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多小時後,霧氣也沒有散去,也不見沈海濤的人。苗天捧著果籃,一邊吃水果一邊吐字不清的說道:“多虧我把這果籃拿出來了,不然就的餓肚子。有時候,臉皮厚一點還是有蠻好處的麼!”
“你英明融智,你成切能耐了,你都成切不要臉了。苗天邪,說正經的,這麼久沒來人,那個沈海濤不是在敷衍咱倆吧?”苗娜娜有些質疑的問道。同時心想,多虧了一框桃子了,不然都容易餓成低血糖。
“應該不會吧!可能是找咱們的人也迷路了,在給沈海濤打個電話問問。”說著拿出了手機在次撥通了沈海濤的電話,幾聲忙音後被接通。
“沈海濤,你的人那裏去了?還沒找到我,我都快餓抽筋了。”明明吃的都漲肚了,還說餓抽筋了!
“霧太濃了,他們正在努力找你們,你在等等,他們在不找不到你,我幫幫你報警。”沈海濤非常抱歉的說道。
苗天邪剛剛開口,突然見前方有幾個人影晃動,霧氣太濃,有點看不清:“我見有人走來,我想你的人找到我了。”
沈海濤聞言臉上掛著一抹狠辣,要的就是這效果,等你餓的不行了,戰鬥力下降時在出手滅殺你:“哦,是嗎!那你就等著被狼吃吧!”話落便掛了電話。
“臥槽,有危險,娜娜別吃了,去後座上趴下藏好。”
苗娜娜一臉的狐疑:“這些人不是來救咱倆的嗎?”
苗天邪一晃頭:“應該不是,如果你在墨跡一會兒,被他們發現,是會很危險的。”
苗娜娜聞言“嗖”的一下就竄到了後座上,動作那個麻利,看的苗天邪都一咧嘴。
“我藏好了,你上吧!受死你去。”
這、這、這、什麼人那?狠狠的鄙視了一下苗娜娜,然後開口:“你手上的鐲子,是銀的吧?”
“不是,鉑金的。”苗娜娜很幹脆的回道。
苗天邪聞言都直翻白眼,這妞怎麼也會吹牛了呢!難道是和我學的嗎?那鐲子,就是老太太帶的大銀圈,還是很古老的那種,一眼就能看的出來:“別開玩笑,剛才沈海濤說了,說咱倆的被狼吃,狼怕銀子,趕緊拿來。”
“你確定狼怕銀子?”
“當然了,沒看電視裏狼人都怕銀飾武器嗎?”
苗娜娜伸手一揉腦袋:“狼和狼人是一個東西嗎?”
“差不多啦,都是一個類型嗎?”
“那好吧,告訴你,可千萬別弄壞了,這是我家傳的。”
“嗯呢!我會小心的。”同時心想,還家傳的?去古玩市場我能買到一堆,你們省長家裏的家傳寶貝可真大眾。
幾個身影緩緩走來,越來越近,苗天邪按了兩下車喇叭,旋即開門下車。這一下車感覺有點不對,這霧氣貌似有古怪,這都一小天了還不散去,那有這樣的大霧?
“我是苗天邪,你們可是沈海濤派來找我的?”幾人還未到近前,苗天邪便喊了起來,同時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。
“是的,可算找到了你了,你還好嗎?”有人搭話,看似很正常。
“額!你們怎麼是外國人?”苗天邪愣愣的看著這隻救援小隊,一數,一共七個人,全是老外。
“是的,我們是沈海濤的外國朋友,你還有一位女伴呢吧?她人呢?”一位金發男子表情淡然的問道。而其他人不斷地上下打量著苗天邪,苗天邪被看的全身不舒服,感覺他們這眼神像是在看獵物一般,一晃頭,手一攤:“那來的女伴,你們搞錯了。”
“NO、NO、NO、我嗅到她的氣息了。”他說著還抬頭很吸了兩下空氣。其他六人也是如此,猛的吸氣,像是在捕捉獵物的氣味一樣。
“靠,你們狗鼻子呀?能聞出啥味了來呀?”
“年輕的女子。”
“充滿了清純的活力,鮮血一定很美。”
“我想讓她們成為咱們的一員。”
“我需要一位同類配偶。”
……
苗天邪聽的都直咧嘴,這都在說些什麼呀?“喂喂喂,你們幾個是那家精神病院出來的呀?”
“黑夜,給我們黑色的眼睛,而我們卻用鼻子去尋找光明。我還嗅到了你荷爾蒙過盛。”金發男子語氣的變的陰沉了起來。
奶奶個熊的,這都些什麼人呀!瘋言瘋語的,眼珠一轉,挺胸收腹提臀,旋即“嘣”的一聲,放了一個屁。倆手一捏鼻子:“現在你們又聞到了什麼呀?”
七位國外男子都隻皺鼻子,有的還後退了兩步,看來挺忌諱這個臭屁的。苗天邪呲牙一笑:“我這屁咋樣?是不是響亮不夠文雅?你們不都能比比嗎?給個評論被。”
“混賬,我要撕了你。”其中一位老外說著跨步走來,於此同時,整個身子一陣扭曲,在一瞬間身高就兩米半了,變的有大有壯,體表覆蓋了一層灰色體毛,身上衣物也掙開了,好好的牛仔褲成了緊身小褲頭,看起來蠻性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