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天邪啃著大白梨,扭頭呲牙一笑:“非常感謝朱先生不遠萬裏,跋山涉水,趕過來幫我降妖除魔,擺平這群家夥。”
朱世文點了下頭:“金老前輩與洪門交往頗深,他的高徒殺了洪門中人,按理說我不應該插手此事,此事與我沒什麼關係……”
“朱世文先生,您太英明了。”不等朱世文把話說完,立刻有人響應,表示讚同。在坐的,除了朱世文與苗天邪,還有朱世文另一側始終不說話的中年,這中年便是朱世文的貼身保鏢,至於外麵那些中南海保鏢,不過擺設罷了。除了他們三人外其餘的都是洪門中人,他們當然不希望朱世文插手此事了。
朱世文一晃頭:“一麵是金老爺,一麵是你們洪門,而我恰恰與們雙方交往頗深,都是朋友,因而建議此事和平解決。”
“朱先生希望如何解決呢?”一位洪門中人,非常客氣的問了一句,似乎在朱世文麵前連大氣都不敢喘。與朱世文說話聲音大小差不多,但聽起來效果可就差遠嘍!底氣不足,與朱世文的氣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,一個強的可怕,一個弱的要死。
不等朱世文開口苗天邪搶著道:“朱先生不是說了嗎?他建議和平解決。”
“你殺的可是門主,是我們洪門的一位門主,怎麼和平解決呀?”一位青年人,不滿的開口。這人與霍東雷一樣,都是餘葵的高徒,師傅被殺了,當然的想著報仇了。
“切,事出有因,我又不是平白無故跑去殺他,是他跑過來招惹我的,和他徒弟霍東雷狼狽為奸,抓了兄弟,差點被他師徒了害死,不然我能殺他,活該他掛掉,技不如人能怪的誰?”
洪門隻知道苗天邪殺了餘葵,至於為什麼還真沒人知道,似乎也沒人關心這事,反正門主被殺,必須的討回個公道。眾人聞言齊刷刷的看向霍東雷,害死門主,害死師傅,這罪過也不小,夠判死刑了。
霍東雷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,急忙開口,指著苗天邪大吼:“是你先去我們家裏大鬧的,把我們家房子都給拆了,還殺了我們家二十多條狗,不然我能去對付你?”
苗天邪嘴吧一撇:“你吼什麼呀?你吼你就有理拉?我不是都告訴你了嗎?是那個沈雲他們家的沈騰挑撥咱們關係,自己幹完壞事嫁禍給你們家,所以我才去你們家大鬧的,況且我隻是鬧,並沒有殺你們家任何一人,根本就沒下死手,事後也和你解釋了,你倒好,狂傲至極,聲稱不管是我還是沈騰,都的死,還把你師傅給弄過來了,帶人綁我兄弟要挾我用命去換人。是我先惹你的,我認了,我已死謝罪,答應了你了,我這條命歸你,隻要你放我兄弟便可。可你的人用捆仙繩把我綁了後你門師徒又反悔,很無恥的要我和我兄弟倆一起死,這還不算,連前去給我收屍的婆娘你都不放過,還聲稱要你的兄弟們輪X致死為止。殺人不過頭點地,你們師徒倆把事做的也太絕了吧?好賴我也是金老爺子的徒弟,也曾為咱們華夏國立下赫赫戰功,你們師徒倆就這麼對我,我豈能還忍氣吐生,任你擺布?”
苗天邪一番話說的鏗鏘有力,話落將手機往桌子上一扔:“有手機錄音為證。”
實則,那來什麼手機錄音呀!這麼做就是防止霍東雷不承認,在坐的都是他們洪門人,洪門人當然是偏向洪門人了,三個臭皮匠定個諸葛了,苗天邪可沒有諸葛亮那兩下子,舌戰群儒。因而果斷決定,忽悠他們一把。
朱世文對苗天邪的表現很滿意,占理了,有理事情就好解決了,就怕沒理。同時也感覺金九車這高徒不錯,不僅功夫了得,可擊殺洪門強者餘葵,人品更是極佳,為了兄弟性命肯不要自己腦袋,試問這世上有幾人能做到一點?不少人裝講究,說肯為兄弟兩肋插刀,沒到真章呢!到真章可能插兄弟兩刀!
洪門眾人聞言集體驚愕,原來是這麼回事呀?這貌似不怪人家,人家都認了,決定以死謝罪了還不行,還要集體糟蹋人家婆娘?是有些過火。
霍東雷的一位同門師兄,伸手一指霍東雷:“霍東雷,你?你居然害死了師傅?”
霍東雷暗叫不好,沒想到苗天邪居然有手機錄音,想不承認都不行,憋了半天才開口:“當時他也沒說他是金九車的高徒呀?不然我們能那樣做嗎?”
“不是金九車的高徒你就可以那樣做了嗎?”朱世文開口,問的霍東雷啞口無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