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長被虐,這在看守所裏還是頭一次,以往都是他虐別惹,說虐誰就虐誰,可以隨意虐,站虐、躺著虐……怎麼舒服怎麼虐。
眾人看的直咧嘴,可也不敢上前拉架,或是幫助所長大人。那多槍支著呢!誰敢上前呀!不要命了。而苗天邪這打鬥技術,讓軍團兄弟們不約而同的翻白眼,雖然在虐田柏順,但有那麼好幾次,自己差點摔倒了。
沒過幾分鍾,苗天邪開始有點氣喘籲籲了。沒有內力太累了,怪不的武術搏擊競賽一個回合就那麼幾分鍾,這比啪啪還累!
“過來兩個虐他。”苗天邪累的不行,可能是土蟾毒的作用,讓他身體發虛,有點打不動了,開始叫人。這中毒也就是苗天邪,自由接受金不換的毒藥缸練骨,對毒物有一定的抗性。若是換做其他人,不死也的在床上躺半個月,那可是毒藥。
苗天邪,這一嗓子,呼啦的上來一堆人,直接用槍靶子削,一個個和吃餡餅是的。看的苗天邪都直咧嘴,這麼打一會兒不給打死了麼?
“你們輕點,別被虐掛了。”囑咐了一句眾後,向狄龍一招手:“走,咱倆單聊聊去。”
狄龍一點頭,跟著苗天邪走了出去。
“看我累這樣,滿頭是汗,知道這是為什麼嗎?”苗天邪邊走邊向狄龍問道。狄龍稍作考慮:“你昨晚在女子監獄裏的過的夜吧?”
“哧,你這想象力,可真特麼豐富。若是在女子監獄過夜累這樣就好了。告訴你,我給人廢了,內力全無。”
狄龍聞言驚愕不已:“你是說的不是真的吧?”
苗天邪一點頭:“是真的,千真萬確。”
狄龍還是有些不相信,內力外放,在苗天邪身上掃來掃去,掃了半天,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的內力波動。
“在華夏比你厲害的肯定有,但太稀少了,我想不通,誰會有這麼大本事,能把你給打廢了。”
“被人下藥了,罕見的西域土蟾毒。從貨運車站打麻四爺開始,就已經進了他們給我設計的圈套了。這是有預謀的,要把我弄死在大獄裏。他們對我可真是煞費苦心,太能為我著想了。”
“我們直接走,不在這蹲大牢,看他們能把你怎麼招了。”
“我還要在這裏學太極呢!暫時不回去了,陪我洗個澡,買幾件衣服去。順便和你詳細的說下該怎麼玩。”
狄龍摸著鼻子哼哼了兩聲,這內功都廢了,還說風涼話呢!心可真大。對內功高手來說,內功相當於第二生命,是非常重要的。那個內功高手的內功沒了,那還不的愁死呀!這先生,和沒事是的。
……
倆人不止去專賣店買了衣服,還真去洗浴會館洗澡了按了摩捏了腳,並且還在浴池裏給手機衝了一個電,出來後又大吃了一頓,這一套下來,天都快黑了,這才叫車回看守所。倆人回來一看,軍團兄弟們在看守所裏打牌呢!預警們還忙前忙後的伺候著,端茶倒水的,忙前忙後。
哧,當這是麻將館呢?跑這來當大爺來了,真是會玩。苗天邪揉著腦袋向其中一桌人問道:“所長呢?”
“在他辦公室裏和你二姨嘮嗑呢!”有人如實的回道。
“肖二爺什麼時候來的?我去看看。”回身對狄龍道:“帶他們回去吧!按我說的做。”
狄龍一點頭:“走了,撤了,回家吃飯了。”
“我們剛吃過,都吃撐著了。”
“這看守所裏的飯菜還不錯,那天犯點錯誤進來待幾天,順便陪陪咱老大,省的他寂寞。”
……
“你們腦子有病吧?列隊,閃人。”狄龍一嗓子,眾人稀裏嘩啦的踢翻了牌桌,快速列隊,旋即齊刷刷的跑出去。
看守所眾人見狀全都鬆了一口氣,這幫瘟神可算是走了。隻是他們不知道,狄龍會安排足夠的人手徘徊在看守所附近。苗天邪沒了內力,必須的保證他安全。
而苗天邪大搖大擺的走了所長辦公室,一路上都沒人阻攔。看守所員工們不止沒阻攔,碰到苗天邪還的點頭哈腰的。苗天邪的待遇,從犯人變成了貴賓。
“肖二姨,你什麼時候來的?”苗天邪叼著煙卷進了所長辦公室,很隨意的拽過了一把椅子,二郎腿一翹,一副很拽的樣子,與上午判若兩人,嶄新的李寧男裝,運動鞋都哇白哇白的。而所長田柏順,與上午的苗天邪差不多少,一身的鋼印鞋底子,灰頭土臉的。
肖二爺見苗天邪沒事略微一笑,這一笑,貌似比哭還難看。“聽說你出事了,過來看看,順便送個叫耗子的囚犯進來,那小子,欺男霸女,還偷東西,沒辦法,送他進來待幾天,讓囚犯們好好教訓他一下。”
苗天邪聞言懂了,肯定是耗子自願進來的。實則,隻要EN放射器在,完全不用耗子進來的,外麵還有一堆軍團兄弟呢!“我要的東西他帶來了沒有?”
“帶來了,這裏呢!”肖二姨說著將一個很時尚的挎包滴了過來。苗天邪背在身上一看,感覺還不錯,與自己這身行頭很般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