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,我們人多,你這酒不夠呀。大老張我一口氣就能喝掉半箱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旋即眾人一陣開心的大笑。苗天邪目光在他們臉上一一掃過,瞬間判定,這些人絕不是什麼凶手,臉上都有風吹日曬的痕跡,是出苦力的搬運工人。
“嗚……”火車進站鳴笛的聲音響起,隨後地麵開始跟著輕微的顫抖,這是火車要進站了。
“喂,那個小姑娘,快過來,火車來了。”大老張發現了火車道中那位小姑娘,焦急的大吼了起來。
那小姑娘像是沒聽到一樣,低著頭也不說話。
“這孩子怎麼回事?大晚的怎麼上跑這來了?不會你們倆的吧!快讓她上來,火車就要來了。”
苗天邪嘴角咧了下:“你看我們倆能有那麼大的醬油瓶嗎?”
火車的速度和很快的,就這一會兒的功夫,已經進站了。那小姑娘一看,自己站錯鐵道了,趕忙糾正,站在了火車駛來的鐵軌中間。
火車司機一看趕忙按喇叭、摟刹車,刹車刹的都呲呲冒火星子。可這貨車那麼重,那那麼容易刹住呀?雖然有些減速,可那也不能改變壓碾小姑娘的現實。
搬運工們大吼:“喂,回來呀!”
“快躲開。”
……
眾人是隻大吼,示意小姑娘閃開,但誰都不敢上前,火車速度太快了,眼看就要撞上了。有的搬運工不忍看著一幕,將頭扭向了一旁。
“沒有凶手,是自殺,苗天邪,上吧!救人。”現在苗娜娜已經確定,沒有凶手,這孩子是自殺。
苗天邪點了下頭起身,還回身對驚愕的工人們道:“別擔心,有我呢!”
“哎呀!你可別廢話了,快點的吧!”苗娜娜催促了一句,這都啥時候了,還有閑心安慰搬運工人?
苗天邪撇了下嘴:“哧,我是有把握的好不好?”
苗娜娜看了眼火車,這馬上就要撞過來了,無奈的開口:“我服了,你快上吧!”
“哧,看好了。”話落原地留下一抹殘影,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呢!見苗天邪已經衝到了那小姑娘身邊。這速度,讓所有人驚愕,就連苗娜娜都長大小嘴,這還是人嗎?
一把拽過小姑娘夾在腋下,站在那裏還向驚愕的火車司機擺了下手。隨後風一樣飄了回來,還站在了原來的地方,給人感覺就像是從未動過一樣,隻是,腋下多了位小姑娘。
“你這孩子,和誰學的,學什麼不好,學爬火車道,不要命了?”說著將小姑娘放下,手有點重,差點把她摔到。
“任務失敗了、任務失敗了……”小孩嘴裏喃喃的自語道。
“啥任務失敗了?”苗天邪撓著頭不解的問道。
“遊戲任務失敗了。”
苗天邪感覺這孩子精神似乎有些不正常,玩啥遊戲能玩到這種地步呀?這也太邪乎了:“啥遊戲任務呀?爬火車道?”
小女孩閉嘴不語,低著頭,倆小手捏著衣角,不在說話。
“我們報警吧!把這孩子交給警察來處理。”熱心的大老張說著拿出了手機就要報警。
“不用了,我就是警察。”苗娜娜起身,拿出對講機:“都過來吧!”
旋即,四位著裝警察衝了過來。苗娜娜對他們冷冷的開口道:“帶上這孩子,收隊。”
“是,苗隊長。”
哧,原來不是一個人來的呀?藏的這個深,連我都不知道,還好沒對她動手動腳,不然還不得把我抓起來呀?
“那我呢?我呢?”
“你呀!愛那去那去吧!”苗娜娜頭也不回的說道。
“卸磨殺驢呀?怎麼都這套呢?不理我拉倒,我自己喝酒。”說著拿出手機又起開了一瓶,直接用手機起的啤酒。主要是,這手機不是他自己的,不心疼,是剛才那位小女孩的。苗天邪感覺這手機有可能就是一條線索,小女孩不可能無故跑來自殺,肯定有原因,想要自己查一查,到底怎麼回事,因而,沒把這手機交給苗娜娜。
“神人呀!等我卸完這趟車皮,你若沒喝好,我請你。”大老張拍著胸脯很敞快的說道。剛才苗天邪那一手救人的功夫都羨慕死他了。
卸火車皮,不得整到半夜去呀?我一個人怎麼可能喝到半夜,還能你們卸完?那不得把自己喝趴下呀?但還是客氣的對大老張道:“那就多謝了。”
大老張咧嘴嘿嘿一笑,向身手兄弟們一擺手:“夥計們開工了,幹完這趟夠你們消散三天。”
“慢著。”突然一聲爆喝傳來,旋即一位二十七八歲的青年男子走了過來,臉上有點麻子。身後還跟著十幾位壯漢,一個個目光堅定,步伐沉穩,手裏拎著木棍鋼管等武器,一看就不好惹。在之後是一隊搬運工人打扮模樣的人。
大老張推開人群,看著眼前這位年輕人半響後開口道:“你是、四爺。”
麻四爺看著大老張,淡然的道:“喝,你個出苦力的還能認的我,算你走運,帶著你的人,滾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