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雪峰聞言趕忙向苗天邪解釋:“老大,你可別聽他瞎掰,他就是卻收拾。你是腦部首創,導致輕微的內出血,淤血壓住了神經。”
燕子聞言瞪大了眼睛,苗天邪也驚愕的看著白雪峰。半響後對其誇讚道:“果然厲害,你說的與醫生診斷的一樣。”
白雪峰一點頭繼續道:“顱內淤血可被自然吸收,但吸收的很慢,活血化已的藥效果也很不明顯。你這團淤血如果不在不及時去除,恐怕記憶永難恢複。”
苗天邪聞言被嚇了一跳:“醫生說,淤血沒了記憶就會回來的。”
“那是他醫術不夠,了解的不夠。記憶被封存的太久會消失。等這團淤血自動消除時,你的記憶恐怕已經不存在了。”
“那你可有辦法弄沒這團淤血?”苗天邪開始有點擔心,總不能為了記憶去做開顱手術吧?
“這個對我來說很容易,針灸一個小時,保證讓這團淤血消失的無影無蹤。”白雪峰很認真的說道。
“那就開始吧!”苗天邪自己也不想失去以前的記憶,那多兄弟還等著這記憶去救呢!
白雪峰聞言向樓上看了一眼:“我們去樓上吧!針灸期間不宜被打擾。”
苗天邪一點頭表示同意:“耗子,李玟,你們兩個護法吧!別讓任何人上樓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是。”
二人同時表態,一副如負重托的樣子。
“那就走吧!”苗天邪向白雪峰一招手,向樓上走去,旋即又給了燕子一個安慰的眼神:“我沒事,不用擔心。”
“嫂子放心吧!白雪峰很厲害的。”耗子也向忐忑不安燕子安慰道。
盡管有人安慰,但燕子還是擔心,不知道苗天邪有了以前的記憶會怎麼看待自己。畢竟自己的身份太卑微了,與苗天邪的身份相比一個在天上一個地下,跟本就是不是一個世界的人!
在大廳內來回的渡著步子,一臉焦急的樣子,每一秒鍾都是一種煎熬。
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,轉眼五十分鍾過去了,這五十分鍾,鍾燕子感覺過的比一天還要久。
腳步聲自樓上傳來,燕子緊張的看向樓梯處。旋即見苗天邪單手倒背,似笑非笑的走來,那雙清澈的眼睛,似乎多了一絲明朗,看起來比以前精明了一些。
“你沒事吧?”燕子觀察著苗天邪,試探性的問道。
苗天邪聞言看向燕子,眼中閃過差異,頭一歪開口道:“你是誰?”
“啊!”燕子吃驚。耗子也是一臉的狐疑之色。
苗天邪見燕子不說話追問了一句:“美女,我在問你話呢!”
燕子伸手指著自己:“你不認識我了?”
苗天邪一晃頭:“沒印象。”
“那你知道你是誰嗎?”
“當然知道,我是人見人愛、風流倜儻、玉樹臨風的苗天邪呀!”
燕子伸手揉了揉腦袋,旋即看向苗天邪身後的白雪峰:“你是怎麼給他治的?他怎麼不記得我了?”
白雪峰倆手一攤:“這可能是個意外。”
燕子聞言倆手掐腰:“你趕緊想辦法讓他想起我。不然,我和你沒完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她被忽悠了。”苗天邪嘴裏一陣大笑,笑的燕子發蒙,半響後反應了過來:“你敢騙我?”說著跑過去一陣小拳頭垂在苗天邪胸膛。
雖然不疼,但苗天邪還是裝作一副很疼的樣子:“哎呀呀!疼死我了,別打了、別打了、我投降。”
白雪峰與耗子倆人對視一眼,同時開口自語道:“真賤。”
苗天邪白了他們兩個一眼,抓住燕子亂錘的小手道:“還好,恢複記憶的我認為燕子老婆是最好的,現在你不用擔心你相公我把你休了。”
“太賤了。”
“表示讚同。”
耗子白雪峰倆人鄙視的隻揉腦袋。苗天邪回身眼珠子一瞪:“你們兩個夠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。別在那發賤了,給我過來說說外麵情況。”
“我來說吧!”耗子自告奮勇。苗天邪一點頭道:“請講。”
“自從你消失以後,我們便與洪門開戰,四處破壞他們的集團公司,擊殺洪門成員。後來他們把將你打入河中的胡隊長給我們送了過來,試圖讓我們停手,並有意思詔安我們,但兄弟一致不同意,繼續與洪門開戰,期間也發生兩次大規模戰勢,重創洪門,但咱們也有損失,斯圖亞特的鐵血軍團幾乎全軍覆滅,狂武門新血死絕,門內成員已不足四百。咱們軍團成員降低至八百。不過還好九龍灣人沒有參與。與洪門的爭鬥不是他們能參與進來的。”
苗天邪聽的皺起了眉頭:“怎麼損失了哪麼多人?”
“老大,咱們的損失與洪門相比算不上什麼,整個洪門被咱們給打的矮了半截。傷敵一千自損八百,怎麼可能一點損失沒有。我們不止損失了人,也損失不少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