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天邪進屋狠狠的白了畢福臣一眼:“我警告你,在敢吼我們家格格,我要你好看。”旋即自顧的坐到了格格身邊:“讓你久等了,本人深表歉意。”
格格一看是苗天邪,就要發火,害自己等了這麼久?可能是有畢福臣在,沒好意思那麼做。笑嗬嗬的一手攬住了苗天邪的腰。小手掐住一塊肉皮不放,使勁的一擰。
“哎呦!”苗天邪嘴裏慘叫了一聲,後腰被掐,雖然不疼,但還是裝出一副很疼很疼的樣子,呲牙咧嘴的。
眾人都錯愕的看著苗天邪,不知道他為何這樣。格格表情自然,還微微笑著,但小手在苗天邪後腰上使勁的擰來擰去的。看著就像是一手攔著苗天邪的腰,在湊近乎。
“老大,你怎麼了?”旁邊的耗子見苗天邪如坐針氈的樣子,忍不住問了一句。
苗天邪一擺手:“咳咳,沒事,吃飯。”
耗子等人沒看到怎麼回事,但格格身後的幾名軍團兄弟看的清楚,老大被人掐了!並且那小手還掐住就不放,擰來擰去的,看著就疼。
苗天邪拿出手機往桌子上一扔:“又沒電了,手機撥不出去。也不知道是誰,弄個自行車鎖我車輪子上了,現在還鎖著呢!”
格格聞言這鬆開了小手,還給苗天邪揉了揉後腰。看的身後保鏢們隻咧嘴,這倆人真是夠可以的,都多大歲數,還玩這個?
“畢先生,您要見的苗天邪我給你帶了。”所長安東亞,笑嘻嘻的向畢福臣說道。這表情,這造型,點頭哈腰的,怎麼看怎麼像狗腿子。
畢福臣一點頭,連看都沒看安東亞一眼,始終在盯著苗天邪。苗天邪被他看的有點不舒服:“這麼看著我幹啥?不就是那個真苗天邪扣了你點貨嗎?”
畢福臣似笑非笑的一晃頭:“你是真的苗天邪,外麵那個是假的。我現在完全可以去舉報你,我勸你還是把我那批物資還給我吧!那樣的話大家相安無事,我就當你是假的苗天邪。”
這話,讓副所長安東亞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,一直拿這個苗天邪當假的,他怎麼會是真的呢?
“你怎麼知道我是真的苗天邪呢?”苗天邪說著來一口五花肉,好幾天了,就饞這口。
“現在辦案的公安越來越差勁了,連真假都分不出來。別人不認識你是真是假,華亞總裁能不認識嗎?”
“嗯!這燙不錯,熬道時候了。服務員,給來幾個火燒辣椒。”苗天邪吃的破馬張飛的。畢福臣嘴角抽動了下:“咳咳,你聽到我在說了什麼了嗎?”
“聽到了,你說些那些都沒用的,威脅不了我。我就是真的苗天邪,外麵那個是替身。就算我不用替身糊弄他們,強行出獄,也沒人能阻止。”實際上,苗天邪都後悔和他們這麼玩了,把內力都給玩沒了,損失大了去了。
畢福臣一晃頭:“你還無敵了?我就不信法律製裁不了你?如果真的製裁不了你,你幹嘛還要穿獄服呢?幹嘛還要弄個替身幫你洗清白呢?”
苗天邪喝了口燙“啪”的一下把碗摔放在了桌子上,摔的所有人都一愣神。旋即麵色一凜,盯著畢福臣道:“本來是打算給你的,但龍有逆鱗觸之必怒,你不該盯著我們家格格,還敢和她大喊大叫。因此,你的貨沒了。並且我還要警告你,第一次,也是隨後一次。格格是我的命,在敢盯著我們家格格我會殺你的。”
剛才在車上,心裏好不托底,生怕格格在出什麼意外。而格格聞言心裏最柔軟的地方又被觸動了以下。這個男人看似沒心沒肺的,但心裏還是有自己的。小手不自覺的在苗天邪後腰上又揉了揉!
“啪。”畢福臣用手重重的一拍桌子:“你敢?”旋即他身後保鏢紛紛伸手入懷。他們這一動,格格身後的幾名保鏢也動了,也伸手入懷,熟練的摸出黑黝黝的家夥,速度可比畢福臣的保鏢們快多了。他們還沒拿出來呢!已經被人用槍瞄上了,嚇的一動不敢動。
現場氣氛瞬間就緊張了起來。可苗天邪依然一副輕鬆的樣子:“畢福臣,你的保鏢不怎麼滴呀!在那雇來的一堆廢物,就他們這樣的,也就能擺擺樣子衝衝場麵。”
畢福臣深呼吸了下,這個苗天邪真是氣死人了,那麼大一批貨物就這麼白白被他吞了嗎?回身沒好氣的道::“誰讓你們掏槍的,都把手拿出來。”
眾保鏢被弄個的鬱悶不已,速度與人家差半拍,還被一個穿獄服說成了廢物,還被老板給一怒吼,倒黴。
格格表現的很鎮定,似乎沒有什麼不適。幾次遭遇,她也有點變的臨危不懼了。見畢福臣保鏢都消停的把手拿了出來,回身對幾人道:“沒事了,把槍收起來吧!”同時心想,還是苗天邪找來的保鏢厲害。
“我找格格的目的是找你,對格格沒惡意,你真假難分,我隻能找她,以後不會在找她了。”畢福臣硬著頭皮解釋道。真的不想給苗天邪服軟,可貨在人家手裏呢!不低頭不行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