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耗子,請你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。”苗天邪躲在遮天院內的角落裏,拿著手機沒好氣的吼道。
電話那頭的耗子摸著腦袋:“老大,又咋滴了?”
“你妹子的,我正在爬二樓呢!你一個電話把我嚇的就掉下來了。”苗天邪沒好氣的吼道。耗子嘴角抽動了下:“你爬二樓做什麼?”
“當然是做正經事了,我要看一位絕世美女脫衣服,結果被你害的沒看到,你說這事咋整吧?”
耗子聽的一陣頭大,這臉可是真夠大的了,這磕磣事他也好意思說?為了讓自己不挨收拾開口道:“沒事的老大,你說看誰吧!我去給她弄暈了、扒了,然後讓你隨便看。”
“咳咳咳。”苗天邪被噎的不輕,幹咳了兩聲道:“還是算了吧!以後沒事少給我打電話,小爺我性取向是正常的。”
耗子伸手揉著腦袋,一陣汗顏,就像自己性取向不正常是的!“老大,有重要情況。”
“哦,是不是又發現絕世美女了?”
耗子聽的一臉茫然,這老大是不是中邪了呀!腦袋裏除了美女就在沒別的了麼?“不是的,是霍慶帶這一波人在回來的路上被人截了,回不來了。”
“霍慶都被截了,他帶了多少人呀?”苗天邪奇怪,霍慶那戰力,還有一幫兄弟跟著,誰能有本事截他呀?
“霍慶一夥五十幾人,除了柱子外,其餘的都是咱們軍團兄弟。”
“哦,那對方多少人呀?不會是洪門的吧?”
耗子聞言如實的道:“不知道是不是洪門的,對方就一個人。”
“就一個人?”苗天邪眼珠子瞪的老大,一個人能把霍慶和五十幾位兄弟給截住?哪的是什麼樣的戰力呀?
“對。對方就一個人。”耗子有確定了一下。
苗天邪伸手揉著太陽穴:“不會是位美女吧!把咱們軍團五十多兄弟都給拿下了。”
耗子聽的直咧嘴,開玩笑呢?的啥樣的女人能伺候的了五十多當兵的呀?“咳咳,要是被美女截到床上去,他們還能打電話求救?”
“臥槽槽的,被一個人搞的求救了?”苗天邪實在不敢相信,哪人的勢力的恐怖到什麼程度。
“是的求救了,咱們要不要去冒險救他們呀?還是在等幾天,等狄龍和狂武門眾人回來在去援助他們呀?”
“哧,你想啥呢!還等幾天?等幾天去給他們收屍嗎?他們在那被截的?”
“也不遠,江城通往江洋碼頭的路上有個江城加油站,就被困在加油站裏了。別人開車的八個小時,你若開車去,也就三個小時。”
“曹,那你還和我墨跡,馬上出發,火速前進。你們在那我去接上你和白雪峰,就咱們三個去。”苗天邪心裏著急,怕霍慶出事。
“我們倆在你別野這呢!趕緊過來吧!”
與耗子通話結束,想要給燕子打個電話,燕子距離霍慶出事那比較近。可想想還是算了,燕子又不會武功,帶人去了搞不定那人,還是算了吧!別讓他們去了,慈善堂打家劫舍還行,對付絕世高手那可太不夠看了。
收起手機竄出角落直奔自己悍馬車奔去。
日落時分,江城公路上加油站,一位身材消瘦,長的又細又長的年輕人,身高的又有一米八五,小腰精細,看起來很不真實。他一手插著兜,嘴裏叼著煙卷,倆手抱胸,一頭披肩長發隨風輕擺,看起來挺牛掰的,正在加油站入口處與數十人對峙。一個人對峙數十人,這場麵看起來很不協調。
“嘀嘀嘀。”一輛小轎車按了幾下喇叭,似乎要進來加油。年輕人聞聲扭頭淡淡的道:“換個地方加油吧!敢墨跡弄死你。”
聲音不大,但坐在車裏的司機卻聽的清清楚楚,這聲音裏似乎不纏著一點情感,冰冷冷的,讓人聽了便會渾身不舒服。這司機剛要發怒,見到與這年輕對峙的數十人,頓感頭皮發麻,四五十軍人,手裏還拿著搶,這是防暴隊嗎?
結果被嚇的一句話都沒說,連個屁也沒放,趕緊開車走人了。瘦高男子見又一輛小轎車被自己給嚇跑了,自我感覺又強大了一點、帥氣了一點,頭顱都微微的揚起了。
“曹,真特麼能裝鼻。那些被嚇走的加油車與你一點關係沒有,全是被我們嚇走的,你別在那臭美了。加油站門口你還抽煙,你膽子可真特麼大,一會爆照崩死你。”加油站內,被虐的鼻青臉腫的霍慶站在眾人前方吼道。
年輕人聞言嘴一撇:“曹,我承認我在裝鼻,嚇跑車輛你們功勞最大,但我就喜歡用你們的功勞來裝鼻,不服你們來咬我呀?還說我膽子打,也不誰膽子大?我隻是抽煙而已,不像某些人,加油站院裏都開槍了,膽子更幾筆大,也不怕爆炸被崩禿嚕皮了。”
霍慶胸膛起伏:“你個神經病,我就是打不過你,不然我打你個王八羔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