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背你翻山。”苗天邪不容分說,一把抱起燕子就走。
燕子被弄小臉又紅了:“咳咳,你這不是背,是抱。看來有時間的我的給你上上課。”
“那就抱一會,背一會。抱著你,這感覺好舒服昂。”苗天邪是不知道害臊,去廁所都不被人的,因此什麼都敢說。
燕子被弄的無語,這人失憶失的,智商像幾歲的孩子,想到什麼說什麼。
對與苗天邪的語無倫次,李栓子是不敢在吼苗天邪了,這小子太可怕了,赤手空拳,抬手間便可傷人,別在吼的他精神一錯亂,給自己來一拳,那可就得不償失了。況且妹子對他的胡言亂語也不反對,肯定是相中這小子了。
又是兩日過去,三人終於快抵達目的地、江洋碼頭。栓子主動與苗天邪交流:“傻子,和你說件事。”
“啥事,你說。”
“到了碼頭後,千萬不能在與人打架,也不能殺人。”栓子怕苗天邪在惹禍,如果在惹禍,那真就沒地方可去了。
“知道了,我又不是傻子。”這回答,讓栓子好不接受,都失憶了,還不傻呢!你若不算傻,這世上就沒傻子了。
“哥,到了碼頭,我們就能有工作嗎?”
苗天邪背上的燕子比較擔心這個問題。真的不像在餓肚皮了,那滋味真的不好受。營養不良,胸都餓沒了!
“放心好了,在這碼頭上,我認識一人,名叫張言,說了算的,找到他,他肯定會幫我們的。”
燕子奇怪,哥哥什麼時候認識碼頭上的人了呢?差異的問道:“你說的是真的?”
栓子咧嘴憨厚的一笑:“我還能騙你嗎!那個叫張言的愛釣魚,之前去過咱們那邊釣魚,在那逗留了好幾天,那幾天我就和他一起釣魚。人家那釣魚設備,都羨慕死我了。他走前說過,讓我和他碼頭,說碼頭賺錢比我自己捕魚賺的多。”
燕子聞言這才相信,老家那裏是經常有外地人釣魚遊玩:“哦,那真是太好了。”
“那人年紀一大把了,說話挺好的,我就是從他口裏得知,江洋碼頭是九龍灣碼頭的下屬碼頭,屬於一個小碼頭,別看是一個小碼頭,但警察都不敢來的。確切的說是一個黑碼頭,負責搬運的東西大多是走私物品之類的東西,所有勞務費比較高。”
燕子聞言看了看背著自己的苗天邪,心裏開始感慨起來。這個人沒失憶前,他肯定不簡單,他若不失憶,恐怕永遠都會去碼頭做搬運工,那樣的話,自己也永遠不會認識他。難道,這就是上天的安排,命中注定要與他?
半日路程,三人終於下山了,抵達目的地,經過一番打探,還真找到了那個張言的老頭。周圍一群人在搬搬抗抗的,一堆木頭箱子前,張言看著狼狽不堪的三人,怎麼也想不起那裏見過:“我和你們認識嗎?”
栓子笑著開口:“張老伯,您貴人多忘事呀!”
栓子這一說話,張言認了出來:“你是、漁村的栓子。”
“是我,這是我親妹妹。燕子快叫張伯。”栓子扭頭對燕子說道。
張言看著渾身破破爛爛、髒兮兮的燕子,不自覺的嘴角抽動了兩下。一個女娃子,居然造的這麼慘。
“這是我傻、”栓子剛要介紹苗天邪名叫傻子,但感覺不對,急忙改口:“這是我的傻弟弟。”
“咳咳。”張言不自覺的輕咳嗦了兩下,心想,你母親在生活上肯定有問題,這小子與你太不像了,你們倆肯定不是一個爹的。
“你們來找我是有事吧!有事盡管說。”這個張言,五十幾歲的樣子,掛著兩個黑眼圈,不知道是勞累過度,還是縱欲過度。
栓子一點頭:“是有事,在老家漁村那,待不下去了,不得已跑到了這裏。想在你這裏混口飯吃。你之前說過的,說我可以來找你的,所以我就帶著弟弟妹妹來了。”
“哦,原來是犯事了。”張言老頭念著不長的下巴胡子,一副我懂了意思,看了看苗天邪開口道:“我們碼頭上主要是搬運工作,需要力氣,你這大塊頭是沒問題,課你這個弟弟,恐怕堅持不住吧?你一個人出力氣養活他們兩個貌似有點困難。”
栓子晃頭:“我弟弟力氣很大的。”
“嗤,他能有多大力氣,讓他把邊上那個箱子搬起來我看看。”張言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的意思,顯然是看苗天邪太瘦了,看樣子也不像是能出力氣的人,沒怎麼看好苗天邪。
苗天邪聽了張言的話,撇了撇嘴,不以為意的走了過去,倆手一較勁,將那個巨大的箱子舉過頭頂。
無論是栓子、燕子、還是張言、見到苗天邪這一舉動,全都張大了嘴巴,傻傻地看著他,不是因為別的,而是因為他舉起來的並不是張言所說的那個一米見方的木箱,而是它背後的那個大型卡車集裝箱。這個東西,平時是需要吊車才能拉的起來的,現在居然被人用倆手給舉了起來,這的多大力氣呀!太讓人吃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