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轉著圈跑,冷不丁一停下來,格格頓感天玄地轉,身子一晃,也“嘭”的一聲摔倒了,並且,直接咋砸進苗天邪懷裏,倒在他懷裏,那還能有好嗎?當即嚇蒙,拚命的大喊:“救命呀、救命呀、非禮了,救命呀……”
總之倆人都被對方嚇的夠嗆,一個怕挨刀子,一個怕被非禮,都拚命的大喊救命,聲音越來的大……
對門的舅舅聽的隻揉腦袋,翻著白眼用被子捂著了頭:“哎!現在的年輕人真有幹勁,聲音這個大,又喊又叫的,羨慕死我,可惜呀!舅舅我歲數大了,和你們比不了……”
“老頭子,別睡了,快點起來。”舅媽用力的推了推舅舅。
“幹啥呀?”舅舅不耐煩的問道。
“你看格格她們多有激情,我們也開始吧!”
舅舅聞言一哆嗦:“不都激情過了嗎?”
“那都多久的事了,都過半個小時了,趕緊的起來幹活。”舅媽說著一把揪住舅舅的耳朵,用力的拉扯:“別偷懶,趕緊的。”
舅舅被你拽的差點哭出來,剛過半小時,還來,還讓不讓人活了?一臉的苦澀,撕心裂肺的大吼了一聲:“明天我要搬家。”
……
“你是我的情人,向玫瑰花一樣的女人,用你那火火的嘴唇,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……”
次日一早,天剛蒙蒙亮,苗天邪便被自己的手機給吵醒了。摸過手機一看,是白雪峰打來的:“你要死呀!這麼早打電話。”
“老大,不好了,出大事了。”電話裏傳來白雪峰急迫的聲音。
苗天邪聞言趕緊坐起來,聽他這口氣貌似是真的出大事了:“是不是紮西長老被你給醫死了?”
“不是的,紮西還活著呢!被我控製住了,是左慧出事了。”
“曹,她不是有對象了吧?”
電話那頭的白雪峰聞言滿頭黑絲,這貨一天天的腦袋裏都想啥呢?“她有沒有對象我不知道,不過我知道她走了。”
苗天邪聞言差點跳起來:“走了?和誰私奔了嗎?”
“咳咳,老大,你是不在那逗我樂呢?慧姐一個人去河藍了,去抓那個劉建增去了。”
“我擦,她怎麼自己一個人去了?不是說好了,你們倆一起去嗎?”
“你不讓我救紮西嗎?她等不及了,就自己一個人先去了,要不我去追她吧?”
苗天邪聞言一晃頭:“不行,你必須留下來救紮西。她要自己去,就讓她自己去吧!”
白雪峰不能去河藍執行大任務,有點鬱悶,拿著手機嘟囔道:“那你就不擔心她一個人去那麼亂的地方會出事?”
苗天邪可不擔心左慧會出什麼意外,那先生百變女神,戰力高還能千變萬化,和孫悟空是的,誰能咋滴她呀?“她去河藍出事是必然的,但出事的不是她,而是河藍的人們。行了,你也別惦記了,專心救治紮西,那先生可是位兩百年的內功高手,川貝銀根應該很快就到了。”
“好吧!我救他。”白雪峰憋著嘴,很不是滋味,還想抱怨幾句,但電話裏卻傳來嘟嘟的忙音,人家那頭掛線了。
“這才幾點就給我打電話,耽誤睡覺的正事。”嘀咕著繼續睡覺。
“你是我的情人,向玫瑰花一樣的女人,用你那火火的嘴唇,讓我在午夜裏無盡的銷魂……”
剛剛要睡著,手機又響了,苗天邪摸過手機對著話筒大吼:“小白,請你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。”
昨晚折騰到過半夜才睡,現在還迷糊著呢!沒睡醒被打擾,有點睡醒氣。
“對不起,我不是小白。”電話裏傳來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。
苗天邪一聽不是白雪峰打的,更急眼了,睡醒氣被無線方大:“那你特麼是誰呀?一大早上給我打電話,作死呢?”
“咳咳,我是山口組的。”
“你山口組的你就牛鼻呀?山口組的多個球,趕緊說,把吵醒了,這事咋解決吧?”語氣強橫,一副要打人的架勢。
但山口組這兄弟,並未因苗天邪的態度不好而生氣或是發火,心平氣和的開口道:“苗先生,我是來給你送川貝銀根的,如果你不想要,那我就掛了。”
“川貝銀根?”苗天邪伸手拍下腦門,一陣鬱悶。然後也不橫了:“要,要,當然要,你給我送過來吧?”
“對不起苗先生,我的任務是把川貝銀根送至金昌,並不是送到你手裏,想要自己過來取吧!”
“少墨跡,趕緊給我送過來。”苗天邪語氣又變的橫實了起來,山口組的一個小嘍囉而已,慣著你呢!
“如果你不來取,那我就放垃圾箱裏,你自己過來翻找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