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,我爸爸怎麼樣了?”蘿莉嬌嬌急忙問道。
“暫時穩定,下去交錢吧!餘額不足了。”
“奧!”旋即看向苗天邪:“他就是我爸的主治醫師。”
這醫生一看小丫頭片子帶家屬過來了,知道有門了,這是的給自己上炮的,不上炮不給他好好看病,藥都不用,反正死了自己也不用攤責任。伸手與苗天邪握手:“你好,你好。”
財神來了,怎麼也得客氣的招呼一下。
苗天邪伸手握住主治醫師的手,手上一用力“哢哢”幾聲骨骼碎裂的聲音傳了出來。
“啊……”
主治醫師嘴裏的殺豬一樣的慘叫,疼的瞬間出了一身冷汗,彎著腰顫抖著身子:“你這是幹什麼?”
走廊內眾人也都不解的看著這一幕,有人感覺解氣,可算有人敢對他們動手了,這幫犢子,坑死人不償命的選手。
“幹什麼?帶我進去,不然,弄死你?”
“非探監時間,不準進入,這是規定。”
“是嗎?”苗天邪說著手上又一用力,又是幾聲骨骼碎裂的聲音傳出。
“啊……別捏了、別捏了,我帶你去、我帶你去。”這主治醫師疼的沒辦法了,疼的眼淚都出來了,現在這手好像都快報廢了,以後還怎麼拿手術刀呀?
數道鐵門被依次開啟,和銀行保險褲的防盜大門是的,防暴隊都攻不進去!
麻痹的,整這麼嚴實,還隔音,掩蓋犯罪事實呢?
苗天邪與蘿莉嬌嬌進來一看,幾位醫生護士躲在監控死角,嗑著瓜子喝著茶水,嘮嗑呢!還有幾位重患病人嘴裏的不斷的呻吟,跟本就沒人去看,沒人去管。
苗天邪一看,這火氣騰騰的往上升,事先準備的好的手機拍照下了著一切。
“爸爸,你怎麼樣了?”蘿莉嬌嬌快速向老爸撲去。
苗天邪一看,她爸爸居然被繃帶固定在了床上,手腳綁的登登的,一動不能動,還真就沒用藥,一個點滴瓶都沒有,並且嘴唇發幹,麵無血色。他見到嬌嬌強打起精神:“快給我弄出去,在不出去,就的活活餓死在這裏。”
“你們倆怎麼回事?沒換防護服就進來呢?還那手機拍照?這裏是不允許拍照的,趕緊別拍了,刪掉錄像。”一位男醫生,一臉怒容的走了過來。
苗天邪都氣的剛剛的了,太特麼慘無人道了,被你們宰著錢也就算啦,這不霍霍人呢嗎?手上在一用力,讓主治醫師的手徹底報廢,旋即“誇嚓”一腳,將其踹飛,撞到了一片醫療器械,當即昏死了過去。而後一個健步竄向走過來的男醫師,一句不說,上去就揍。
可能是生氣的緣故,下手有點狠,一拳打碎了人家下吧,連聲都沒發出來,直接暈死了過去。
“你們這裏的男性醫生誰都別想好,小爺我要讓你們全部終身殘廢。”苗天邪似乎是真急眼了,話落又撲向下一位醫生。
“快開門往出跑。”有人大吼了一句。跑?往那跑呀?普通人在古武者麵前還能跑?
十幾位男性醫生,全部遭到了致殘性的打擊,暈死了過去,女醫師護士們也被嚇麻爪了。
“過來。”苗天邪一吼,把她們嚇的都一哆嗦,不止沒過來,還向後退了幾步。
“趕緊過來,給他鬆綁,不然弄死你們。”
幾位女性醫生護士對視了幾眼走了過來,嫻熟的給蘿莉爸爸鬆綁,看來綁人這事她們沒少幹。
“哥們兒,讓他們把我也鬆綁了被,謝謝啦。”一位小夥子,也被結結實實的綁在床上。
苗天邪一努嘴:“去給他也送開。”
兩名護理人員給他送開後,那人一跳老高:“臥槽你們瑪的,活該你們挨揍,瑪利比的,我一個感冒發燒給我忽悠進來了,進來床上一綁就不讓出去,一天兩三萬費用,我這就去告你們去,砸鍋賣鐵請律師也要告你們。”
那男子說著大步向外走,走的“唰唰”的,這那裏是重患呀?明明活蹦亂跳嗎?
苗天邪一陣惡寒,這破醫院還能在坑點了嗎?臨床一位大姐,也是手腳被綁,穿著粗氣開口:“小夥子,能把氧氣罩放我嘴上嗎?我是哮喘病,他們把我手腳固定在床上,不讓吸氧。
苗天邪一看,氧氣口罩就在旁邊扔著呢!還“嘶嘶”的冒著氧氣。嘴角抽動了下,這醫院是忒黑了,給大姐帶上氧氣罩,而後鬆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