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天邪嘴角抽動了下,心想也是,人家說的對,沒毛病:“額!那好吧!明天開始咱倆談戀愛。”
“誰和你談呀?太熟了一點感覺都沒有,等我出去談幾次在回來找你。”
苗天邪聽的一腦門自己黑線,這是什麼思想呀?“那你準備談幾次呀?”
“談三次吧!一次懵懂,一次刻骨,一次一生。談的太多會做比較,無法確定選誰。經曆太多會麻木,不再相信愛情,如同行屍走肉,最後與不愛的人結婚,無法發自內心的愛對方,日常表現的應付,對方則抱怨你不夠關心和不顧家,最後、這失敗的愛情,會讓你在遺憾和湊合中走完一生。”
苗天邪如遭雷擊,這丫頭什麼時候開始研究愛情了呢?“你這都是和誰學的呀?”
“自己領悟的,你現在的情況就是談的太多了,已經麻木了,跟本就不知道自己喜歡誰。你已經是行屍走肉了,所以,你選擇我,不一定是正確的。我們還年輕,應該好好考慮一下才行。”
格格說的很認真,不像是在鬧著玩,苗天邪聽的感覺有點頭大,這在那悟出來的破道理呀?還和我咬文嚼字將道理,小爺不拿出才華來,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呢!“不可能,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了。有一種借口叫年輕,可以不珍惜時光,不珍惜愛,不珍惜一切來之不易的東西。你這是在犯錯,我必須的提醒你。”
“可我還一個對象沒處過呢!總的出去處一個兩個的,比較一下吧?”
苗天邪一腳刹車停在路邊,這個問題太雷人了,沒法開車了。金昌第一美女要處對象?那前來應聘的排隊不的排出兩條街呀?肯定剩不下!總感覺自己頭頂要發綠。不自覺的吞了口口水:“格格呀!一個不處,直接結婚才是最好的,剛才你不是說了嘛!處多了就麻木了,就行屍走肉了,一個不處才是最好的。”
“不嘛,我就處。”格格撒嬌一般的來了這麼一句,聽的苗天邪一機靈,還是第一次聽到她這個樣子說話,女人味更足了,更舍不得讓她和別人處對象了。“格格呀!你要冷靜,千萬被衝動,衝動是魔鬼,你會後悔的。你等等,我去你單位找你啊!”
“你還是去我單位了,我沒在單位。”
“那你在那呢?”
“等著相親呢!在那不告訴你,拜拜。”格格說著掛了電話。
“我曹曹的,我這頭頂就這麼就綠了?”坐在車裏思索了一會,拿著手機翻開電話本,撥通了程爽的電話:“喂,程爽呀!我是苗天邪。”
“哎呀!監獄裏還能打電話呢!牛掰。牛人就是牛人,到那都牛。”
苗天邪翻了下白眼,心想,我還牛個屁呀!我頭頂都快綠了。“程爽,問你點事,總裁在單位呢嗎?”
“在呀!在整理文件呢!”
“嗷,太好了。春天裏那個百花香,我和妹妹呀把手牽手,浪裏個浪、浪裏個浪……”頭頂不用發綠了,是格格在耍自己,立馬高興的手舞足蹈起來。
苗天邪這一抽風,電話那頭的程爽受不了了:“神經,你有病呀?”說著咵的一下掛斷了手機。某人被當神經病處理也不生氣,車子重新打火,向金昌市裏駛去。
剛剛要進市區,見前方圍著好多人,圍的車都過不去了,苗天邪的車技在好也沒法前行,不得不下車。
“大媽,這是怎麼了?這麼熱鬧?”
大媽看了一眼苗天邪:“哎!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的,有人要跳樓自殺。”
苗天聞言向上一看,見七樓頂,站著一位年輕的小夥子,看樣子也就二十幾歲的模樣。這個小歲數跳什麼樓呀?苗天邪趕緊擠過去。扯著嗓子吼道:“小子,別自殺呀!你若死了,白瞎個大姑娘。”
樓上那小夥子鎖定苗天邪道:“我有老婆了,都結婚三年了。”
苗天邪一拍大腿:“有老婆就不更不能自殺了,你死了你老婆怎麼辦?做男人的負責。”
“我那老婆跟別人跑了。”
“嗤!”這人可夠倒黴了的,苗天邪撓著頭想了想:“老婆跑了算什麼?兄弟才最重要,老婆如衣服,兄弟如手足,想想你兄弟。”
那小夥子聞言差點哭出來:“我老婆就是和我兄弟跑的。”
苗天邪聞言差點摔倒。“咳咳,你結婚三年了,應該有小孩了,在想想你孩子,你死了,孩子可就沒爹了。”
“那孩子是我老婆和我兄弟的。”
眾人集體狂汗,這小子太倒黴了,不怪要跳樓,事出有因呀!
“那你跳下來吧!”苗天邪說著還向那小子勾勾手。那小夥子與眾人集體錯愕的看著苗天邪,人家跳樓那有勸人家跳下來的?
“都這麼看我幹嘛?他活著還有意思嗎?還是跳下來好一點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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