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鼻打撒的晃悠到了樓下,向門口兩位保安道:“我殺人了,趕緊報案吧!我叫黃眉道人。”說了一句,上車走人了。
“切,有病。”
“瘋子。”
“火葬場天天死人,也沒見那個是他殺的。”
“嗯嗯!真能吹牛鼻。”
……
兩位保安聊的來勁,越聊越對撇子,突然見好多人湧了出來。倆保安不知道怎麼回事:“你們這是幹啥?”
“剛才那牛鼻子老道殺人了。”
倆保安差點一頭栽倒,那個瘋老頭真的殺人拉?趕緊報案呀,趕忙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……
而苗天邪開車出了醫院直奔附近取款機,拿起磚頭“哐哐”一頓砸,反正不是自己幹的,都的算在黃眉老道身上。是帶攝像頭的公共設施見了就搞破壞,見一對男女路邊摟摟抱抱,一陣羨慕嫉妒恨後下車給人一頓揍,反正是黃眉老道打的,與我無關。
好久沒這麼開心了,任意妄為的感覺就是爽。
直到折騰到過半夜,感覺困了才罷工回家睡覺……
嘿嘿!誰說我爬不上格格的床,看我這不是上來了嗎?倒在格格身邊一陣臭美,感覺非常的良好……
次日一早,黃眉道人成了通緝犯,各大新聞網絡上傳的都是他的幹壞事的消息,損壞大量公務都其次,還跑到醫院去殺人?這也太猖狂了,恐怖分子呀!
黃眉道人看著筆記本越看越生氣,猛的起身“啪”的一下將筆記摔的粉碎。太氣人了,自己什麼時候幹過那些事呀?這不胡說嗎?忒特麼冤枉了,可還有視頻為證,解釋的機會都沒有,這黑鍋背定了。這黑鍋背的,不止成了通緝犯,還一起得罪了兩大勢力,一個沈家,一個洪門,兩股勢力都堪稱恐怖,一起得罪他們兩家人,那還能有好了嗎?
伸手入懷摸出幾枚古錢,撞在竹筒裏晃了晃,桌子上一攤。幾枚硬幣組成了一個古怪的圖案。這是極道術裏卜算方法,黃眉道人盯著幾枚古幣看了一會後猛的起身:“苗天邪,毀我醫院名譽,殺我師弟,又害我萬劫不複,我與你不共戴天。”
他氣呼呼的罵了一句,拿出了一個布偶人,小人不大點,貌似是稻草棉花與布做成的,能有一巴掌長,做的還非常的粗糙,小人身上還畫著各種古怪符號。
布偶桌子上一放,旋即又準備香爐黃紙等施法物品。點燃香火,眼睛半閉,單手立與胸前,嘴裏吐出一串誰都聽不懂的鳥語,這若是有人看到,一定會認為他在裝神弄鬼。
“菠蘿菠蘿蜜,媽咪媽咪哄。”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度,同時抓起一把黃紙,向前一甩。
“呼”的一聲,黃紙自然了起來,看著和變戲法似的,這若是上春晚演出,絕對有看頭,又一位魔術大師誕生了!可定要比劉老師還火,一點破綻都沒有。
別看這老家夥有點失常,他這是在施展一種很高端的極道術。
苗天邪這邊睡的正香呢!昨天晚幹怪事折騰到大半夜,太累了,還沒醒呢!迷迷糊糊中,夢到脖子被人給掐住了,掐的死死的,無法呼吸。不能呼吸大腦卻氧,猛的掙開眼睛。
我擦,這是啥夢呀?這麼真實,被格格騎在身上掐脖子。
想要開口說話,但卻做不到,喉嚨被掐死了,不能說話。同時心裏奇怪,這特麼也不是做夢呀!是真的,是真的被格格給掐住了,難道她的降頭沒了,見自己睡在她身邊生氣了?生氣也不至於下死手吧?況且我也沒咋滴她呀!都沒碰一手指頭,就老老實實的睡覺了,這若是被他掐死,那我的多冤枉?不行,我的反抗。
苗天邪感覺在不反抗不行了,真容易被格格給活活掐死。倆手抓住格格手腕向外扯。
咦!居然沒扯動,這小手和鐵鉗子是的,她那來這麼大勁呀?
內力流動,加持於雙臂,倆手一較勁:“開。”格格倆手被硬生生的拽開了。
可算是能呼吸了,趕忙大口的喘息了幾下:“格格,你中邪了,昏迷不醒,我就是睡在你身邊,什麼都沒做的,我可以發誓,真……”
不等一句話說完,格格倆小手又掐了過來,又被一把掐住了脖子。
我擦,這是咋回事?這時苗天邪才從睡夢中完全清醒過來,瞬間想到很多疑點,首先格格不會有這麼大力氣,這力道,就是站大崗的壯漢都抵不住現在的格格。其次,就算是格格突然醒了發現自己睡在她身邊,也不可能會要掐死自己。還有,格格的現在眼神渙散,麵無表情,一副呆呆的樣子,這,太不正常了。
在次雙臂較勁,拽開格格倆手,旋即快速起身,站在床下,大聲的問道:“格格,你又中邪了,快醒醒。”
格格穿著睡衣坐在床上,頭發瀑布一般自額頭前垂下,看著如女鬼是的。呆愣了幾秒鍾後,猛的揮手抄起床頭櫃上的水果刀刺向苗天邪胸口,動作奇快,鬼魅一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