軍團中這些兄弟們可不管什麼媒體不媒體的,下車先把攝像機等設備給砸的稀巴爛,對待反抗的媒體工作人員也不客氣,直接給他們大拳頭伺候。
那些還在大哭小叫撒潑的大爺大媽們直接被戴上了手銬,手銬一帶也不嚎啕大哭了。
“憑什麼給我們戴手銬?”
“我們犯什麼法了,憑啥銬我們?”
“抓你們還用你們犯法嗎,給我上車。”一位軍團兄弟拎著一位大叔就給扔進了車裏:“全給我上車。”
“車上還有死人呢!怎麼上呀?”一位大媽膽怯了,與死人坐一輛車,感覺不吉利,怪滲人的。
“他不是你兒子嗎?你兒子你還嫌棄?少廢話,給我上車。”
大媽被大的直哆嗦,不得硬著頭皮上了死人車!
搞定眾人,警車集團掉頭,向著郊區馳驅……
而家裏的格格,苗天邪被帶走後、愣神了幾分鍾,抄起手機撥通了徐建陳的電話。
“姐,人都抓走了,不用在報警了吧!”小文忍不住勸說了一句。
“是給我爸爸大電話。”
“呦!我的乖女兒,想老爸了?”女兒要操辦婚禮,這事可把徐建陳給樂壞了,與格格說話也不橫了、語氣也溫和了、氣兒也順了、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,吃麻麻香了……
雖然說領證了就是合法夫妻了,可華夏人的傳統思想認為,還的舉辦婚禮後才能算是正事結婚,那怕不登記、不辦手續,隻要操辦婚禮了,那就是夫妻了,合法的。因而女兒要操辦婚禮,可把徐建陳給樂壞了!
“爸,救救苗天邪。”平時也想不起來老爸,這出事了、惹禍了,自己解決不了,想起老爸來了!
本來笑嗬嗬的徐建陳聞言一臉寒霜:“我女婿怎麼了?”
“我誤殺了兩個人……”
“什麼,你殺人了?”不等格格把話說完,徐建陳就吼了起來,自己的閨女自己了解,格格是有點小脾氣,可給她一隻雞她都殺不死,更別說殺人了?這怎麼可能嗎?
“嗯嗯,還是兩個,苗天邪替我抗下了所有罪名,已經被公安局抓走了,你快點想辦法救救他。”
徐建陳聞言如遭雷擊,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,久久不語。
“爸、爸爸、你聽到我說話沒有,快想辦救救苗天邪,他若被叛死刑,那我也不活了。”格格之前對苗天邪是各種不滿,對他的態度更像糊弄小孩,抽兩巴掌給個甜棗,時好時壞的,因而更不想苗天邪替自己去死。
“敢動我女婿,我這條老命不要了,也要把人弄出來。”徐建陳怒著掛掉了電話,撥通弟弟徐建國的手機,幾聲忙音後電話被接通:“大哥呀!怎麼了?”
這人呀,年歲大了,爹媽都不在、去那邊過日子了!爹媽走後兄弟感情會有一個質的提升,尤其是歲數大的老人,年紀越大表現的越明顯!
“建國,咱家出事了。”
“大哥呀!我都知道了。”
徐建陳聽徐建國說話笑嗬嗬的,還稱知道了,不免有些驚訝,疑問道:“你都知道了?”
“知道,知道,格格與苗天邪要舉辦婚禮了,這可是大喜事!我正愁送我侄女點啥好呢!我可是他親叔叔,這禮物可不能輕了!”徐建國說著來回度起了步子,這事都把他給愁壞了!
徐建陳揉著腦袋:“哎呀!我要和你說的不是這事,是咱們家格格誤殺了兩條人命,天邪為了保護格格自己抗下了所有罪名,現在已經被抓了,快點幫我想想辦法,把人弄出來。”
“格格這孩子,哎呀!天邪這孩子,哎呀!”徐建國一時半會還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,格格柔柔弱弱的,知書達理,她怎麼會殺人?開國際玩笑呢?是不是搞錯了呀?
“你可別哎呀了,趕緊幫我想辦法呀!天邪對咱們家格格不薄了,咱們不能對人家不義,咱們的想辦法救人呀。”
徐建國一咬牙:“豁出去了,你看我的,老命不要了,我要把苗天邪那小犢子弄出來。”
徐家人還以為苗天邪真的被抓了呢!兩位老頭都快瘋了,被逼的都快出絕招了!
而苗天邪這邊,警車車隊在一廢棄的無人工廠前停下,將那些鬧事的大爺大媽轟趕下車。
這些人下車一看,這也不是警察局呀!這不荒郊野嶺嗎?連個人都有,在一看那些警察,一個個手裏都拿著衝鋒槍。見到這陣勢,所有人都傻了,一位大爺裝著膽子問了一句:“你們是警察嗎?”
苗天邪穿著大褲衩小背心,嘴裏叼著煙卷,大咧咧的下車回道:“當然不是,我們是恐怖分子,殺人不眨眼的。”
軍團兄弟們還大力配合苗天邪,齊齊的將槍口對準了人堆兒,大爺大媽們見狀可被嚇屁了:“不要殺我們,嗚嗚嗚……”
哭聲一片,聽著鬧心不拉的,苗天邪小眼睛一瞪:“都別哭了,誰在哭先殺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