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天邪呲著小白牙:“吃什麼隨便點了吧!”
張震天老臉的憋的通紅,看了半天開口道:“來盤土豆絲吧!”旋即趕忙將菜本推給了苗天邪,這家飯店太貴了。
到了自己家了,苗天邪當然不會吝嗇,並且還真餓了,早上就沒吃飯,向美女服務員一努嘴:“把咱家的特色菜隨便來幾份。在兩瓶好一點紅酒,價位別太貴,千八的就行。”
這美女服務員是認識苗天邪,知道這是老板,微笑著一點頭:“好的老板,我就安排。”
張震天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,要特色菜,還要一千左右一瓶的紅酒?還要了兩名,這的多少錢呀?搬著椅子向肖二爺身邊湊了湊,旋即湊在他耳邊低語道:“兄弟,我這幾十塊錢不夠呀!要不你借我點,夠這頓飯的就行,有了就還你。”
肖小二一撓頭:“額!我也沒帶現金。”他平時還真就不帶現金,像他這種人出門也不用錢呀!
張震天嘴角抽動了兩下,看向苗天邪,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。
苗天邪呲著小白牙,嘿嘿一笑:“你是不是在擔心這頓飯錢呀?”
“嗯嗯。”張震天不自覺的點了兩下頭,旋即又晃頭:“不是的,不是的。”可旋即又發現不妥,苗天邪都知道自己就幾十塊,不夠這頓飯的,於是又尷尬的一笑:“二十年沒出來了,外麵世界消費水平上升了,前二十年,百八十塊錢正經能夠咱們好好吃一頓。可現在?”
苗天邪結果話茬道:“可現在隻夠一盤土豆絲。沒關係,吃完咱們就跑,霸王餐聽過沒?”
肖二爺聽的直咧嘴,這個老大、雖然性格溫順,沒什麼大脾氣,但一天天的就喜歡扯犢子裝蛋,就這樣的人,是怎麼有的今天這樣的成就的呢?難不成這就是上帝的寵兒?
張震天吞了口口水:“那樣會不會坐牢?”他都坐了二十年大牢了,這剛剛出來,可不想在進去了!
“當當當。”有人敲門,旋即房門被打開,一位看起來比較富態的男子笑盈盈的走了進來:“老板,您來怎麼也不說一聲?”
“是你呀!我還以為是美女服務生呢?在這裏幹的可還順手?”進來的男子是程子琪,他本是盛世帝豪的老板,之前遇到了苗天邪,機緣巧合,又成了碼頭會館的總經理。
“好還,挺順的,這的生意不比我的那小店差。”碼頭會館的規模可不是盛世帝豪能比的了的。並且碼頭附近就這麼一個高檔飯店,來來往往的老板們沒有選擇,隻能在這消費。
“我來給你介紹,這位是九龍灣碼頭的肖二爺。”
肖二爺繃著臉,點了下頭。一臉的狠辣之色,讓人看了都心生寒意,但程子琪依然麵帶真摯的微笑:“呦!您的大名我可是如雷慣耳,我剛來這沒幾天,但可沒少聽大夥提起你。”這當老板的都會說話,會來事,程子琪說著向門外大喊:“服務員,麻溜上酒上菜,老板與貴賓都來了,還不快點的。”
“你是這的老板?”張震天吃鯨的問了一句,怪不的呢!原來是這的老板呀?嚇死我了,這會不用擔心飯錢不夠用了。小兔崽你嚇到老子了,你等以後的,早晚找回來。
苗天邪戴著鴨舌帽,還是笑嘻嘻的開口:“這小店是被人硬塞給我的,沒辦法,不得不找人經營。”
張震天聞言直翻白眼,這人真能吹牛,還小店?這店還小?這是見過最大的飯店了好不好?
“這位是?”程子琪第一次見張震天,有些好奇。人若是分三六九等的話,這人絕對是下三流,怎麼會與苗天邪等人混在一起?
“是我二十年前的一位友人,剛剛出獄。”肖二爺也不介紹他是自己老大了,現在給他當老大還差不多。男人的世界看實力,誰強誰就是老大。
“哦,這樣呀!那恭喜了。”程子琪咧了下嘴,雖然生意人喜歡交往,但對犯罪分子還是持有戒備心理的,說白了,就是不願與他們交往,不是什麼好人,容易帶來麻煩,咱是做買賣的,就圖個太平,打打殺殺的事與打打殺殺的人,最好是遠離。實則他不知道,他老板苗天邪,曾經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狂徒,滿手的血腥。
張震天臉一紅,勞改犯的身份讓人有點尷尬,那堆破傳呼,恨死你們了,為了你們老子整整坐了二十年大牢呀?你到是給我值點錢呀?
“你是我的情人,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,用你那火火的嘴唇,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……”
還好苗天邪手機響了,讓張震天的尷尬多少減輕了一些。
“喂!怎麼了狄龍。”
“爺,不管你在那,請第一時間回航空家園。”狄龍的聲音有些急促。
苗天邪“呼”的一下站了起來,麵色發寒,眉頭微皺,航空家園就是與格格的家,格格還在家睡覺。
“發生什麼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