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尚興奮的伸手捅了捅苗天邪。“咱倆這麼做,是不是很快就能發財了?”
苗天邪伸手很拍了一下和尚的肩頭,鄭重的道:“從今天開始,你就是這西貨站的總瓢把子了。”
和尚伸手一指打的不可開交的孫靜山與黑西服男子。“那他們兩個能同意讓我做老大嗎?”
這個高端問題,問的苗天邪都直咧嘴。又伸手在和尚腦袋上來了一下:“你當什麼還用需要他倆同意嗎?你是豬呀!”
和尚摸著鼻子哼哼了兩聲:“其實,豬是非常聰明的一種動物,不止聰明,還性情溫順,膽小怕事。豬有如此慘景,全怪人類。人類全都像我一樣,出家吃素就好了,世界就和諧了。”
“去你丫的,剛才也不知道是誰,吃了兩份紅燒豬肉。那麼羨慕豬,你以後就做頭豬好了,饞豬肉了自己吃自己。以後別說認識我,豬。”這人居然羨慕豬,苗天邪好像抽他兩巴掌,羨慕豬你找豬去,和豬混去被,來找我幹個球,我又不是豬。
“額沒頭發,我吃豬肉和你們吃豬肉怎麼能一樣呢!我吃是超度它們,你們吃為了解饞。”
“你快一邊啦待著去吧!照你這麼說,我們殺人是犯法,你殺人就是超度被。你活佛濟公呀!吃什麼超度什麼,殺誰超度誰。你咋不上天呢!”
和尚聞言不服氣:“那你說,人判死刑被殺,和被你殺,那能一樣嗎?”
“你給我閉嘴,我發誓,我在也不和你說話了,太累了。在你和說話,我都不是人的。”和這和尚說話,好浪費腦細胞,說的大腦都缺氧了。
“和我講道理,你感覺累是正常的,別忘了,我可是方丈,最擅長的除了跑破鞋,就是講經輪法,對什麼事,都有自己的理論。”
“滾犢子,別和我吹牛鼻,你在比比,我打死你。”苗天邪隻覺的,這個花和尚,越來越不要臉了。扭頭看向大老張:“大老張,你們誰帶針線了麼?”
大老張一晃頭:“我們就是出苦力的,誰出門帶針線呀!”
和尚不解的問道:“你要針線做什麼。要修煉辟邪劍譜嗎?”
苗天邪白眼一翻:“我想把你嘴巴縫起來。”
和尚聞言全身一顫:“咳咳咳,針線活是女人的專利,你個大老爺們兒還是算了吧!”
苗天邪聽的有種想要上去掐死和尚的衝動。“你在比比,我就買針線去。”‘
和尚一哆嗦,不敢在說話了,這個瘋貨真容易去買針線。
“你是我的情人,向玫瑰花一樣的女人,用你那火火的嘴唇,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……”
手機來電,掏出來一看,是狼人塞恩打來的。“塞恩,你們到了嗎?”
“到半天了,光顧你看在那發瘋罵人了,怕打擾你,所以才給你打電話。”
苗天邪也是一頭黑線,這個狼人太浪了。“到了早告訴我嘛!我嗓子都快喊啞了。趕緊上出來吧!滅了黑白兩夥人。”
“是。”塞恩如負重托,很大聲的答應道。能為苗天邪辦事,他是非常樂意的,幫夠苗天邪,他好幫自己殺回歐洲,奪回王權。熟不知,苗天邪的腦袋裏跟本就沒有讓他們回歐洲的章程。
“嗷……”
一聲狼嚎響徹整個西貨站,所有人聞聲都毛骨悚然,幾位膽小的裝卸工人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、癱瘓了。原來坐在地上工人想起來,但被嚇的倆腿都不好使了,怎麼也站不起來。這嚎叫聲聽起淒慘至極,令人心生驚恐,靈魂都在這慘嚎聲中顫憟。
普通人那能抵擋住狼人王塞恩的吼叫呀!沒下的屁股尿流就已經不不錯。混戰的黑白兩方人也在這叫聲中停止了惡戰,均都一臉差異的表情,這貨車站裏,怎麼會有狼呢?
孫靜山也被嚇了一跳,但很快反應過來,皺著眉頭怒吼:“一聲狼叫把你嚇成這樣?想啥呢?給我繼續,弄他們幫孫、孫、孫……”孫了半天也沒孫出個子來,眼睛瞪的老大,表情驚恐,嘴唇顫抖。因他看到一群半人半獸的怪物圍了過來。一個個身高兩三米,狼首人身,全身覆蓋灰色狼毛,呲牙咧嘴,看著就嚇人,都能把人活活給嚇死,並且還不是一個,而已一群。
“我滴媽呀!”裝運工人中有人驚呼了一聲,轉身撒丫子就跑,真是活見鬼了,這是什麼恐怖物種呀?太嚇人了,嚇死寶寶了。
有人跑便有人跟,眾人全都一哄而散,拚了命是逃跑,有的腿都不好使了,直接爬著跑。
“哎!你們不用怕的,狼人兄弟不會傷害你們的,別跑啊,陪我看會兒嘛!”
“哧,怎麼一個個都跑了?”嘀咕著憋見大老張沒跑,還在那站著呢!向他伸出了大拇指:“還你膽大,是個做工頭的料。”
大老張一臉苦逼相,吞了口口水:“我是腿麻了,不能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