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人與苗天南順著另一側潛伏進了小黃山,苗天邪等人則回道屏幕缺陷處,眾人對屏障缺陷很好奇,爭搶著輪流體驗,都感覺太神奇了。
“耗子你出來該輪到我了,你都站半天了。”
耗子推了白雪峰一把:“你一邊去我還沒到兩分鍾呢!”
白雪峰一把抓住耗子推來的手腕,向後一帶,耗子一個踉蹌被拽了出來,但反手抓住白雪峰的手腕:“你個騷醫生,不讓我看你也別想看。”旋即倆人糾纏扭打了在一起……
苗天邪看著亂哄哄的人群不置可否的晃了晃頭,向左慧與龍妹倆人一擺手:“慧姐龍妹,走呀,咱們鬥地主去,贏錢的。”
“不玩。”
“不玩。”
倆人異口同聲的拒絕,在這等著排號看小黃山真麵目呢!誰有功夫鬥地主呀?
“哧,有什麼好看的嗎?都沒有我好看,沒人扯我,照鏡子臭美去……”
而秋人與苗天南,成功的潛伏進了小黃山,倆人剛一進來,身後眼前景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,退路變成了滔滔江水,被封死了,山上數木烏黑,像是死去多年一樣,枯枝變的像一柄柄利劍,隨著風擺動,給人感覺死氣沉沉的。風沙滿天,刮的有點讓人睜不開眼睛,飛起的沙粒打在臉上生疼,秋人不得不運用內力護體。
“這就是小黃山真麵目嗎?這叫死山還差不多。”苗天南到是不懼沙粒打臉,這些對他來說完全免疫。但見這山中沒有一株綠色植被,上山的感覺像是下地獄是的。
“是陣法所致,非小黃山真容,但身後的河水可以淹死人,還有那些樹木枝條,同樣會殺死人,需繞著它們走才安全。”
“這樹這麼多,到處都是,我到沒什麼,你怎麼過呀?”
秋人聞言手一抖,一把亮晶晶的大砍刀出現在手中,隨手拋向苗天南:“礙事的樹給砍了我就沒事了。我的到達山頂才能破除這屏障。還好他們在山的另一邊打鬥,不然咱倆就難以完成任務了。”
“這刀還挺趁手,看我的。”苗天南拎著開山刀衝向附近一株枯樹,這態度可夠積極的了。還未到近前,枯樹巨顫,瘋狂搖擺,像是被賦予了生命,枝條齊刷刷的猛刺下來。
苗天南被嚇了一逃,但也沒躲避,揮動手中刀砍了過去。
“噗”的一聲,大片木屑飛揚,一刀砍掉大片枯枝,但還是有那麼幾條洞穿了苗天南的身軀。
“啊……”
疼的慘叫了一聲,雖然死不了、一會兒就能痊愈,可受傷也照樣疼呀?牙一咬,猛的衝了過去,對著樹幹就是一刀。
“哢”的一聲,古樹雖然沒倒,但瞬間恢複了本來相貌,變的鬱鬱蔥蔥,枝葉也不亂顫了,一切恢複了正常。
拽掉插在身體裏的枝條,抬頭向前看了一眼,嘴角不自覺的抽動了兩下,這若是一路砍上山頂,那的被刺多少次呀?想想就心裏發寒,雖然死不了,可疼呀!愣愣的回頭看了一眼秋人:“我們可以不上山嗎?”
秋人一晃頭:“不上山就沒法破掉這屏障。”
苗天南額頭掛滿了黑線,這不坑爹呢嗎?到了山頂不給刺死也得疼死。
秋人似乎看出了苗天南的心裏:“我剛剛發現其實不用拿刀看的。”
“我懂了,放火燒。”
秋人一咧嘴,虧他想的出來,這麼大風燒個球呀,火都點不著。伸腳踢了身前一塊拳頭大小的石塊:“用石頭砸,這種屏障太差勁了,數木遭到重擊便會失效。”
“我試試。”苗天南說著拾起了一塊石頭大力砸向另一株枯樹。
“嘭”的一聲,樹身一顫,在就沒反應了!回頭愣愣的道:“秋人大師,不管用呀!”
“繼續砸,在來兩下試試。”
剛才苗天南明明沒有砍倒數木,便被砍回了原型,因此秋人斷定,隻要造成一定的傷害才行,可能是砸一下不夠勁,多來幾下應該可以。
“嘭。”
又是一聲,樹身在此一顫,但這次,被直接打回了原型,不過是一株普通張鬆罷了。
苗天南見狀大喜,這招管用太好了,不然自己的就被這些怪樹挨個過堂。把手裏大刀丟給了秋人,旋即很積極的低頭找石頭砸數。
還邊砸便嘀咕:“古有神農鑽木取火,今有苗天南石頭砸樹。”
秋人聽的嘴角抽動了兩下,這都誰教他的呀?鑽木取火的是神農嗎?
秋人與苗天南的處境多少還好一些,隻是風沙和數木在作怪,而山體的另一麵,亂石崩天,地動山搖,巨大山石不斷的滾落而下,形成了一種極其可怕的場麵。洪門眾人不斷受到重擊,連條退路都沒有,聖壇成員如開了掛是的,幽靈一般,忽隱忽現,神鬼莫測,對洪門眾人有著致命的殺傷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