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門主。”附近狂武門十幾人齊刷刷的大吼,全都雙手抱拳,彎腰低頭。把報名的學員們嚇了一跳了。
苗天邪早已習慣了他們這一驚一乍的打招呼方式了,這沒下跪就不錯了。
“師傅,這小犢子敢侮辱你,你讓我教訓他一下。”柱子說著握起拳頭呸了一口,就要上去暴揍這裝鼻的高富帥。
苗天邪也很想上去揍他一頓,可這麼多人看著呢!現在自己在他們心中可是神級的存在,怎能輕易出手,這個時候表現的必須大度。伸手一擺:“算了吧!年輕人狂傲些,可以理解。”
柱子聞言沒有說什麼,但斜著眼睛很不甘心的瞪了一眼高富帥,他這眼神落在別人眼裏,就是在瞪旁邊的電線杆呢!可能是看那電線杆有點不順眼!
高富帥端著下吧,審視著苗天邪:“你就是苗天邪呀?這麼嫩擔任狂武門門主?雲飛揚那老頭是真瘋了呀?”
苗天邪好想上去抽他,就是估計人多,這若是在沒人胡同裏,看我不虐死你的。大師必須的有大師的樣子,大師什麼樣子呢?首先年紀的不小,這個暫時沒辦法做到,其次是大度,這個可以做到,裝大度被。淡淡的一笑,不置可否的晃了下頭:“他老人家非常英明,你是來給我送信的,信件留下,你走吧!”
“走?你徒弟把我車弄報廢了,這筆賬怎麼算吧?你是陪我車,還是讓我把你徒弟弄報廢了。”這年輕人似乎是有意讓苗天邪出醜。
柱子聞言就要發怒,但卻被苗天邪提前一擺手給打斷了,笑著對這人道:“一輛車而已,好說,好說,隨我進來吧!不管多少錢,我讓財務部轉賬給你。”苗天邪說著同時心想,隻要你敢跟我進來,保證你後悔做人,讓你和我裝鼻。
然而這年輕人似乎是猜到苗天邪的陰謀:“是不是跟你進去,就是進了賊窩了,有進無出。”
居然被他給猜中了,但可不能承認,白眼一翻,倆手一攤:“你這麼想那我就沒辦法了。”
高富帥眉毛一挑,將手裏信件一甩,這小信封被他甩的,如刀子是的,向著苗天邪砍去,帶起的風聲都刺耳。
苗天邪見狀伸手入兜,優哉遊哉的拿出了一支煙放在嘴裏,旋即隨手一捏,無比輕鬆的接住了砍來的信封。
“師傅,這有火。”柱子見苗天邪拿出煙卷,急忙跑過來,打火點煙,柱子這段時間磨煉的,也老會來事了。
可苗天邪卻沒用柱子這火機去點煙,而是把手裏的信封給點著了,在用信封上的火去抽煙。吐了一口煙氣將信封一扔,連看都沒。
眾人集體吃鯨,尤其是那些學子們,把苗天邪此時的形象深深的記在了心裏,太帥了,一代宗師就是一代宗師,有範。
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高富帥男子皺著眉頭問道。
苗天邪嘴巴一撇:“你不就是個送信兒的嗎?信送到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高富帥青年人剛才還感覺良好呢!高高在上,可被苗天邪這一句話弄的從天上摔倒了地下。
眾人聞言心裏對苗天邪豎起了大拇指,宗師就是宗師,連說話都不一樣,不就一個來送信跑腿的嗎,有什麼資格裝鼻呀?
苗天邪頓感神輕氣爽,上下通透,繼續淡淡的開口:“要不隨我進去,我賠你車錢,沒有膽量進去你就走吧!這裏沒人會為難一個跑腿送信的。”
“你?”這年輕被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,像他這種裝鼻份子在裝鼻的道路上暢通無阻,沒有遇到過什麼挫折,突然被挫,就不會了,不知道該怎麼找回顏麵。
“我要向你挑戰。”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,苗天邪與人惡戰,內力耗光了,現在正處在恢複期,這個時候挑戰他最好不過了,看他接不接,不接他這臉就丟大了,這麼多人看著呢!
“嗤!你挑戰我?因為啥呀?”
柱子還旁邊補充了一句:“挑戰我師傅,你夠級嗎?”
這年輕也不理會柱子的話,對苗天邪鄭重的道:“我,葉錦士、武門褚青鬆關門弟子,這下資格夠了吧?”
苗天邪太意外了,這小子居然是褚青鬆的徒弟?這可真是太好了,老褚頭子不是總與我作對嗎?幹掉你這個徒弟就當是收了點利息。
“你的資格雖然不夠,但我可以替你師傅教訓你一下,讓知道知道什麼叫天上有天、人上有人。以後別那都裝屁了,在這世上比你厲害的有的是,你並不算什麼?隻不過一介憤青而已。”
眾人一看苗天邪這是答應了,這可把大夥樂壞了,親眼見見苗師傅神通,看看這位宗師級人物伸手怎樣。同時也看看這個流光水華的青年有什麼本事,敢挑戰苗師傅。
葉錦士卻傻眼了,沒想到苗天邪真的幹應戰。一陣後怕,不過想了一會兒想通了,他內功都沒了怕他個球呀?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:“哼!在那打,你說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