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雪峰攤著倆手:“當然是毒藥嘍。”
苗天邪接著道:“如果沒有解藥,你會死的很慘很慘,腸穿肚爛哦。想要解藥也簡單,我問你什麼,你就說什麼。”
曹夏恨的直咬牙,但還不敢反駁,小命在人家手裏呢!反抗等於找死呀!“好吧!我妥協。”
苗天邪撓著頭:“那你就脫鞋吧!這個我們不管,隻要你沒腳臭就行。”
曹夏對苗天邪的理解能力佩服的五體投地。翻了下白眼坐了起來:“想問什麼你就問吧!問完記得給我給我解藥。我還沒結婚呢!處男,不能死的。”
“哧,你處男?誰信那?”
一旁的白雪峰補充道:“被人處理過的男人吧?”
“不信拉倒,也沒必要讓你們倆信,有美女信就行了。”
“樣吧,長的和棍子是的,誰家妹子能看上你呀?說正經的,我問你,你姓曹,你師傅姓張,這倒地是怎麼回事?隱世家族功夫不是隻傳家裏人嗎?”
“我的父親與我師傅是八拜之交,我的老爸老媽把我生出來不久就掛了,被人殺了。於是我被張無忌收養,並且與他見家千金定了娃娃親,長大就結婚……”
“打住。”苗天邪聞言叫停:“那你小的時候不就有老婆了嗎?有老婆的還稱是處男?你這臉怎麼那麼大呢?”
“誰臉大了?你臉才大呢?我那童養媳,三歲就掛了,我和誰結去呀?”
苗天邪聞言挑了挑眉毛:“哦,姑娘死了,那她沒母親嗎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白雪聞言捧腹大笑。其他人也是一副憋著笑的樣子。難道閨女死了要她母親頂坑嗎?
曹夏綠著臉彎了苗天邪一眼:“後來我的老丈人就成了我的師傅。我是在他們張家長大的,也算是張家的一員吧!”
“既然你是隱世家族成員,為何要滿世界找對手呢?你要幹啥呀?”
曹夏聞言用怨毒的眼神看著苗天邪:“我的父母是被人殺死的,如今我武藝大成,要去報仇,可我師父那老頭居然不告訴我仇人是誰。他不告訴我,我就整天問,給他問煩了,於是讓我挑戰各路強者,給我拉下了一個名單,共有十幾人,將他們一一擊敗後,師傅就告訴我仇人是誰。你是名單上的最後一個,隻要打敗你,就能知道我的殺父大仇人是誰了。可你還不讓我贏,我都恨死你了。”
“你找殺父仇人,和我有什麼關係,你愛去那找去那找,愛怎麼殺怎麼殺,別跑我們這來搗亂呀!你那個腦殘師傅如果想不出好的辦法來救你,我們就弄死你。”說著回身對兄弟們道:“給他綁結實了,帶走。”
苗天邪話落,“呼呼啦啦”的上來幾位兄弟,還拿出了繩索。
“我的解藥呢?”曹夏知道自己一時半會是走不了了,該說的也都說了,可解藥還沒給呢!
苗天邪回身呲牙一笑:“老白,告訴他,給他吃的是什麼。”
白雪峰一點頭,很認真的開口道:“的確是一種毒藥。但不致命,功效是壓製你的內力,讓你內力暫時癱瘓。也不用服用什麼解藥,過幾天藥力失效,自然就好了。”
“你們?”曹夏感覺自己被耍了。
“我們已經很仁慈了,沒有就地要了你小命,你就知足吧!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嗎?國際擁軍呀!殺人不眨眼的。”霍慶大大咧咧的說道。曹夏暗自發誓,隻要不死,早晚的找這個霍慶算賬,就他虐自己虐的最狠了,都被他折疊成彈簧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