不死呢!人世有什麼好留戀的呀?
“哈哈哈,兄弟,對不住了,再見。”那小青年笑嘻嘻的說著,還伸手拍了拍苗天邪肩膀,而後回身推著太爺爺就走。
苗天邪咋吧了兩下嘴,怎麼感覺都不是滋味,掃視了四周一眼:“都看什麼看,沒故事了還不散,沒見過帥哥呀?”
“切,就你也算帥哥?頂多就一逗比。”眾人呼呼啦啦的散去,還有人嘴裏罵罵咧咧的!
“好了,沒事了,你也閃人吧!”眾人走後,苗天邪向馮麗麗說了一句。
“你是好人,謝謝你。”馮麗麗很真成的謝道。
“大夥都這麼誇我。”苗天邪很不要臉的說了一句,而後酷酷的轉身上車,樣子很是灑脫。貌似,這是人生中第一次被人誇是好人!
車子打火,緩緩起步,沒走幾步,將腦袋探出車窗,很不放心的叮囑道:“以後在別回來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“你是我的情人,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,用你那火火的嘴唇,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