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打了,別打了,兩分鍾到了、到了……”肖重陽倆手捂著腦袋大喊,可被打慘了,比三叉神經痛都邪乎,被嚇削的腦袋瓜子哪都疼。
“人還沒來呢!在敲一會。我讓你罵我、我讓你請人喝茶……”苗天邪嘴裏嘀咕著,手上動作不斷。
“別打了、別打了、人來了、來了,白西服來了。”肖重陽說著伸手向車外一指。
苗天邪回身一看,那有穿白西服的呀!“那呢?”
“還沒來,就是太疼了,想緩解一下。”
“還敢撒謊,我虐死你……”
幾分鍾後,肖重陽倆眼含淚,自認,這是有生以來,肉體上最倒黴的一天,先是被一隻貓虐了全身,就差腦袋沒有被虐,這會好,一腦袋大包,全身都被虐到了。
“大哥,別打了,白西服真的來了,不信你自己看看。”肖重陽說著向車外一指。
“曹,還敢撒謊。”苗天邪連看都沒看,橫橫的說道。
“大哥,這次撒謊,是真的。”肖重陽委屈的眼淚都快出來了。
苗天邪這才扭頭向車外看去,見真有一位白西服男子站在住院處門口。
“大熱天穿個白西服,也不嫌熱,有病。”苗天邪說著開門下車,直奔那男子走了過去,到了近前開口道:“別看了,是來送錢的吧?”
東張西望的白西服男子聞言看向苗天邪:“啊,你是?”
“肖重陽的朋友,他在車上呢!上車說吧!”苗天邪說著向台階下的愛車一指。
車內的肖重陽還擺了下手,示意苗天邪說的沒錯,自己真的在車上呢!
肖重陽朋友開這麼牛掰的車,然後看傷的醫藥費還麼有,這讓西服男子起了疑心,感覺情況不對,似乎有些不正常,有點不想上車,直接拿出了兩疊鈔票:“車我就不上了,兩萬塊錢,拿去給他看病吧!”
“肖重陽有話對你說,還是上車吧!”苗天邪跳著眉毛,似笑非笑的。
“有事讓他給我們老大致電,我與他不犯話。”西服男子麵無表情的說道。旋即轉身就要走。
車內的肖重陽見狀趕忙開門下車,向男子一招手:“兄弟,過來一下。”
男子扭頭看了看鼻青臉腫身上沒好地方的肖重陽,猶豫了兩秒鍾向其走去。
“什麼事,說吧!”
肖重陽一手把這車門,身子向旁一閃:“也沒什麼大事,就是,我下車,你進去。”
這男子被肖重陽說的有點發蒙:“你在說什麼?”
“你這人,怎麼聽不懂話呢!我就是說,讓你上車。”肖重陽說著還一伸手,一副請人家上車的姿態。
西服男子不由皺起了眉頭:“有話就說,有屁就放,少跟我囉嗦。”
“嘭。”
男子話音剛落,後腰遭到襲擊。被身後的苗天邪一腳踹進了車裏。旋即苗天邪將車門一關:“這人真是囉嗦。”
肖重陽見苗天邪要走,忍不住開口問道:“剩下的五十萬呢?”
“等這事了了在給你。”苗天邪說著開門上車,車子啟動,緩緩向外駛去。
肖重陽總感覺那裏不對是的,半響後才反應過來:“那兩萬塊錢醫藥費是我的,你還給我。”
可惜,喊的有點晚了,苗天邪的車都走沒影了!
而車上的男子,被苗天邪一腳踹的腰都快斷了,半天沒才換過勁來,一手捂著後腰,疼的呲呲著個牙:“你要帶我去那?”
苗天邪扭頭一笑:“帶你去過堂審問。”
“過堂?審問?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
“我管你是誰呢!就給你過堂,咋地吧?”
“小子,識相點趕緊停車讓我走人,老子是小南海霍家,霍東雷少爺的人。”西服男子很有底氣的說道。
“霍家,霍東雷?”苗天邪差異,之前與霍家發生了點衝突,情況越演越烈,最終,搞的霍家離開了金昌,在無音訊。原來是霍家少爺霍東雷在搞自己,怪不的用肖重陽來惡心人,估計他也就這點本事了。
“害怕了吧!害怕就趕緊停車,然後向我道歉,不然有你好看的。”男子還以為苗天邪害怕霍東雷了呢!
“哧,我會怕他們?你知道我是誰嗎?說出來嚇死你。告訴你,小爺我就是苗天邪,你現在說出霍東雷在那,或許我還能饒你一命,說晚了,你的死活可就不關我的事了。”
霍東雷乃霍萬裏之子,以前在江鈴一帶混,當時聽說混的還不錯,也屬於洪門的一員,隨著霍家的消失,他也跟著銷聲匿跡了,這突然跑出來與自己作對,看來是耐不住寂寞了,找虐呢!
“哈哈哈……”、白西服男子突然哈哈一陣大笑。
笑的苗天邪都有點發毛:“靠,你在笑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