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格格,你可不可以聽我解釋下!”苗天邪蹲在地上,可憐巴巴的看著床上倆手掐腰的徐欣格格!
“滾呀!”
格格從未這樣發過脾氣,一句話吼的苗天邪都直咧嘴,那造型,那還有總裁氣質了!如同憤怒的野獸,都能吃人!
……
就這樣,苗天邪在次被趕出了家門!穿著背心褲衩走在繁華的街道上,心裏一陣失落,一陣惋惜,情緒進入了低穀模式。就差那麼一點點就到手了,該死的左慧,你等著,早晚在你身上找回來。
不行,的給左慧打個電話,找她算賬,讓她陪我老婆。抄起手機撥通了左慧的號碼:對不起,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內或已關機……
“你丫的,我恨你!”
左慧是聽耗子放出消息,聽說苗天邪要結婚了,因而拿著準備好的大照片送了過去,惹了麻煩後知道苗天邪會找自己,因而早就關機躲起來了!
“你是我的情人,向玫瑰花一樣的女人,用你那火火的嘴唇,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……”
左慧電話沒撥通,李文斌的電話打了進來。
“恭喜呀老大。”李文斌得到苗天邪要結婚的消息,電話接通先道喜了一聲。
苗天邪哭喪著個臉:“你打電話就是為了說這句話嗎?”
“當然不是,我想和你說,我好像惹火了!”
“把誰家媳婦給睡了?人家上門報仇了吧?活該。”
“什麼呀!我是那人嗎?”
苗天邪一翻白眼:“你還不是那人呢?帶個眼鏡都透視的!啥事,趕緊說。”
“為了研究EN放射器,我把它給拆了,這東西太複雜了,拆完裝不上了,急死我了!”
“曹,你不是半個發明家嗎?怎麼連裝都裝不上了?”
李文斌一臉惡寒的說道:“老大,你是不知道呀,兩千多個零件,樣子都差多,真的裝不上了!”
苗天邪嘴角抽動了兩下:“裝備上也的裝,慢慢研究,如果真的裝不上了,我就把你裝棺材裏。”
李文斌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冷汗:“是,老大我這就裝。”
“你是我的情人,向玫瑰花一樣的女人,用你那火火的嘴唇,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……”
剛剛與李文斌通完電話,又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進來:“誰呀?”
“是苗先生吧?”一個男子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了出來,聽口音不像是本地人。
“我是苗天邪,你是那位,快點說。”苗天邪心情不大好,有些不耐煩的樣子。
“畢人,沈騰。”
“腎疼?我還前列腺疼呢!”
沈騰被嗆的直翻白眼:“是姓沈的沈,騰飛的騰,沈越神的叔伯家哥哥。”
苗天邪得知沈騰的身份後,有種捅了猴子窩的感覺,這一個個的都是老沈家的人,這還有完沒完了?拔一根猴毛吹出千萬個呀!還姓沈,你們姓孫更合理!“說吧!你想咋地?”
“幫我個忙。”
“我幫你?那可能嗎?”苗天邪都感覺好笑,他可是自己的敵對勢力,怎麼會幫他呢!
“聰明人的世界裏沒有永遠的敵人,一切都看利益。”
“去尼瑪的,少跟我咬文嚼字,趕緊滾蛋,在特麼給我打電話我直接報警。”苗天邪張嘴就罵,正憋了一肚子火氣沒放呢!一個老沈家的人,能慣著他嗎?
沈騰一聽苗天邪要來橫的,趕忙說重點,在墨跡人家可能就真的掛電話了:“我知道喋血聖壇的淋達壇主拿了你的神魔雙刺,我還知道她又來華夏,並且對她的具體行蹤了如指掌。”
“她在那呢呀?”苗天邪張嘴問道。有機會拿回神魔雙刺,當然不會放過!
“我要你手裏的EN放射器,黑匣子給我,我就告訴你淋達的下落。”
“你覺得我會上當嗎?你們老沈家人給我的印象是沒一個好東西,就算你拿著雙刺來和我交換,我都不一定幹,第一,不與你們老沈家人合作,第二,EN放射器可比神魔雙刺好使多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那就算了,就當我什麼都沒和你說。”
馬蛋的,拿把沒拿住,伸手揉了下腦袋:“額!如果你先告訴我淋達的行蹤,我可以考慮和你交換。”
en放射器雖然神器,但神魔雙刺意義更重要,它絕不止是兩把武器那麼簡單,不然不會有那麼多人想要得到它!
“金昌古街,第一茶樓,她現在就在。”
苗天邪眼珠轉了一下,感覺不對,他怎麼這麼痛快就說出來了呢?介不科學呀?
“不用懷疑的話,我不是沈越神,也不是沈不凡,我是沈騰,我的處事風格與他們不同,即便麵對的是敵人,也要先禮後兵。我要EN放射器的目的是拿著它去換沈越神,沈越神弄丟了黑匣子,已經被囚禁起來了,如果我不拿回黑盒子,他將性命不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