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格雖然不能完全聽懂男子的話,但小臉羞的通紅,感覺都坐不住了,簡直就無地自容!
苗天邪也被雷的一腦門子黑線,一句話說不出來。不過、去住一晚上也是不錯的嘛!
這男子見二人不語繼續開口:“吃點串,喝點啤酒,開個房間,瘋狂一把,這才是人生嗎?”這人說著還把名片推倒苗天邪身前。
格格被刺激的實在坐不住了,挺好的氣氛就這麼被攪和黃了,伸手揉了揉腦袋:“天邪,我先回去了。”格格說著起身就要走,但卻被苗天邪一把給拉住了:“格格,你坐,我這就趕他走。”
旋即眼中冷芒一閃,掃向男子,男子被苗天邪犀利的眼神盯的渾身都一顫,怎麼感覺那眼神裏有殺氣呢!太恐怖了,好像要惹禍,急忙起身:“不打擾你們倆了,我先走了。”
男子說著起身便走,苗天邪一聲沉喝:“回來。”這男子被吼的全身一僵,這語氣底氣太足了,有點嚇人,緩緩的回身,強做出一絲笑意:“還有什麼事嗎?”
苗天邪伸手向一指身前名片:“帶這你的名片一起滾。”
“是的,是的。”男子陪著笑,點頭哈腰的走了過去,小心的拿起名片轉身就走。
“什麼人那!真是讓人無語。”苗天邪還裝起了好人,如果格格要是同意去那小旅館,絕對不會反對,一百個同意加一千個點頭滴表示同意!
“我還是去拿瓶水吧!”格格為了平複下尷尬的心裏,起身走開了,順便去拿瓶水,喝酒可不是自己的強項。
二十幾分鍾後,倆人都吃不下了,也喝不動了,苗天邪打了個響指:“老板,買單。”
服務生拿著賬本走了過來:“先生您好,您們的消費是,四百三十二元,零頭去掉,收您四百三。”
“你是不是算錯了呀?我倆能吃那麼多?”苗天邪奇怪,自己與格格絕對吃不了那麼多錢的,肯定是算錯了,或是看差桌了。
“你們倆當然是吃不了這麼多錢的,不過還有剛才那位先生的呢!”
“剛才那位先生?”苗天邪嘀咕著想起來,服務生說的可能是剛才推銷旅店那個男子,略帶怒意的開口:“你是不是搞錯了,我們不認識他的。”
“不認識他你們會坐在一起聊天?吃頓飯還想賴賬呀?”這服務生語氣也有些不善了起來。
苗天邪一翻白眼:“得,別吼了,四百三是吧,我給你四百三。”說著順兜掏出了四張大老頭,與三張小老頭遞給了服務生。
服務生一把拽過鈔票,帶著一臉鄙視的諷刺道:“什麼人,吃頓飯還想賴賬。”
“尼瑪滴,當我好欺負是不是,我已經忍了、冤枉錢都花了你還BB,我慣著你呢!”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了過去。
“啪”的一聲脆響,服務生被打的原地轉了兩圈,差點摔倒。
“你敢在這打人?”
“打你?我還踹你呢!”苗天邪說著又抬起了腳。
“苗天邪,算了吧!”格格突然吼了一聲。苗天邪聞言猶豫了0.01秒,而後抬起的腳果斷的踹了出去。“嘭”的一聲,服務生連翻帶滾的軲轆出老遠。
媽滴,得了便宜還賣乖,我讓你嘚瑟。
一位中年人,穿著廚師大褂子,拎著切肉刀“呼呼”的衝了過來,一把拽起地上的服務生,旋即用手裏菜刀指著苗天邪:“敢在這裏動手打人,我告訴你,沒有三萬塊錢你休息走出這條街。”
苗天邪一看,這人怎麼這麼麵熟呢!仔細一打量,這不是剛才介紹小旅店的那男子嗎?臥槽,這是玩啥呢!忒埋汰了吧?格格也認出這男子了,感覺事要不好,這家店鋪是坑人的,認了吧,開口道:“三萬是吧,我給你。”
男子聞言嘴角一翹,一臉壞笑:“算你識識趣。”
“格格,不給他,這種人不能慣著,看我不拆了他這黑攤子的。”格格怕出事,要妥協,但苗天邪可不想妥協,這就是家坑人的黑攤子,拆了就當是為民除害了!
“呀嗬、還來勁了你?知道我是誰嗎?”
“你是誰呀?”苗天邪愣愣的問了一句。
那男子走了過來:“說出來嚇死你,古街霍師傅就是我,有種你動我一手手指頭試試?”
“動你一手指頭就動你一手指頭。”苗天邪說著快速伸手掐住了霍師傅的手指,旋即“喀嚓”一聲骨骼斷裂的脆響傳出,似乎在眾人的心裏猛敲了一下,下一瞬間,一陣殺豬一般的慘叫響徹天地:“啊……”
霍師傅一張臉瞬間通紅,紅的都發紫了,那可是手指呀,被生生的這段了,能不疼嗎?一張臉扭曲到了極點,淚水汗水同時流下!
格格在一旁錯愕的看著苗天邪,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口水,這也太猛了吧!
“就沒見過你這麼賤的人,是你讓我動你一手指的,現在我動了,你又能咋滴呀?”苗天邪說著還不慌不忙的抽搐一隻煙,用炭火靠了下點著了:“飯後一支煙,賽過活神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