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天邪還是感覺被人給耍了,氣很不順,非常的不高興。你們師兄妹倆愛咋吃咋吃,愛咋喝咋喝吧!吼我來幹個球呀?
“哼哼,一個人我請,倆人不請了。”
葉錦士師兄妹啦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愕,這種身份的還在乎一頓小燒烤嗎?做人做的比他那頭型還吝嗇。段芙蓉很自然的一笑:“沒事、沒事,這頓我請。”
“那我就不客氣了,為了與美女一起吃個飯,我這都餓一晚上了。服務員,來隻羊腿,炸彈啥的好玩應有都給我上……”苗天邪很不客氣,要了一堆吃的,像是要宰人家一頓是的。
葉錦士與王芙蓉倆人當然不會在乎這點錢,對苗天邪的表現很失望,本以為金昌的皇帝會多麼英明呢!原來不過凡夫俗子一個而已,不足為懼。
三人也不說話,葉錦士也不提不準狂武門不準收人的事,似乎這裏人多,說話不方便,有像是在等苗天邪先開口。
他們倆不說苗天邪更不說,也不給倆人好臉色,悶頭一陣摟、一陣喝,一邊吃喝一邊鼓秋手機,對倆人好不尊重,還時而瞄兩眼王芙蓉,有美女不看純屬傻蛋。
葉錦士有些看不慣苗天邪這種態度:“這幾天狂武門沒少收人吧?”
“還算可以。”苗天比較含糊的回道。
“還打算繼續收嗎?”
苗天邪嘴裏嚼著肉,有些含糊不清的開口:“我幹嘛要告訴你呀?你算個球呀?”
葉錦士被卷的差點一口噎到,喝口啤酒衝了一下,臉上表情沒先前那麼和藹了,變的有點冷酷:“我的任務是監督你,防止狂武門壯大。”
苗天邪不置可否的晃了下頭,放下手裏食物:“這裏是金昌,我的地盤我說了算,就你們兩個還想阻止我狂武門壯大,是不是有點太不自量力了?”
“如果你認為隻有我們兩個人的話,那你可太天真了。”
“你有一堆人又能如何,在金昌,我最大,要錢有錢要人有人,你拿什麼和我比劃呀?”苗天邪猖狂至極,那閃神都狂到天上去了。這讓周圍人一陣鄙視,真能吹牛裝屁,這沒喝上呢就這能吹,吹的都胡言亂語了,一會兒喝多了的啥樣呀?剛才還因一頓飯錢計較呢!這會又他錢最大了,人多了,誰信那?
葉錦士被嗆的不輕,身為褚青鬆的高徒,走到那誰不得給三分薄麵呀?苗天邪不過金老頭子的徒弟而已,就是金老頭子見了褚青鬆他的客客氣氣的呀!他頂多算是平起平坐到份了,並且現在的金九車還不如褚青鬆呢!有什麼好牛的,皺著眉頭就要拍案而起,但卻被王芙蓉一把給拉住了。她微笑著淡淡的開口:“我們與你沒有任何冤仇,純屬師門任務,不得已為之,我們倆不想與你結仇。可如果不製止你發展,我們對師門沒法交代,還請你能理解,不要在收人了。”
“你這丫頭說話還行,我愛聽,但是,你們師門能管得著我嗎?我自己家過日子想怎麼過就怎麼過,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,愛你們什麼事呀?你們師門在大,管得著我嗎?趕緊告訴褚青鬆那個糟老頭子,在敢和我嘚瑟一點,我一把火燒了雲飛揚的船隊,他兒子我都敢殺,他徒弟我更不慣著,給你們倆一天時間,明日天陽下山前還不離開金昌,就讓褚青鬆準備人手給你們倆收屍吧!”
苗天邪強勢的一麵表現了出來,一番話說的鏗鏘有力,葉錦士與段芙蓉倆人站在苗天邪的角度一想也是,人家自己的門派,別人管得著嗎?可苗天邪殺掉褚青峰這事她們倆還是第一次聽說,之前也沒聽誰提起過,暗驚苗天邪膽大包天,褚青鬆的兒子都敢動?瘋啦?怪不的老頭子會處處針對他,把人家兒子都給喀嚓了,不找你麻煩才怪呢?
倆人剛要開口說話,可還沒等說呢!旁邊桌上一位大哥不滿的起身吼了起來:“真特麼能吹牛鼻,還要殺人?我怎麼就不信呢!火葬場天天死人,那個是你殺的呀?”
這人年紀也不大,二十出頭的樣子,比苗天邪大也沒大幾歲,但長的不小,身高一米八,看那塊頭體重至少的有兩百斤,也剃了一個光頭,脖子上還掛了一條比小拇指細也沒細多少的金鏈子,與苗天邪相比,能把苗天邪給裝下,如果苗天邪現在的形象像小混混,那這位就是大混子,看這長相吧!天生的炮子相,往那一站給人壓迫感很強。並且隨他站起來的還有五六個,看著都不像好人。
“嘶!”苗天邪摸著頭斯哈了一下:“我好像沒招惹你吧?”
“你是沒招惹我,可我看不慣你吹牛鼻,還金昌你錢最大人最多,我怎麼就不信呢?還要殺人?你在那虎誰呢?要說夢話回家說去,別特麼在這嚇唬我們,我們膽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