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天邪嘴裏叼著煙卷,連看沒看輪過來的拳頭,看似隨意的揮拳迎了上去。
“啪”的一聲。兩隻拳頭對撞在了一起。當即,墨鏡男子一張老臉漲的通紅,兩秒鍾後,嘴裏發出淒厲的慘叫:“啊……”
叫的那個淒慘,還後拉火,聽著就疼。他不斷的跳著腳甩著動著手腕,一張臉疼的都發紫了。這一拳感覺像是打在石頭上一樣,手被撞的又紅又腫又疼。實在是不理解,一個人拳頭怎麼可能硬到那種程度。
在看苗天邪,一拳過後嘴裏叼著煙卷的煙灰都沒掉,一副拽拽酷酷的樣子。吸了口煙笑嘻嘻的道:“下一個是誰?”
所有人驚愕,這位帥哥伸手這麼了得呀?尤其是飯店的美女服務員們,滿眼都是小星星,這位帥哥不止相貌好,人品好,伸手還這麼了得,看著還像有錢人,最重要的一點是,還會裝鼻。找對象,就找這樣的。
沈家保鏢眼中卻滿是驚恐,他們知道碰到高手了,抽煙PK都不掉灰,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。保鏢害怕,但兩位醉鬼去卻不害怕,西服少爺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嚷嚷道:“內個孫子,你拽什麼拽,有種過來拚酒,看我不喝死你的……嗚嗚嗚……”
不等西服少爺把話說完,保鏢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。這都啥時候還裝鼻呢!那可是位絕頂高手,和他裝鼻容易受傷掛掉的。
“老鄉說的對,喝死內孫子……”休閑裝少爺也不服氣的嚷嚷,但不等他嚷嚷完,嘴巴便被另一保鏢給捂住了。
與苗天邪對拳頭的那保鏢,忍著痛,伸手摸出一疊現大洋,桌子上一放,旋即對苗天邪道:“一點小意思,不成敬意。青山不改綠水長流,他日再見,還是朋友,朋友再見。”
話落趕緊擺手示意幾人快走。但苗天邪坐在那裏卻淡淡的道:“我讓你們走了嗎?”
聲音不大,但卻讓沈家四人心頭一顫。其中一位保鏢撞著膽子道:“兄弟,我們好像沒什麼大仇吧?得饒人處且饒人,給他活路就是給自己活路,況且我們是沈家的人,沈家是什麼樣的存在你應該清楚吧?我們四人雖然不是你的對手,但沈家高手卻多如牛毛,奉勸你一句,行事請慎重,不然吃虧的是自己。”
“哎呦喂,社會人呀!還和我嘮社會磕呢?說的好有道理唉。不過我的原則是,走自己的路,讓他人無路可走。但看在你們四個是小嘍囉的份上,不和你們幾個一般見識,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,留下兩個醉鬼,趕緊滾蛋,是跑路出國還是出省,你們隨意,並且保證你們安全離開金昌。如果你們不同意,那就死在金昌這塊地理吧!”
幾人聞言相互對視,都在征求對方一件,但誰都不說話,都在心裏做著掙紮、猶豫。幾位心裏都清楚,不過這小子是不是苗天邪,不按照他說的做,真的很難離開金昌。可如果他不是苗天邪,那就更不好辦了。
半響後一位沈家保鏢試探性的問道:“高人,我想問下,您倒地是不是苗天邪?”
苗天邪聞言翻了翻白眼:“那好吧,說著拿出了駕照。”身份證早弄丟了,駕照行不行呀?
說的很有底氣,幾位保鏢見狀均都有些膽顫心虛,距離苗天邪苗天邪最近的那人,摸起苗天邪駕照,打開一看,當即傻眼,看看苗天邪在看看駕照,在看看苗天邪在看看駕照,如此反複幾次,手開始發抖了。
吞著口水把駕照放在桌子上,旋即看向同伴,想要征求他們的意見,結果,發現三位同伴已經不在了,兩位醉鬼少爺倒在地上,鼻子裏還發出了鼾聲。
“人、人呢?”這保鏢咧著嘴,差異的說道。
一位美女服務員伸手向外指了指:“跑了。”
那三位夥計見他看苗天邪駕照的表情就知道出大事了,這人就是苗天邪,所以全都第一時間跑了。這保鏢嘴角抽動,倆腿都發抖了,三位同伴太不講究了,跑也招呼一聲。吞了口口水,用顫音向苗天邪問道:“那、那我現在可以跑嗎?”
苗天邪肩膀一端,倆手一攤:“你隨意。”
這保鏢聞言如蒙大赦,趕緊撒腿向外跑去,就是倆腿發抖有點不聽使喚,一路跌跌撞撞的,撞翻了兩張桌子才成功的跑了出去。剛一出門連滾帶爬的順著台階就咕嚕了下去,焦急的大吼:“你們等等我呀!”
苗天邪見狀都感覺自己逼格升級了,美滋滋的起身,向店內美女服務員們道:“美女,把這兩個酒鬼給我打包,我要帶走。”
所有人都差異了,人怎麼打包呀?扯蛋呢?
一位胖乎乎的中年突然開口:“還愣著幹嘛呢?還不按苗爺說的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