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人為了快點回家,挽救發綠的腦袋,從富裕省雙城縣直接打的回金昌,還和的哥倆換班開車,日夜不停,四天的路程縮短到了兩天,這可把的哥給樂壞了,因這光頭傻子付了三倍的車錢!
保安公司門前,苗天邪內心波濤洶湧,很不平靜,腦袋就要發綠了,很是懊惱。但還是裝作沒事一樣,撥通了川紅霞的電話:“紅霞呀,在幹嘛呢?”
川紅霞也不隱瞞,直接開口道:“和一位帥哥聊天呢!”
苗天邪聞言呲牙咧嘴,麵部猙獰,盡量控製語氣柔和些的道:“可不可以帶我一個呀?”
“就在保安公司辦公室呢!你來吧!”
“等我就到。”掛掉電話,玩命的跑了進去,門口兄弟打招呼直接無視。
我看你到底有多帥,你要是不帥,還敢和小爺我搶妹子,看我不打死你的。心裏橫橫的說著,一腳踹開了川紅霞辦公室的大門。旋即便愣住了,屋內一位與自己年齡相仿的男子,斜靠在窗台邊,嘴裏叼著煙卷,樣子很灑脫自然,如一道風景一般。一身白色休閑裝,五官端正秀氣,皮膚白皙,看著比女人的皮膚都嫩,充滿了書生氣,看著就像大學生一樣,這相貌這氣質,沒誰了。
但苗天邪可不認為他是大學生,晃悠著身子,吊兒郎當的走了進來,一臉的不服氣,嘴角微微上翹:“這是誰家姑娘?”
屋內的杜雨欣與川紅霞倆人一陣惡寒,這幾天不見,怎麼男女都不分了?
白皙的帥哥聞言,嘿笑了一下,看向苗天邪。四目相對,誰都不避讓,似乎空氣中都發出激烈的火花。
“你說咱倆誰更帥一些?”
誰都沒想到,白皙帥哥蹦出來這麼一句。苗天邪倆手一攤:“這麼個明顯的問題還用問嗎?”
“嗯!也是,這還用比嗎?我比你帥多了。”
“切,什麼呀!你這人真狠,連自己都騙。我比你帥好不好,咱倆都沒得比,沒有可比性。”
帥哥青年胸膛一挺,牛鼻哄哄的開口:“不可能,我是天下第一帥,這世上不可能還有比我在帥的了。”
苗天邪一拍大腿,眼珠子一瞪:“這種昧良心的話,你也能說的出來?我明明比你帥嗎?”
帥哥被說的麵色一凜,冰冷的氣息彌漫,犀利尖銳的眼神死死的盯著苗天邪:“胡說八道,我就不信我還不如一個光頭帥。”
苗天邪眼中充滿了寒意:“有能耐你也剃個光頭我看看,你敢嗎?剃光頭你都的磕磣死。”
男子被將的無語,讓他剃光頭他還真沒那勇氣,但依然用不服輸的眼神死死的盯著苗天邪,苗天邪也不避讓,直勾勾的盯著他!氣氛劍拔弩張,二人可能隨時都會出手拚命。
兩個大男人就這麼四目相對,都說自己比對方帥,掰哧的臉紅脖子粗,簡直是有病,病的還不輕。
川紅霞實在忍不住了,開口道:“你們兩個好賤呀!”
“哧!”帥哥噗嗤一笑,不置可否的晃了晃頭,旋即對苗天邪道:“很多人都說我賤,可我怎麼感覺你比我賤多了呢!”
“這個我就不和你爭了,你的確比我賤。”
“那怎麼可能呀!你看你,賤嗖嗖的,還弄了個光頭,穿了一件賤賤的花襯衫,脖子上帶了一條賤賤的金鏈子,明顯的賤鼻造型嘛!”
苗天邪一撓頭,火氣開始騰騰的往上燒,你丫的給我戴綠帽子還罵我賤?欺負人那?雙眼開始噴火,伸手一指:“你丫的天生賤種,賤的都無敵,長的和小白臉子是的,一看就是賤女人!”
那男子很不服氣,扭頭看向川紅霞:“紅霞姐,你說,我們倆誰賤?”
苗天邪也看向川紅霞:“紅霞,咱倆這關係,你能好意思像著他說話嗎?”
川紅霞被弄的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,這倆人有病,剛才研究誰帥,現在又研究誰賤,都夠賤的了!
“哧!你與川紅霞什麼關係呀?她怎麼會幫著你說話?”男子那眼神似乎是在告訴苗天邪,我與川紅霞關係比你好多了。
這個問題苗天邪當然更會不服輸了,嘴巴一撇,很是得意的開口道:“她知道我長短,我知道她深淺,你說我們倆什麼關係?”
屋內三人聞言一腦門黑線,帥氣男子更是勃然大怒,可旋即又釋然了,一副很輕鬆的樣子,壞壞的笑道:“哎!和一隻發綠的烏龜講道理,是件多麼讓人頭疼的事!怪不的還剃了個光頭,原來是早就準備好戴綠帽子了,我說的呢!這麼輕鬆就讓你綠了。”
屋內三人又是滿腦門子黑線,苗天邪更是衝動的要暴走,可旋即也釋然了,輕鬆一笑:“小爺我穿過的破鞋你也要,不嫌臭呀?”
倆人這個話題讓川紅霞受不了了,這都說些真麼呀!怎麼聽著像罵人呢!小臉通紅,很是惱火:“你們兩頭蠢豬都給我閉嘴。要麼繼續討論誰帥,要麼繼續討論誰賤,別往我身上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