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藤聽的直咧嘴,打定主意,一定要嚴懲送貨那人,如果苗天邪收不到川貝銀根,那事可就大了:“苗先生,您先別急,我給送貨那夥計打個電話問問怎麼回事。”
“行,那你打吧!”
伊藤掛點電話,快速的撥通了送貨夥計的手機,幾聲忙音後電話被接通。伊藤大吼:“該死的混蛋,請你給我解釋下,苗天邪為什麼沒收到川貝銀根。”
“我們是華夏警察,你與這電話的主人是什麼關係?”警察同時拿著手機問道。
伊藤聞言當即蒙圈,這怎麼把華夏警察整出來了呢?“是朋友關係,他怎麼了?”
“他襲擊我們華夏拾荒老人,被路人製止,並報警了,目前正被我們壓著往派出所走呢!你這朋友好沒道德,連拾荒老人都欺負,真給你們東洋人兜臉。”
伊藤聽的一頭霧水,讓他給苗天邪送貨,他怎麼還和拾荒老人幹起來呢?“能讓我和他說幾句話嗎?”
“想與他說話也行,來我們警局吧!”
“警察先生,我就問他幾句話,行個方便,拜托了。”
警察見伊藤說話還算客氣,猶豫了下:“那好吧!你稍等。”說著把電話遞給山口組兄弟。
“伊藤君,是我。”
“我問你,苗天邪有沒有拿到川貝營根?”
這夥計一晃頭:“我也不知道他拿沒拿到?”
伊藤聞言大怒:“那東西就在你手上,苗天邪拿沒拿到你怎麼會不知道?你難道是豬嗎?”
“伊藤君,我被人包圍著打,都被打蒙了,真的不知道苗天邪拿沒拿到川貝銀根。事情是這樣的……”接下來,這夥計把事情的前前後後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邊。
“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蛋。”伊藤聽完這夥計的話後,氣的大罵:“你這混蛋,居然真的把那東西扔垃圾箱裏去了,你白癡呀?”
這夥計被吼的倍感冤枉,要苗天邪身份證件啥的,包括把東西扔垃圾箱,都是伊藤交代的嘛:“伊藤君,不是你告訴我那麼做的嗎?難為苗天邪是你的注意,我一直在按命行事呀!”
“我是說讓你難為他一下,說把川貝銀根扔垃圾箱裏也是難為他,但沒叫你真扔,你在派出所裏蹲著吧!別出來了。”伊藤氣的手都哆嗦了,罵著掛了手機。旋即又撥通了苗天邪的手機。
“嗨嗨,苗先生,你確定,川貝銀根真的沒在你手上?”
“被撿破爛的拿去了,我也不能像你們那夥計是的,去搶撿破爛的東西吧?”苗天邪說著還伸手拍了拍裝有川貝銀根的盒子。就在我這呢!我就不承認。
“那好吧!稍後我向上級彙報,在給你弄一隻過來。”
“切,算了吧!你們這些東洋人,一點誠意都沒有,昨晚還要扣押我朋友,就你們這樣的,沒人願意扯你們,川貝銀根我自己弄,用不找著你們了。還有,趕緊給我滾出金昌地界,不然,小心我大軍壓進把你們給鏟除掉。”
伊藤被吼的都直皺眉頭,但還不能發火,控製著情緒道:“苗先生,您別生氣,我們有共同的敵人,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,我們是朋友關係的。”
“和你們做朋友,那我的多麼的倒黴。你們不就想對付洪門嗎?聽我電話指揮吧!”苗天邪話落便掛掉了手機。故意不與伊藤多談,目的很簡單,不上他們的鬼子當,想對付紅門,的自己指揮他們,絕不能讓他們指揮自己,不然,準沒好,這幫東洋鬼子,賊壞。
伊藤一聽苗天邪這話就明白了,這小子可能是怕被陰。他與洪門是對頭,不可能回反對一起對付洪門的:“苗先生如果你不反對,我們即將與洪門一個分舵開戰,但我們需要你配合才行。”
“哦,和他們那個分舵開戰呀?”
伊藤聽苗天邪這麼說,不自覺的得意一笑:“你等我們電話就行了,到時通知你,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準備好隨時應戰。”
“滾,滾犢子,有多遠滾多遠。在給打電話你就是孫子……你給我聽著,我現在就去準備迎戰,但不是戰洪門,而是打你們山口組,日落前你們還不撤出金昌地界,保證你們永遠都離不開金昌這塊地了,都死在這裏吧!”苗天邪一陣大吼,旋即便掛了手機。都已經說了,不受他們控製,還在那裝糊塗,還整個聽他們電話?在那想啥呢?腦子出問題了吧!
伊藤聽的直咧嘴,額頭都冒汗了,如果與苗天邪鬧僵,就表示任務失敗,任務失敗是要切腹的。稍作考慮又把電話回撥了過去。
“孫子,你怎麼又給我打電話了?剛剛不是說了嗎?你在給我打電話你就是孫子的,挺大歲數了,沒個鼻臉呢?你們東洋人都這樣嗎?”
苗天邪直接叫伊藤孫子,還被一頓損,伊藤被氣的直翻白眼,可還不能表現出來生氣,這個憋屈:“苗先生,為了表示誠意,我們山口組願意聽你差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