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重陽惦著手裏的板磚,眯眯著眼睛,質問一般的開口道:“你說呢?你個混蛋害的徐欣格格不扯我,還弄的我妻離子散,還欠我五十萬不給,你說吧,咱倆這筆賬怎麼算?”
“不用算了吧!大家都這麼熟了。”
“你少和我套近乎?誰特麼和你熟呀!你是還我五十萬還是讓我用板正拍死你呢!嘿嘿嘿……真是想不到,你居然會落到我的手裏,嘎嘎嘎……”肖重陽嘴裏發讓人毛骨悚然的壞笑。
苗天邪心中一突,掙紮了幾下站了起來,摸一把嘴角上的血跡:“你個不知死活的小人物,你這是在逼我殺你嗎?”
“你你你,你不是不能動了嗎?”肖重陽說著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,苗天邪的功夫他可是親手領教過的,太厲害了。
“誰不能動了?我就是趟你這歇會。好你個肖重陽,我慈悲心發作沒弄死你,還給你了你五十萬,你不知感恩還想用板磚拍死我?沒有我那五十萬,你能阻住的起這麼高檔的豪宅?看我不打死你的。”說著握緊了拳頭,用憤恨的眼神盯著肖重陽,大步的走了過去,上去一把抓住肖重陽的衣領。
肖重陽渾身發抖,不自覺的狂吞口水,手一鬆板磚也扔了:“別、別緊張,我在和你鬧著玩呢!我那敢用板磚拍你呀?借我倆膽子也不敢呀!”
苗天邪苦笑了一下,小人物就是小人物,這就慫了?見肖重陽認慫不由全身一鬆,這一鬆,頓感天旋地轉,身體像是在一瞬間被掏空了一樣,整個身子向著肖重陽癱軟了下去。
肖重陽不明所以,還以為苗天邪要揍他呢!嚇的差點哭出來,又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:“我真是和你鬧著玩的,沒有要拍你的意思啊……”
“嘭。”
結果他這一後撤,苗天邪“嘭”的一聲摔在了地上一動不動。
肖重陽揉揉眼睛,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:“這是咋回事?”愣愣的看著苗天邪,看了半天,見趴在地上的苗天邪一動不動,和死了是的:“不是,苗天邪咱不帶訛人的,我可以沒動你呀!你個趕緊起來,告訴你,我這院子裏有監控的。”
苗天邪一點反應都沒有,肖重陽急的差點哭出來:“別訛人呀!你個大老板不帶這麼玩的,就我這樣的那能抗你訛呀?你別嚇唬我了,快起來,地上涼……”
肖重陽給自己求情,喊了半天,苗天邪依舊沒有任何反應,不由蹲下身子,將手指伸向苗天邪鼻子前,這一探發現,苗天邪居然沒有一點呼吸。
“啊!死了?”肖重陽驚呼了一聲,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,手指又探了過去,一連試了多次,確定,苗天邪真的沒有呼吸了。
肖重陽頓感一陣頭大,倆腿一軟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徹底的傻掉了。半響後才反應過來,用帶著哭腔的聲音道:“苗天邪,我不就是追你們家格格幾天麼!那你也不用這麼害我吧?要死你去別地死不行嗎?幹嘛要跑我這來死呀?你死在我這,那我還能活了嗎?你那些兄弟還不得把我碎屍萬段呀……”
苗天邪的勢力肖重陽是知道一些的,如果今苗天邪掛在自己這裏,他那些兄弟,還不得把自己活刮嘍。這不坑人呢嗎?喊著喊著眼淚都出來了。
“苗天邪呀!你可把我坑苦了,你那些兄弟知道了,我怎麼能解釋的清呀?”說著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,趕緊起身向回跑去。沒過一分鍾拎著一把鐵鍬跑了過來,旋即又轉身向車庫跑去,又沒過一分鍾,開著一輛八成新的麵包車停在了苗天邪身邊。
“苗天邪,我給找個風水好的地方埋了,讓你入土為安,你可不能讓你那些兄弟們來找我呀!我可幹不過他們。大不了,逢年過節我給你多少點紙……”
肖重陽為不被人發現,居然決定要把苗天邪給埋了!嘀嘀咕咕的把苗天邪拖上車,帶上鐵鍬,開車出門,向著偏僻處駛去……
幾位搜尋苗天邪的東洋殺手與肖重陽開著的麵包車擦身而過,跟本就沒注意肖重陽。向這樣的送貨麵包車,度假村裏多了去了,因而就沒攔車檢查。
“叮鈴鈴……”一位山口組殺手的手機突然響了,摸出電話手指化,接通了。
“行動終止,所有人立刻撤退。”打電話的是伊藤,聲音非常的果斷。
“為啥呀?”這殺手很不解的問了一句。
“苗天邪的兄弟們已經知道他出事了,正在向你們那邊趕去,你們現在馬上撤退,這是命令。”
“嗨!”這人答應了一聲後,趕緊拿出對講機,通知其他人。
而就在肖重陽開車走二十幾分鍾後,耗子在牆頭上健步如飛,四處尋找苗天邪的蹤跡,當躍上肖重陽阻住的豪宅院牆時,不由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