掙紮的比較激烈,又捶又打的,不過她那點小力氣對苗天邪來說,可以直接忽略不計的,和撓癢癢一樣。
反正不管怎麼掙紮都是徒勞,也擋不住被豬拱,唇妝都被弄花了!最後嘴一撅,倆眼睛一閉,愛咋咋地了,直接挺屍不管了。
格格這反應把苗天邪嚇了一跳,還以為她暈死了呢!伸手拍了拍格格的臉:“喂喂喂,你沒事吧……”
放棄反抗的格格聞言趕緊屏住呼吸,眼睛死死的閉著,一動不動,真的裝死了。
苗天邪拍了好幾下,格格一動未動:“我去,不是吧?真的暈了?”
見格格這副樣子,當即就毛了,趕緊做複蘇搶救,按胸、掐人鍾,不管用呢?那就人工呼吸吧!吹氣“呼、呼……”連吹帶按的,都吹缺氧了,但那也不能停,捏著鼻子吹,沒一會功夫滿頭是汗,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急的,貌似兩樣都有吧!
格格也不好受,被霍霍的欲哭無淚,都開始懷疑人生了。
“臥槽槽的,這下快壞菜了,弄不活了呢?有沒有人呀?救命呀?……”這屋裏就倆人,一個蒙圈的大喊,一個硬挺裝死,苗天邪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呀!
“現在的人怎麼這麼沒愛心,格格別怕,咱們去醫院吧!”嘀咕著一手夾起格格就往外跑,還邊跑邊喊:“格格你堅持住,很快就到醫院的,你能行的,堅持啊……”
格格被他夾在腋下,累死狗一樣的難受,那還能堅持的住呀?是在是受不了了,在也裝不下去了,掙紮著想要脫身,倆手亂抓。
這格格一掙紮,把苗天邪嚇了一跳,還以為詐屍了呢!一緊張手一鬆。“嘭”的一聲,把格格摔在了地上。
“啊……”格格被摔的驚叫了一聲。
“苗天邪,你個殺千刀的……”罵了一半愣住了,因剛才難受胡亂抓扯,把苗天邪浴巾給扯掉了。苗天邪剛剛洗完澡,身上就一條浴巾。格格那見過這陣勢呀!趕忙倆手捂眼睛:“你還不快出去?”
羞的小臉通紅,倆手死死的捂著眼睛,就是沒捂嚴,和小黑貓一個套路,捂眼睛還的留條縫!
苗天邪咧著嘴,倆手捂住要害,頭頂那麼大一片烏鴉嘎嘎滴叫著飛了過去。這也忒難為情了,即使臉皮再厚也感覺尷尬了。邊向後退便解釋道:“浴巾不是我脫的,是你給我拽掉的。”
“出去呀!”格格又羞又怒,奮力的大吼。
“我這不在往出走呢嗎!唉、唉、唉……嘭……”倒著走路,被拖鞋絆了下,摔了個四角朝天。
慌慌張張的爬起來,跑進另一間臥室,隨便找了條褲子快速的穿上。然後抽出一支煙,點燃,吸了兩口,來平複一下紊亂的情緒。
“有點蒙,我的捋一捋,到地發生了什麼。”旋即數著手指嘀咕道:“先是把格格按在床上,要向她證明我是清白的,然後她裝死嚇人,把我嚇蒙了,一陣搶救,在然後被她撤掉了浴巾,在然後摔了一跤。怎麼感覺缺點啥呢?”
總感覺那裏不對,坐在那裏想了半天,一根煙都抽沒了才想起來那裏露掉了,伸手一拍腦袋:“我跑什麼嘛?還沒向她證明我是清白的呢!浴巾都被拽掉了,那不是天意嗎?天意不可違,我的繼續向她證明去。”
想到這裏果斷起身,大步了走出去,視死如歸一般,大義凜然的。連門都沒敲,直接伸手去推,結果發現門被繁瑣了,不得已伸手敲了敲:“格格,開門呀?”
“你還要幹什麼?”屋內傳來格格無奈憤怒的聲音。
“我還沒向你證明,我是清白的呢!我的繼續向你證明呀!”
“嘭”的一聲,臥室內的格格真的倒地暈死過去了!
苗天邪聽著聲音感覺不對,又伸手敲了敲:“喂,格格,你沒事吧?快點開門呀?”
“嘭嘭嘭……”突然又有人在外麵敲樓道門,用的力氣還挺大。苗天邪撓著頭沒好氣的大吼道:“誰呀?”
“我隔壁的。”門外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。
苗天邪聞言眼珠轉了轉:“曹,這麼晚了來敲門,難道是隔壁老王?奶奶個熊的,敢大半夜敲我們家格格門,看我不打死你的。”
嘀咕著,氣洶洶的打來了防盜門。“你大半夜敲門,幾個意思?”不等看到人,就大吼了起來。
對門的中年大叔打量著苗天邪,見他光著上身,歪著腦袋,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,一看就是不良青年,後背還紋著一條毛毛蟲,肯定是小混混一類的社會小敗類。總之越看苗天邪越不像好人,穿條褲子拉鏈還沒拉。
“這家的女主人那?”中年大叔口氣不善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