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吱呀”一聲,衣櫃門自動打開,翻滾出好幾位夥計,一個個悶的汗不流水的。床單動了動,又爬出來好幾位夥計,其中還包括三德子,他出來後笑嘻嘻的對苗天邪道:“龍哥,這幾天都把我給捂白了,你看看我著小臉,哇白哇白的,從來就沒這麼白淨過,就我現在這白勁,街上一走能吸引好多大姑娘小媳婦。”
其他人聞言哈哈一笑,這在床底下爬了七天,是被捂白了。
“要不你在爬幾天,肯定還能在白一些。”苗天邪挑著眉毛說道。三德子哆嗦了一下,一晃頭:“還是算了吧!爬在這床底下是一種煎熬呀!一到半夜嗷嗷的,這幾天可把我給憋壞了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眾人聞言又是一陣大笑。收拾花花草草的燕子聞言這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,一句話沒說,倆手捂著小臉向樓下跑去。
三德子見狀比較得意:“嘿嘿,嫂夫人害臊跑了。龍哥,你看她瘦的,能抗你折騰麼!你也不悠著點。”嬉皮笑臉的說著扭頭一看,苗天邪臉色好陰沉,看著和要殺人是的,不自覺的一縮脖:“額!好幾天沒見陽光了,我去看看。”說著就要撒腿開溜。
“你給我回來。”苗天邪冷著臉沉聲道。三德子聞言全身一顫,昨天有位夥計不聽話,壞了規矩,結果被虐的都不想活了,一想到那夥計的下場,就不由全身發寒。緩緩的回身,試探性的問道:“我就是開玩笑而已,你不會像虐昨天那兄弟那樣來虐我吧?”
“你猜呢?”苗天邪故意繃著臉,一副很嚴肅的樣子。
三德子小眼睛在眼眶裏轉了兩圈,表情為難,尷尬的一笑:“我猜不會的,不會的。”
苗天邪看他緊張的樣子忍不住噗哧一笑,嚴肅的氣氛瞬間就沒了:“就你這樣的,怎麼當上的黑社會大哥呢!真是奇怪。”
三德子聞言更尷尬了:“我那算得上是黑社會呀!充其量不過一個混子而已。黑社會殺人的,我那殺過呀!我整天喊著殺這個殺那個的,實則,就是嚇唬他們,其實,一個人都沒殺過的。在說,我也沒有殺人那膽呀!在這江洋碼頭上,隻有夏冬有權殺人。尤其是他那位心腹手下李玟,那小子簡直是神人,槍彈都打不到他,手隨便一揮,死傷一片……”
“為啥夏冬可以殺人?”苗天邪打斷了三德子的話。
“這碼頭是肖二爺的,而夏冬是給肖二爺經營這碼頭的,確切的說,你沒來之前,夏冬就是江洋碼頭的秩序。那些個頭頭還有我們這些混混,都要看他臉色的,他有權把我們逐出江洋碼頭。但你來了就不一樣了,江洋碼頭早晚是你的。”
“對對對,江洋碼頭早晚是龍哥的。”有人捧著說道。
苗天邪白了他們幾個一眼:“你們這些家夥,真是井底之蛙,眼裏隻有江洋碼頭這麼屁大一個地方,外麵世界那麼大,那麼多資源可搶,和他掙這個碼頭幹什麼?”
眾人聞言感覺有道理,三德子也豁然開朗:“龍哥,您太有遠見了,太英明了,您就是明天的苗天邪,他日的帝王呀!”
“雖然這話我愛聽,但知道,你在拍馬屁。別扯犢子了,著急幾位頭頭,我要給大夥開會。趕緊去安排。”
“是,我這就去。”三德子一副非常樂意效勞的架勢,對苗天邪這位老大的確很佩服,不說別的,就衝他這個豪爽勁吧!肯定跟對人了。昨天有位夥計家裏困難,孩子換上了大病,不得已向龍哥開口借錢,阿龍查明真相後直接大包大攬,醫院費用全部承擔,不用那夥計在花一分一文。換做那個老大能做到這一點呀!那小弟不過是個出苦力的碼頭工人,沒有什麼能力的。連沒能力的他都能照著,就更別說有能力的了。
實則,不隻三德子對苗天邪看法有了改變,其他人也是如此,都看在眼裏了。就連想殺掉苗天邪趁機崛起的心懷不軌份子都打消了邪惡的念頭。他們也不是沒跟過大哥,那位大哥不是已自己利益為重呀!小弟死了他們都不管的。好不容易誕生一位明君,不能殺的,殺了他就是滅殺了好多兄弟的未來。
很快,苗天邪的一樓大廳來了不少人,三德子扯著嗓子向樓上喊道:“龍哥,您可以上早朝了。”
苗天邪自樓梯走下,見屋內好多人,不是頭頭的也來了不少。邊走向下走邊很隨和的開口道:“自己家裏不用客氣,兄弟們隨便坐。”
“以後每天早上八點,你們幾位頭領,如果沒什麼事,都要來我這一趟,開會研究咱們怎麼壯大。”說著看向一位流裏流氣,頭發花花綠綠的年輕人:“小子,過會去把你的頭發染成黑的,耳釘也摘到,長頭發也剪了。打扮的正常一點。”
這年輕人沒有反對,很痛快的道:“是,龍哥。”
苗天邪一點頭:“不止你要改變形象,其他人也要改一改,流氓混混的形象給人感覺並不好,跟著我,我不會讓你們成為人人憎恨的社會混混,今後我們的組織叫‘慈善堂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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