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天邪已經被人認定是假貨了,但此刻正在監獄裏與耗子倆人審問犯人呢!
“你已經越獄成功了,為什麼還要回來?說。”耗子到背著手,一副很拽的樣子,自從昨天進來後,立馬升官了,成了眾人的頭領,在他們麵前可以隨意裝鼻,這感覺老爽了。
犯人伸犯人是常事,比如新來個夥計,必須給他過一遍堂,問問他是怎麼進來的。若是犯了道德上的錯我,那肯定是要被撥一層皮的。
耗子是新來的,大夥想個給他過過堂,審一審,結果變成耗子一個人挨給他們過堂了!
這遊戲苗天邪也比較喜歡,伸手一指那人:“說,為什麼?”
那人哭喪這個臉,錘頭喪氣的開口道:“我回到家後我老婆問我出來多久了,我如實回答三個小時而已。結果老婆大怒,把我一頓抽,問我是不是去小三家了。”
“嗤,那是去小三家了嗎?”苗天邪似乎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。
“從我進來後,小三早成別人的小三了。去了都沒給我開門,一生氣就回家了,還被老婆一頓抽,又一生氣,我就回來了。”
“哎!”苗天邪搖頭歎息了下:“何必呢?小三本來就不是你的,可你老婆不還是你老婆麼?”
這犯人聞言豁然開朗,伸手一拍大腿:“兄弟,你說的對,小三成了別人的小三,可老婆依然還是我老婆,好後悔回來,不回來好了。”
苗天邪揉著太陽穴:“就你這樣的,你老婆早晚不是你的。下去吧你個二貨,下一位。”
排隊蹲在地上的犯人們又起來一位,這人可憐兮兮的道:“大哥別審我了,都兩年多了沒人來看我了。”
耗子小眼睛一瞪:“問你什麼說什麼,沒問你別BB。”
那人被嚇的一縮脖,不敢在說話了。苗天邪滿意的點了下頭:“你是怎麼進來的?”
“盜竊。”犯人幹脆的答道。
“那你家人為什麼不來看你呀?”
“團夥盜竊,老婆孩子都被抓了,外麵沒人了。”
“曹,你個二貨,都被抓進來了怎麼看你?來人,打抽他二十個嘴巴子!讓他胡咧咧。”苗天邪話落上來兩位夥計拽起這人就像外走,去打嘴巴了。這小偷被嚇的有點不知所措,趕緊叫屈:“大哥,我剛來是都被過一遍堂了,這怎麼還過堂呀?”
“還敢和我講道理?在加十個,抽三十嘴巴子,要啪啪的,帶響的。”
一句話,加了十個嘴巴。小偷在也不敢吭聲了。
“到誰的了?自己出來說怎麼進來的。”耗子插著腰,小個不高,和個潑婦是的。
又一位犯人站了起來,向苗天邪與耗子倆人點頭一笑道:“我是因為我老婆進來的。”
“額!看來你是個好人。我最喜歡對老婆好的了,你有幾個老婆呀?”苗天邪這問題讓耗子都隻撓頭,你問他有幾個老婆幹什麼呀?怎麼不按遊戲規則來呢!人家老婆多能給你呀?
那犯人笑嘻嘻的伸出了兩根手指:“我有兩個老婆。”
苗天邪對其誇讚道:“老婆越多證明你越好,不是個好男人一個老婆都沒有。”這理論、這心裏,讓眾人狂汗,好男人都一個老婆的好不好?壞男人老婆才多嘛!
這犯人遭到苗天邪的表演很開心,很開心的道:“不過都死了。”
“都咋死的?”
“第一個是服毒死的。”
苗天邪嘴一撇:“太可惜了,那第二呢?”
“第二個是腦袋壞了。”
苗天邪聽的迷糊。“腦袋怎麼壞了?”
“因為她不肯服毒,被我打的。”
苗天邪差點一個趔趄摔倒,其他人也被雷的不清,這可真是個好男人,都好到家了。
“你丫的,差點把你當好人。拖出去,大型伺候,打到他開始懷疑人生為止。”
“我來。”耗子喊了一句,要親自動手,折磨人這事他比較在行,有一百種方法!
“下一個。”
“你是我的情人,像玫瑰花一樣的女人,用你那火火的嘴唇,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……”
還沒等伸下一個呢!電話響了,一看是所長孫百順的:“所長大人,是不是他們又要殺我呀?”
“我能先問下嗎?你是苗天邪嗎?”
苗天邪聽的迷糊:“都快中午了你還沒睡醒呢?”
“不是的,聽下邊人說有記者來電話,說你是假的苗天邪。我好奇,就給回撥了一個,然後得知,苗天邪正在遮天集團呢!這個消息讓我很疑惑。剛剛在電視新聞上又見到了你了,是上午的采訪,你真的在遮天呢!可你明明在我這裏的。並且洪一村還給我電話,問我這是怎麼回事,他也蒙圈了。公安局也打電話問我這是怎麼回事,我那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呀?還有刑偵隊也問是怎麼回事,我殺都不到的。他們好像要來調查此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