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收你個頭,負責你個頭,你知道她誰嗎?”苗天邪氣的大吼,好想下去狠擼耗子一頓。
耗子還不服的歪著脖子橫:“不管她是誰,你也不能那啥呀?”
“滾犢子,你特麼以前一周換好幾女朋友,你有資格說我嗎?”以前的耗子是最亂情的,這會他還特麼裝上好人了,苗天邪這個氣,差點氣樂了。
“我換好幾個也沒像你是的強行那啥,我那些女盆友,都是自願的。我們不一樣”耗子解釋他不是強行,和苗天邪不一樣。
苗天邪咧嘴摸這光光腦袋:“不是,誰來強的了啊?你知道她是誰嗎?在那瞎說什麼?趕緊閉上你的烏鴉嘴好不好?”
“她是誰呀?”耗子撓著頭不解的問了一句。
“他是司玉呀!”
“思欲?人家思欲是正常的,那是正常的生理反應。若果是那樣的話,那你也不算是強行嗎?屬於助人為樂。我若是碰到誰思欲,我也會主動幫她解決為題。我們都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,打小老師就教導我們,要學雷鋒,助人快樂……”
耗子小嘴吧吧一頓嘚嘚,嘚嘚的苗天邪和司玉倆人都一陣頭大,倆人腦袋都大了好幾圈,看著和外星人是的。
“額,你們倆頭咋大了呢?”耗子發現了倆人的不妥,詫異的問了一句。
苗天邪揉著大了好幾圈的腦袋道:“被你瞎比比滴。你若是能閉上你的臭嘴,我們還能做朋友。人家叫司玉,司馬懿的司,玉石的玉呀。”
耗子聞言尷尬的一摸頭,但還是不知道司玉是誰,不好意思的開口道:“額!原來是我理解錯了,不過我嘴巴一點都不臭的,一天刷牙兩次,並且還戒嚴了,沒異味的。”
“噗!還沒異味呢?一說話都臭滿街,趕緊回去買瓶婦炎潔漱漱口吧你。”
耗子被說的直翻白眼:“別探討我的嘴巴了。”說著看向司玉:“大姐,上車吧!依舊發生那事了,也無法挽回,你們倆就別鬧了,不如研究和好吧!”
苗天邪在車上也嚷嚷道:“對對對,上車吧!別看我有兄弟在這幫忙,但我是個講究人,絕不以多欺少……”
不等苗天邪把話說完,耗子搶著道:“老大你說啥呢?那事咱們還能以多欺少?不過你若是同意的話,我也不反對。”
苗天邪聽的直咧嘴,這耗子又理解錯位了。司玉就更不用說了,都尷尬死了,好想連苗天邪帶這個叫耗子都一起劈了,但卻不敢那麼做,不知道這個耗子修為到底怎麼樣。一個苗天邪就夠要命的,在加上這個耗子,那還能有自己好嗎?現在隻想快點離開:“你們倆還是開車走吧!不用管我了。”
耗子頭一歪:“那怎麼能行,見死不救,與畜生何異?”
司玉在次滿頭黑線:“誰要死了?誰用你救了?”
苗天成竄到了正駕駛位子上,把頭探了出去:“你要死了被?”
司玉好像是被氣蒙了,這才反應過來,苗天邪在加上這個耗子,打自己應該不是問題,但不服輸的性格讓她橫橫的道:“想要殺我就下車一搏。”
“嗤!司玉,你聽好了,我與你們武門有仇,也很想殺你,但你太漂亮了,我下不去手,我這人打小就喜歡美女,真的下不去手。今天這事就算了,我殺你們二十幾人,但放了你一馬,我們算是扯平了,以後不要在與我為敵了,不然,你都沒良心的。”實則,那是什麼下不去手呀!是內功沒了,耗子自己又幹不過她,幹脆裝裝好人的了。
司玉冰冷著臉:“謝了,但我不會領你情的。”
“也沒讓要你領情。”說著對耗子道:“耗子上車。”
“老大,她是武門的人呀?怪不得你強行啪啪她,活該啊她……”
苗天邪在次被雷的不輕:“閉上嘴吧趕緊上車。”
“要不咱們殺了她吧!反正她是武門的。”耗子搓著手一副要幹人的架勢。
“殺你個頭,那麼漂亮你也下的去手,趕緊上車,在不上車把你扔道上了。”同時心想,你以為我不想殺她呀,可殺的了嗎?
耗子無奈的翻著白眼上車,感覺老大太重色了。
“司玉,保重,再見了。”酷酷的說了一句,開車緩緩離去。司玉愣愣的看著苗天邪離去,心裏翻江倒海的,這個混蛋居然真的沒有殺自己,他那麼混蛋,怎麼可能放過殺自己的機會?這是為什麼?
而坐在車上的耗子一臉的不樂意,嘟囔著對苗天邪道:“老大,不是我說你,雖然你啪啪了她,但她畢竟是武門人,今日放她,沒準明天就回去找你麻煩,你這是在放虎歸山呀!不怪魯迅說,色字頭上一把刀,果真如此啊!”