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那麼小、怎麼跑?”曹夏很質疑問道。
“你母親被殺時,求張無忌不殺你,張無忌答應了你母親不殺你,和你妹妹,所以你和你妹妹就沒死。”
“我妹妹?她在那呢?我怎麼沒見過?”
“和你定娃娃親的就是你親妹妹,可惜,妹妹不幸夭折了,至於是被張無忌殺了還是自己掛掉的,那就無從得知了。反正不管怎麼說,張無忌養了你,還想讓你和你親妹妹結婚。但他把你從那麼點,養到這麼大,雖然把你養的又瘦又高,有點不像人,但也有養育之恩、受藝之恩。他對你既有嗯,又有仇,至於你要不要報酬,那你就自己看著辦吧!”
“你說的這些可有證據?”曹夏有些不相信,盡管耗子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,那也質疑。
“你爹曹操不是什麼隱士,就住在保恩市建家村,村裏不少年歲大的老人們都知道這事,不信你自己去打聽打聽去。”
“我現在就去,如果不是像你說的那樣,回來我弄死你。”曹夏瞪著耗子,一副死倔死倔的樣子。
“如果像我說的一樣怎麼辦?”耗子歪著頭質問道。
“像你說的那樣,我就不弄死你了。”
耗子聞言直翻白眼:“曹,活該你有這樣的身世。”
“你給我等著,我這就去,看不是的。”曹夏說著就要轉身離去。
一旁的苗天邪見曹夏要走對其道:“曹夏,我感覺,你不用去了,耗子說的不會有錯,是情報去做的調查的。”
“我還是自己去看看吧!”曹夏頭也不回的說道。苗天邪見狀無奈的晃了晃頭,這事對他來說可能太重要了,需要自己去核實一下。“遇事千萬別衝動,幹不過你師傅回來找我。”
“知道了,不用你管。”曹夏大大咧咧的說道。
苗天邪聽的隻瞪眼睛,這怎麼好心當成驢肝肺了呢?一旁的耗子聽的手舞足蹈,指著苗天邪一陣嘿嘿的傻笑,貌似軍團兄弟們還沒誰敢這麼和他說話呢“笑什麼笑,也不用你管。”苗天邪沒好氣的來了一句,說的耗子差點被自己的笑噎到。瞪歪了眼鏡,旋即對搞拆遷的眾人大吼:“都別拆了,都拆成渣渣了,在拆都成粉末了,還拆個球?”
整個潼關,被一陣轟炸,已成廢墟中的廢墟,眾人還拆呢!並且拆的熱火朝天,這不有病嗎?
……
經過一番整頓,眾人兩日後重返金昌,無事的苗天邪與兄弟們一番酒肉熱情後自顧的回家了,剛剛下車便發現了不對,家門口停了兩台豪華轎車,一看就是價格不菲的豪車,這讓出租車司機都不住的扭頭觀看。
“我草草的,這是誰的豪車,怎麼停我們家大門口了,難道是我們家的嗎?”苗天邪撓著頭嘀咕著,好想擁有一輛這樣的超級豪車。
“你的車?”一位路過的青年人,向苗天邪問道。
苗天邪聞言重重的一點頭:“嗯!倆都是。”
年輕人聞言頓時露出羨慕的神色:“這車都叫啥名呀?沒見過呢!”
“咳咳……”苗天邪尷尬的咳嗦了兩聲,這車叫啥名他自己也不知道!到背著倆手,裝作沒聽到年輕的話一樣,撇著倆腿向院內走去。
“芙蓉,門口那兩車,都誰的呀?不會是來咱們家的吧?”苗天邪還未進屋便吼著向段芙蓉問道。
“是她的。”段芙蓉說著向沙發上一指。
苗天邪扭頭一看,當即眼睛一亮:“你怎麼來了?”
原來,燕子在屋裏沙發上坐著呢!穿著迷你小裙子,翹著二郎腿,白皙的大腿讓人看了便會想入非非,臉上還帶著讓人看了就舒服的笑容:“不歡迎我嗎?”
“歡迎歡迎,當然歡迎,你怎麼知道我在這住的?”苗天成差異,燕子怎麼知道自己在這住?
燕子溫文爾雅的一笑,柳葉眉一挑:“我有小弟上萬,想知道你住哪裏還不容易嗎?”
苗天邪聞言好感動,好欣慰:“你是想我了吧?”
“我當然想你,天天都在想,真的,不撒謊的。但來你這可不是因為想你才來的。”
“那是因為什麼?”苗天邪狐疑的聞著,拿起桌上的茶壺去給燕子倒水。
燕子見狀趕忙接過來:“還是我自己來吧!我可不敢勞您大駕。你不是說需要輛車嗎?門口那輛藍色布加迪威龍是我給你買的,喜歡嗎?”
苗天邪聞言心花怒放:“喜歡、喜歡。燕子老婆你太好了。哪另一輛是買一送一嗎?”
“另一輛是我買的。”格格聲音突然傳來,旋即洗手間的門被打開,格格走了出來,穿著一身職業裝,總裁氣質,女神風範,照耀的整個屋子都一亮。
但苗天邪見到格格出來,卻差點一頭栽倒。她怎麼會在這裏?明明記得她是不知道自己的新家的,難道是自己失憶沒有完全恢複嗎?她與燕子撞在一起?那還能有自己好了嗎?咧了咧嘴道:“我突然想起來了,我還有事,需要出去一下。”
“你怕什麼?我們和燕子又不能吃了你。”格格很自然的說著,還拿出了一串車鑰匙:“你的新車鑰匙,頂級邁巴赫,限量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